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乡见老乡

　　亮相过后，曾凡拉着保罗走到一边：“说话算数。”
　　圣保罗：“当然，你今天可以自由活动。”
　　曾凡：“随便我干嘛都行？”
　　圣保罗：“当然，我讲话算数。”
　　曾凡突然笑了起来：“那我睡一觉。”
　　圣保罗：“回更衣室。”
　　曾凡：“不是随便我干嘛都行吗？”
　　圣保罗：“……”
　　最终，曾凡就在训练场边躺下，不久，鼾声如雷。
　　学员们转头看向曾凡。
　　“傻逼，这个时候还睡觉？！”
　　“他以为真有天赋就为所欲为啊？”
　　“等我们进入NBA，见他一次虐一次…”
　　“他一定是有病…”
　　……
　　【垃圾话收集中…】
　　【智商+1+1+…健康+1+1+…体质+1+1+…】
　　假梦中，曾凡差点笑醒。
　　各种各样的特性都出现了增幅，什么头发浓密度，鼻子强壮度……
　　突然几个警察站在曾凡身边，其中一个拿着手铐，一膝蹲下，正准备跪杀？
　　这怎么得了？！
　　曾凡一个激灵站起，摸着脑袋，大喊大叫：“教练，你至于吗？我不训练，你叫警察来干嘛？”
　　“我们是有约定的，我给了你神药，你给我自由？怎么出尔反尔？”
　　‘“教练…”
　　可是训练场上，保罗就像没有听见似的。
　　其中一个警察亮亮手铐：“别喊了，我们已经通知过他了，不是他报的警，而是她…”
　　警察说完，侧身，让出一点空隙。
　　透过空隙，曾凡看到了。
　　那个大长腿，熟透的女服务员，卖香烟的，卖烟之前学的是兽医。
　　什么仇什么怨？
　　曾凡摸着脑袋盯着女服务员。
　　“是他吗？”
　　女服务员：“看你跑到哪里去？”
　　“带走…”
　　偷看的学员们。
　　“爽，这个蠢猪被警察带走了。”
　　“刚才听到教练打电话，说偷了香烟，他还是一个小偷啊…”
　　……
　　【垃圾话收集中…】
　　【智商+1，人性化+1，正确人生观+1…】
　　快出训练馆时，圣保罗还是追了过来：“警察先生，如果要罚款，请通知我，我过来交…”
　　曾凡：“……”
　　圣保罗你是一个好人，曾凡热泪盈眶。
　　曾凡突然掉转头：“教练，千万不要打电话告诉我母亲…”
　　圣保罗举起手掌：“我一定…”
　　圣保罗掏出手机，待警察走出门，立刻拨号…
　　“铃铃铃…”
　　曾凡拿起手机，看向身边警察：“我能接吗？”
　　警察：“当然可以…不过，你必须按免提。”
　　接通。
　　“你好，你是曾凡母亲吗？曾凡因为偷窃香烟被警察抓了…”
　　曾凡：“……”
　　保罗：“怎么是你的电话？你母亲的号码呢？”
　　曾凡：“不知道？你知道我母亲住哪个酒店吗？”
　　那边停顿了一下：“不知道。”
　　“哈哈哈哈…”
　　曾凡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一路笑到警务站。
　　一间只有一桌一椅的房间里，曾凡被按在了椅子上。
　　“别笑了，详细说说偷烟动机…”
　　曾凡抹了抹笑出的眼泪：“我没偷，我付过钱的！当时，她不肯卖给我，说我不满十八周岁。”
　　“实际上，我已经十八周岁过了三个月。”
　　曾凡转身：“我包呢？”
　　另外一个警察检查了一下背包，扔给曾凡。
　　曾凡接过，从中捣鼓一下，拿出一张身份证来扬了扬。
　　警察接过，看了看：“当时为什么不出示身份证呢？”
　　曾凡：“没带。”
　　警察：“你偷烟的目的？”
　　曾凡：“我没有偷，我买的！”
　　警察：“先说目的…”
　　曾凡：“目的。”
　　警察：“请配合一下！”
　　曾凡：“我已经很配合了，你叫我说啥我就说啥…”
　　警察：“蠢货…”
　　【垃圾话收集中…】
　　【智商+1】
　　曾凡：“蠢货…”
　　警察一拍桌子：“叫翻译，带玛莉进来…”
　　随后，女服务员与一个身穿警衣制服美女进来。
　　当时，曾凡的眼睛就亮了。
　　有些人身穿警服，就是警察，有些人身穿警服，你也会感觉她是穿着制服的美女。
　　女警察一进来：“你好，曾凡先生，我知道你…”
　　一口地道的东北话。
　　曾凡有点他乡遇故知，伸出手去，女警察很配合，也伸出手来。
　　曾凡紧紧握住女警的手：“兄弟，你叫什么啊，见到你真高兴…”
　　女警微笑一下，百媚顿生。
　　曾凡的手更有力气了，女警试着摆脱一次，没成功：“我有中文名，张钱钱。”
　　曾凡：“老张开车去东北…”
　　张钱钱：“撞啦～”
　　曾凡：“送到医院缝五针…”
　　张钱钱：“好啦～”
　　曾凡：“……”
　　张钱钱：“……”
　　曾凡看向女服务员：“翠花，上酸菜…”
　　张钱钱：“别闹，你说的我都流口水了？”
　　曾凡：“我家有啊，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吃…”
　　曾凡起身，突然发现走不了，这是审迅室啊！
　　男警冷冷看了曾凡一眼：“聊完了没有？”
　　曾凡摆摆手：“没呢？”
　　“老张，出来后，找你玩啊，先留个号码先…”
　　女警：“我们还是加扣扣啊，可以发视频，多好…”
　　曾凡：“好的，我的扣扣285716984，今晚等你啊，不见不下线。”
　　“啪”，男警拍了一下桌子：“有完没完？！”
　　张钱钱起身，拉着男警出去了。
　　审迅室内，玛莉眼睛快喷火。
　　曾凡一脸春风，哼哼：“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一会儿，男女警都回来。
　　男警脸上有了笑意，温柔多了。
　　男警看向女服务员：“你开始举报他未满十八岁抽烟，现在他已经自证有十八周岁。”
　　玛莉：“那，他抢劫？！”
　　曾凡：“我留了钱，十美元！”
　　玛莉气呼呼站起：“十美元哪够？”
　　曾凡：“雪茄的标价是两美元吧！那条香烟怎么都达不到八美元吧！”
　　玛莉雪白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那是万宝路，一万美元！还是珍藏版的，镇店之宝，八美元，笑话…”
　　曾凡一愣，智商增加让他很快想到了办法：“我补钱不行么？！”
　　玛莉咬牙：“行，再补一万五…”
　　曾凡看向警察：“信不信我告你敲诈…”
　　张钱钱：“玛莉，他才满十八周岁，还没有参加选秀，就一万吧！”
　　玛莉咬咬牙，无奈摊手：“行吧…给钱…”
　　曾凡也学着她的样子摊手：“我没钱…”
　　玛莉：“你…”
　　曾凡：“我教练有钱，对吧，警察叔叔，他说过了会帮我交的…”
　　男警察：“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