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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一定会好好做人 / 第14章 出云三法相

第14章 出云三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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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壁君?”
  “草壁君!”
  诸葛靓连唤两声,只见“草壁南”毫无反应,心思一动便想脚底抹油趁机溜走。
  “啊?”
  “猪哥君,你喊我啊。”
  常久一见诸葛靓要跑,及时出声。
  “抱歉,第一次有了草壁南这个名字,第一次被人称呼这个名字,还没有适应。”
  “你刚喊我的时候,我都没意识到你是在跟我说话。”
  “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呢?”
  常久已经察觉到“诸葛靓”似乎不想和他动手,那说明对方忌惮自己,很有可能这个猪哥正面作战能力偏弱。
  他这一波操作想试探对方的底线,看看对方会不会继续忍让装糊涂。
  你够了啊!
  诸葛靓的血压都高了。
  还直接摊牌假名字来跳我脸。
  连假装听不见,不,连选择性无视这种无赖手段都用出来了,他过分了!
  真就为了和我拜把子?
  至于吗!
  “草壁兄,你我心知肚明,不必再惺惺作态。”
  “直言吧,你究竟意欲何为?”
  诸葛靓率先投降,他不想再继续在这停留,就和眼前的无赖怪胎纠缠,这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我摊牌了,不和你玩了。
  “猪哥君何至于此?”
  “在下见你如故,倍感亲切,所以惺惺相惜,有了结识一番的想法。”
  常久心中暗暗一乐,故作不解,喟然长叹,愤愤然仿佛受了冤屈:
  “既然猪哥君不愿,在下也不能强人所难,这事便作罢吧。”
  “还请猪哥君不吝赐教,告知我此番动静中,有什么棘手难缠的人物吗?”
  此人看起来是个老江湖,说不准能提供些有用的业内消息,但也要提防被他假消息糊弄了。
  只可参考,不能当真。
  “若我不愿呢?”
  诸葛靓觉得自己受到威胁,忿懑难消。
  常久呵呵发笑,深切地言道:
  “若是如此,想来是猪哥君觉得你我二人萍水相逢,万不可交浅言深。少不得好好称兄道弟一番,增进增进你我之间的感情了。”
  诸葛靓受不了继续拖沓耽搁下去,不甘又无奈地做出妥协:
  “论胡搅蛮缠的人物,今后当有草壁君你的一席之地。”
  这种搅屎棍,他是不想遇上了。
  除非哪天他有把握好好教训这种牛皮糖了。
  “承蒙猪哥兄厚爱,愧不敢当。”
  常久靠近几步,找了面断口还算平整的墙壁,坐在上边。
  “还请猪哥兄坐下好好细说,好让兄弟我今后遇上后心里有个分寸。”
  诸葛靓不为所动,干脆地拒绝道:
  “不必了,我赶时间。我们长话短说。就我所知,这次来的人里面,出云有三个不好对付的法相境高手。”
  “法相境?法相境还会为了这点事奔波?”
  常久一听就惊了,常有直打他跟揍小孩一样轻松,一下来三个法相境,那还玩个锤子啊。
  法相遍地走,长生不如狗?
  谷神内卷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也不知道出云许了什么好处,居然把他们给请出来了。虽然是法相境中垫底的,可除去阴阳师,出云多是习练剑道、枪道、弓道这类擅长攻杀的武道修士。尤其是他们的法术多是加持自身和武器,不造成大规模灾祸的单体法术受人道意志的压制很少,是颇为适合在凡间走动的修士。”
  “这三人,蜷曲蓬发持弓矢、长发伪娘倚大枪、半秃中年缚打缠。”
  “一位擅射,一位擅捅,一位擅寝技。长短皆宜,配合默契,实在不好应付。”
  “如果遇上了,建议避开。”
  常久心中已经牢牢记下三人特征,表面装作高兴:
  “出云虽小,岂可无人!这三人真是出云楷模!”
  诸葛靓视若无睹,继续说道:
  “大胜一方比较复杂,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在出云活动的大胜修士也就这些,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是跟着特务部混口饭吃的,所以大家说好了大胜人不打大胜人,断不能因为些许小事置人于死地。”
  常久恍然大悟,难怪诸葛靓选择让步,是不好下手。
  诸葛靓冷笑道:“若非看在都是替特务部跑腿的份上,你以为我没有必杀的手段吗?”
  “猪哥兄,你我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怎么突然就生分了呢?而且我们都是出云人,毕竟这出云可是有三位法相境。”
  “大胜这一次有两名洞虚境带队,七名法相境起步。”
  “没错,我就是大胜人!”
  诸葛靓嗤笑着泼冷水:
  “你也别以为不会下死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能下死手,自然有其他法子可以对付你。有能耐的把你困住,你照样得干瞪眼了。”
  常久拍了拍手,开怀大笑:
  “这就是猪哥兄你被人埋在地下的缘由吗?受教了。”
  淦!
  诸葛靓头盔下的脸都黑了:
  “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下去了?”
  常久见好便收,毫无诚意地道歉:
  “抱歉,还请猪哥兄继续。不知这两位洞虚高人、诸位法相前辈都是什么来历?”
  有了个台阶下的诸葛靓顺势也就缓解了尴尬,继续说道:
  “一名洞虚是儒家文德学派教化流的大儒,另一名是来自大胜驻出云治安协防部队的高手。法相境各有来历,大多不肯透露跟脚,毕竟非公事需要调遣而沦落到海外群岛来的都有各自的辛酸缘由。”
  “其中名气比较大的有来自道教净明宗的傻童子,路鸿休。因为宗门长辈给他许了一门亲事,这傻童子居然说女人如虎狼似猿马,心难定、神难慧、精难蓄,有碍于净明修行。于是就收拾包袱逃婚跑到出云来打光棍了。”
  诸葛靓说起别人的糗事,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这只知道净明修行的老处男,是不是个傻童子。”
  “这傻童子虽然逃了婚,但还是净明宗的宝贝弟子,宗门护的紧,能不去招惹就别去动他。这人从小学道,心肠挺好,有些认死理。如果有冲突,且与他论道理,这傻童子就会好好和你分说。”
  “咱们这边就这两路人马,其他闻到味儿过来的人,鱼龙混杂。无依无靠的散修倒也罢了,大有可能是四大洋的细作和不想要出云太平安宁的闹事会反贼。遇见身份不明的家伙,便多留一个心眼。”
  常久冷笑着,阴恻恻地问道:
  “我也是身份不明,猪哥兄就没留个心眼吗?”
  “草壁君莫开玩笑,这话要是对着别人说了,保不准就被误杀了。”
  诸葛靓不声不响地用右手从背后掏出一把黑色手枪,这枪口径颇大,正对着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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