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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下。
曾凡与波波维奇面对面，张钱钱坐在曾凡旁边。
每人身前都有一只高脚杯，里面倒了半瓶红酒，晶莹剔透，醇香诱人。
波波维奇举起酒杯：“为我们初次见面干一杯…”
张钱钱翘着兰花指，端起酒杯…
曾凡从来没有在米国人家里喝酒，生怕错了礼仪，也学着张钱钱的样子，翘着兰花指端起酒杯。
张钱钱：“cheers”
曾凡：“切屎…”
三人一饮而尽。
波波维奇身体微微往前，仔细打量着曾凡，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曾凡的花花肠子…
曾凡被看得不好意思，张口：“波波维奇教练，有可乐吗？”
波波维奇微微摇头：“皮亚诺，给曾凡小友换一瓶百年可乐…”
名叫皮亚诺的佣人很快拿来一瓶，瓶子是一个世纪之前的，还真是一百年前的可乐。
皮亚诺小心翼翼给曾凡倒了一杯，一滴都没有洒在外面…
曾凡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喷了一口余泡…
【垃圾饮料收集中…】
【健康+1，精子活力+1】
皮亚诺又倒满一杯…
【……】
【……】
波波维奇待曾凡吐出余泡后，这才说道：“曾凡小友，上个赛季马刺队没有打进季后赛，我们拥有第十一签位，现在我们打算向上交易，争取获得第七签位，得到这个签位后，我们用来选你…”
“啊？！”
喝杯可乐压压惊…
曾凡吐了余泡后说道：“波波维奇教练，你是我最喜欢的教练之一…”
波波维奇微笑，示意继续说下去…
曾凡右手放到桌子底下，偷偷揉捏张钱钱的左手。手指在张钱钱掌心写字：“说错了就掐我…”
“波波维奇教练，你们能获得状元签不？”
桌底下，张钱钱狠狠掐着曾凡手掌上的肉。
波波维奇一愣：“好像不能…”
现在马刺队最优资产也就德罗赞了，德罗赞已经老了，没有哪个球队愿意用状元签换他。
曾凡嗞着嘴：“那就很难得到我了…”
波波维奇：“状元的最大热门是爱德华兹，榜眼探花的最大热门是怀斯曼与鲍尔…”
他抿了一口，继续。
“而你，最新一期espn选秀预测中，只能排到第十，预测被太阳队选中，听说你喜欢打后卫，而太阳得到了保罗…如果他们正确使用你的话，会当作德拉季奇培养…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所以，很有可能，你直接就掉到了第十一位，刚好被我们选走，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愿意向上交易几位的，以确保得到你…”
曾凡再次喝口可乐压压惊：“波波维奇教练，您听过吗？不想当状元的新秀不是好新秀，我的目标是状元，仅仅向上交易几位，你是得不到我的…”
波波维奇：“……年青人要有自知之明。”
张钱钱狠狠地掐。
曾凡右手生疼…
波波维奇抿了一口红酒：“你想打后卫…我许诺给你后卫的位置…让你掌控球队…”
曾凡：“我有一个梦想，在球队是绝对核心…”
波波维奇一口喝干杯中红酒：“我答应你…”
曾凡：“我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想参加球队训练…”
波波维奇手指用力，差点捏碎高脚杯…
曾凡痛得不断吸气…
波波维奇手指慢慢放松，叹息，终究还是看错了，他以为他是块璞玉，雕琢一下就能用，现在才发现，这他妈就是一块厕所里的石头…
曾凡右手肿了…
波波维奇的脸黑了…
“那个，波波维奇叔叔，曾凡喝醉了酒…”
张钱钱移开曾凡身前的可乐，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定这是百年百事可乐，却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这酒太香了，怪不得你会醉…”
说完，放下高凡喝过的高脚杯，扶起曾凡：“回家…”
曾凡一摇一摆，左右晃荡，大着舌头：“我，我没～醉～来～再干两杯～”
待这两人走出院门，波波维奇拿起曾凡喝过的可乐杯，闻了闻：“皮亚诺，你这可乐怎么兑了白兰地…”
名叫皮亚诺的佣人：“……”
嘀咕：“怪不得他们是成功人士，都是戏精啊…”
一出别墅大门，张钱钱松开手。
“扑通…”
曾凡倒在草地上…
“你还装…”
曾凡爬起：“赔我的酒吧…赔我的夜生活…”
张钱钱走在前面：“正经点…为什么不愿意到马刺队去呢？”
曾凡：“马刺队只有一个明星…”
张钱钱：“那是德罗赞…”
曾凡：“不，是他，波波维奇…”
张钱钱：“那不好吗？别的球队都没有这么出色的教练…”
曾凡：“你知道马刺队七年都没有冠军相吗？”
张钱钱：“因为这几年不是有抱团詹与超级勇吗？”
曾凡：“可是马刺队并没有与他们竞争的资格啊…”
张钱钱：“那还不是伦纳德出走，导致天赋不足…”
曾凡：“错了，因为波波维奇膨胀了…”
张钱钱：“不可能？”
曾凡指了指门口的红色法拉利：“我问你，汽车与人有什么区别？”
张钱钱：“……”
曾凡：“汽车有离合，而人有悲欢离合…在马刺队，球员就是工具，是一辆辆汽车人，没有情绪，打得不好就下来…”
张钱钱：“……你说得好有道理…可这同样是你的机会啊…”
曾凡：“除了这些，重点是波波维奇曾经支持过木雷，让如此正能量的我怎么能够与他合作…”
张钱钱：“懂了…我多事了…”
曾凡：“你是好兄弟…”
不多时，张钱钱推开隔壁别墅的大门：“这是我家…欢迎…”
曾凡看着这占地数亩的房子：“你是富二代啊！我回去查查…我们应该是亲兄妹…”
张钱钱：“你不是有一个亲妹妹吗？”
曾凡：“她是学霸，我是学渣…我怀疑这里面有问题…”
张钱钱：“我也是学霸，东北中考状元…”
曾凡：“……”
“你家佣人呢？”
张钱钱邪魅一笑：“为了接待你，我给他们放假了…”
“啊…我们是兄弟…”
“对…我们是兄弟，没有外人才是真正的兄弟，走，继续喝…”
“兄弟，走错了吧…那里才是餐厅…”
张钱钱拉着曾凡的手：“就我们俩人，房间喝才更有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