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付了钱,不叫抢

　　司机冒着黑烟闯红灯跑了。
　　留下一脸黑灰的曾凡。
　　一个黑皮肤青年正路过，他看着黑色的曾凡。
　　“你是纯正的印弟安人吗？现在这种血统可不多见了。”
　　曾凡：“？？？”
　　“奇怪，你的牙齿怎么也黑的？”
　　曾凡：“……”
　　【垃圾话收集中…】
　　【皮肤美白+1】
　　曾凡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心，在脸上抹了抹。
　　“哥们？你还会画妆啊？要不找三根羽毛…”
　　好在旁边有公共厕所，曾凡钻了进去。
　　十分钟后，曾凡大变脸。
　　那个黑人小哥还在，却是没有注意到他。
　　曾凡也不找他解释，环视四周，他找到一家香烟专卖店，走进去。
　　“您要买什么？”
　　穿着黑丝袜的女服务员把交叉双腿打开，站起。
　　腿很长。
　　“烟。”
　　曾凡掏出十美元大钞：“给我来包雪茄。”
　　“烟？”服务员一愣，随即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曾凡：“你满十八周岁了吗……”
　　“满了！”
　　女服务员把棕色头发往后一撩，露出成熟又带妩媚动人的脸。
　　“我不信，请出示身份证？”
　　曾凡摸了摸口袋。
　　“没带…”
　　“对不起了…”
　　女服务员摇着头，一副我看你表演的神情，手中雪茄正要放回柜台。
　　“且慢！”
　　曾凡立刻阻止。
　　“我能证明我有十八岁！”
　　曾凡掏出参加保罗训练营的通知说：“我是一个即将参加NBA选秀的球员，你知道的，不满十八周岁，不能参加选秀。”
　　“噢，不，小弟弟，你证明不了，只要在新秀赛季开始，满十八岁就行了，nba选秀规则我比你懂。”
　　妩媚的女服务员打开玻璃柜门：“你还有其它证明方式吗？”
　　曾凡只带了美元与今天去训练的通知书。
　　“没有了…”
　　曾凡非常不舍，距离变强的机会这么近，却…
　　“噢，小兄弟，进来，到这边来，我倒有个办法能够证明你有没有满十八周岁。”
　　“这敢情好…”
　　曾凡依言，按照女服务员的指示，站在一个别人难以看到的角落。
　　“不要紧张！我只是证明一下，放轻松，把手拿开，把嘴张开…”
　　“对不起，你末满十八周岁。”
　　曾凡：“？？？”
　　我是属牛的吗？
　　“你凭什么看个牙齿就说我没有十八岁。”
　　女服务员：“在卖香烟前，我是兽医…”
　　【垃圾话收集中…】
　　【人性+1】
　　曾凡突然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服务员刚才只看到了什么通知书，还真没有记住名字。
　　她有点尴尬又有点后悔的样子，最后诱惑性勾了勾手指：“不知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啊？啊…啊啊啊…别跑…”
　　体质增强，这速度还真不是一般地快，他现在甚至怀疑，搏尔特都追不上他。
　　何况那个占他便宜，把他当牛判断的兽医。
　　再说了，曾凡刚才是抢走了柜台上的雪茄外加一条香烟，但是他也扔下了十美元，好吧。
　　付了钱，不叫抢劫吧！
　　躲在一个公园里。
　　曾凡点燃了香烟…
　　【垃圾气体收集中…】
　　【肺活量+20，健康+1，体质+1】
　　速度太慢了！
　　毫不迟疑的，曾凡又打开了烟盒。
　　这次，他一次性拽出三根雪茄，叼在嘴里，不行，太大了，自己又不是苍姐姐，嘴巴塞不下。
　　他又拿掉一根。
　　“嘶——”
　　浓浓的烟雾，被吸入的肺中。
　　【垃圾气体收集中…】
　　【肺活量+50，健康+1，寿元+1】
　　“呼……”
　　大团大团烟氲徐徐飘散，曾凡颤抖了一下。
　　“大量”的舒爽感游遍全身，令他爽到快要飞天。
　　停不下来了…
　　两根大口大口抽完！
　　接着，他再次打开烟盒，又拽出了两根雪茄，全部塞进嘴里。
　　“吸……”
　　“呼……”
　　【垃圾气体收集中………】
　　爽…
　　根本就停不下来，一包雪茄只有十根。
　　不到十分钟，他已经吸完了八根，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能量满满…
　　公园内，恰巧在溜达的老大爷，看到曾凡这玩命吸法，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不是神经病？要不要去劝诫他，我会不会被打死……”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又不是我的崽……”
　　“我明知道他在找死？为什么不阻止他……他是在考验我的人性吗？”
　　八根香烟吸完，弹飞烟蒂。
　　曾凡靠在公园躺椅上，神彩飞扬，“嗝…”
　　就刚刚抽烟的十分钟，肺活量已经增长了两百五，曾凡也不知道单位是毫升，还是升？
　　现在一拳能打死老虎，虽然没有测试，但是溢出来的自信，让他感觉自己无所畏惧…
　　突然感觉有个老头一直在瞅着自己。
　　曾凡遗憾的舔了舔嘴唇，把剩下的雪茄与另外一条普通香烟揣进背包里，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皮克街警务局。
　　香烟店女服务员怒气冲冲的进门：“报警！我要报警。”
　　“女士你先冷静下。”一位警察接待了她，上下观察了女老板几眼，严肃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店里的香烟被不满十八周岁的小哥哥偷了！”
　　“不满十八周岁的小哥哥？”警察皱眉。
　　“你多大了？”
　　“我吗？二十九，噢，你问我多大干嘛？”
　　“你二十九，他未满十八，你怎么称呼他小哥哥？我怀疑你报警目的？”
　　“噢，警察先生，你听我解释…”
　　“吧啦吧啦…”
　　三分钟，警察已经弄清了事情原委。
　　这事情，可大可小，可深可浅，关键看女服务员怎么操作？
　　“你想怎么处置他？”
　　“是告他抢劫，偷窃，还是未遵守法律，不满十八周岁不能吸烟。”
　　女老板气呼呼道：“我都要！”
　　“不，美丽的女士，你只能选择一项。”
　　女老板沉思：“能抓到他，我再问下他为什么这么做，到时，我再做决定可以吗？”
　　“当然可以！来，调取一下监控，看看他到哪儿了？”
　　当曾凡回到酒店的时候。
　　饭菜早已准备好。
　　曾母上前，皱眉，这烟味太重了：“今天训练效果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让我知道了我与教练的差距。”
　　曾凡洗了洗手，坐在餐桌前：“我妹呢？”
　　曾凡妹妹学习方面比曾凡强太多了，一个是学神，一个是学渣。
　　童年时期连隔壁邻居都认为其中一个是捡来的。
　　曾小艾高考结束，便被哈佛大学录取。
　　现在离大学开课还有一个月，索性一起到了洛杉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