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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陈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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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大聪明来找陈二狗时,他正独自在自己家院墙底下喝闷酒。
  陈二狗是煤山村的村霸。
  他老子是村长,这要在20年后,可是一层了不得的身份。
  2015年,旺达团入驻齐州,在东郊兴建万亩生态园。
  旺达看中了煤山周围这块地,生态园就选址煤山脚下。
  煤山这座垃圾山,在资本的包装下,摇身一变成了全国闻的4A级景区。
  二狗爹作为村长,村民拆迁面积的核算、生态园年的分红支配,这两大核心财权一手独揽。
  煤山村的村民个个成了万富翁、千万富翁,银行来揽储的车,愣是把煤山村口崎岖不平的山给碾平了。
  陈二狗作为老村长唯一的宝贝儿子,是抖的不行,父子俩日子过的跟土皇帝一样。
  但在1997年,煤山村还是个贫瘠的穷山村,村子里唯一的“体产业”就是煤山后边一大片荒地。
  这片地里充斥着各种建筑垃圾甚至化工废,地里长不出庄稼,有些工地的渣土车经偷偷把垃圾倒在这里。
  起初村里人跟渣土车司机还起过几冲突,时间久了村民们摸索出一条创的新:
  他们在村里唯一一条通往后山的上设卡。像进村的司机索要“环境理费”,乖乖钱的车辆就允许它们把垃圾倒在后山,反正煤山本来就是垃圾山。
  不愿意配合的车辆,他们就拦住车,不让进也不让走,同时电话向环部门举报,倾倒工业垃圾处罚很重,最终大车司机本都会妥协。
  陈二狗初中因为架和骚扰女生开除了,成为无业游民的二狗偷鸡摸狗调戏寡妇样样精通。
  陈二狗听说“环境理费”来钱快,便缠着他爹非要当村里的队长,二狗爹拿他这个混账儿子也没么办法,最后只得依了他。
  天是陈二狗值班,等了大半天了,一辆大车都没等来,二狗干脆翘班跑家喝闷酒。
  “妈的,这帮兔崽子,也不来送钱了,这理费还得涨。”
  陈二狗总是漫天要价,很多大车都另寻倾倒地点了,他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二狗哥,不好了,不好了!”
  他的狗腿子大聪明,离老远就扯着破锣嗓子喊。
  “你他娘的喊么!”陈二狗吓了一跳,不满道。
  “车……大车,跑了。”大聪明生的肥头大耳,一阵猛跑累的他上气不下气。
  “么车跑了?”陈二狗揪住大聪明衣领问。
  “大车,两辆大卡车,的满满的石头蛋蛋,都卸边了。”
  “你干么吃的!我调过多少遍了,必须了钱能让他们卸货。车跑了?”
  “我去的时候,车已经开远了,不过挥他们卸货的小子没跟车一起走,这会应该还没出村。”
  “不早说!抄家伙,追!”
  说着陈二狗顺手抄起一把粪叉冲了出去。
  “老大,等等我。”大聪明气刚喘匀,看到陈二狗冲出去了,只得又跟了出去。
  严一没想到冯长办事效率还挺高,半天的功夫,就把铁矿石送来了。
  目送大车开远,就在严一准备把这批矿石进四维间进行炼时,阿蒙醒他有人过来了。
  “站住!”陈二狗一声吆喝。
  严一赶紧停了纳令,抬头看时陈二狗已经到了跟前。
  “这是你丢的垃圾?”陈二狗气势汹汹地问严一。
  “是我的,不过这不是垃圾,这是矿石,我还要走。”严一白了陈二狗一眼。
  “还要走?那正好,你两趟的钱吧,400!”
  “你怎么不去抢呢?”
  “你他妈的,你也不听听我是谁?”
  “你是谁,你还能是村长?”
  “哈哈,还让你猜中了,村长是我老子,不过我老子也听我的。”陈二狗嚣张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
  “我操,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有种说一遍!”陈二狗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嚣张,他举起粪叉就要叉严一。
  “我说,你可以去死了。”
  陈二狗呆住了,他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他见过不少狠人,但头一碰见一言不合就拔枪的主。
  “你,你这是,玩枪?”
  “是不是玩枪,你试试就道了。”
  话音未落,严一枪口往下一压,扣动扳机,正中陈二狗裤***。
  随着一声哀嚎,陈二狗捂着裆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
  严一不理会哭天喊地的陈二狗,他让阿蒙把铁矿石进间,沿小溜了。
  大聪明拽着肥胖的身躯赶到时,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村里的人听到喊声也都陆续赶来,包括村长陈阿三。
  这时的陈二狗已经疼晕了过去,捂着下身的手缝里好像有血出来。
  “他这是怎么了?”陈阿三问大聪明。
  “三叔,我没看见,二狗哥说,他人用枪了。”
  “枪?”陈阿三大惊,“无法无天了,快报警!”
  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祝伯正蹲在地上检查陈二狗的伤势。
  “报警了,不是枪,是蛇咬了。”
  “蛇?”众人好奇的围过来。
  “你们看这里,动物的牙印,枪伤不是这样的。”祝伯着二狗的伤口说。
  煤山村地处偏僻的山区,有蛇出没也不稀奇,之前就有村民蛇咬到过,但是一口咬在命子上,着实稀奇。
  “咬他的蛇有毒吗?”陈阿三焦急地问,他担忧老陈家香火的问。
  “没抓到咬他的蛇,不太好说。不过最好是有人帮他把伤口的血吸出来,万一是毒蛇的话送医院可能来不。”
  “那就快吸啊!”
  祝伯一脸为难,虽然他是医生,但毕竟也60多岁,让他帮一个后生吸毒,还是那个部,他下不去嘴。
  “谁帮二狗把毒吸出来,村口那二亩鱼塘明年就承包给谁!”陈阿三急了。
  “叔,我来试试吧。”大聪明看周围不是老人就是妇女,就自己一个年轻人,索性自己站出来,还能给村长留个好印。
  不得不说大聪明实挺聪明。
  “来子,我小就看你行!二狗没白你这个兄弟,你心,叔不会亏待你的。”
  来子是大聪明的小。
  大聪明苦笑了一下,艰难地跪在陈二狗身边,刚低下头,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擦,这货多久不洗澡了!”大聪明差点吐了出来。
  “来子啊,你就想那么多了,你爸不是一想追李寡妇吗,天我亲自去给他说媒!你得救你兄弟啊!”陈阿三见大聪明迟迟不动,增加了筹码。
  听到这里,大聪明咬了咬牙:“为了兄弟情分,为了老爸的幸福,拼了!”。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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