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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中年人戴上手铐后,许正对何尚生问:“诈他的?”
何尚生点了点头:“死透了,哪说得出话来,他太紧张了,被我一诈就举枪,不过要不是看到你偷偷进来了,我肯定不会这么做,太危险了。”
闻言中年人一脸懊悔,见状何尚生对他说:“你以为现在没有声线检测么?就算你不举枪,我也会带你去做检测,到时候你一样跑不了,要怪就怪你手下没人,让你亲自来和我们谈判。”
这时黄启发带人冲了进来,见到眼前这一幕后,他暗松口气,何尚生和许正没事就行。
接着黄启发开始找何尚生的麻烦:“你干嘛要激怒劫匪?万一他杀害了人质呢?知不知道要是人质死了,他们的家属肯定会找你麻烦?有一次教训还不够么?”
何尚生本来是重案组B队的队长,警衔是高级督察,在一次解救人质的过程中,身为谈判专家的他判断错误,从而害死了许多人质,本来要被起诉扒警服的,是黄启发出面保了他,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被迫调去了文职,并降职成了督察。
何尚生无奈地说:“没办法啊,柜台的门被锁了,进又进不去,除了让他们内斗,我再劝降活着的,还能怎么办,我是警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黄启发嫌弃地摇头,懒得说什么了。
接着何尚生指着中年人说:“这个是隔壁警区的同事,是这次劫案的老大,刚才用枪指着我,和我们谈判的也是他,我提议带他去做声线鉴定。”
闻言黄启发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点头说:“交给我吧。”
于是何尚生留下黄启发等人收拾残局,朝银行外走去。
何尚生在银行外找了一个面包店,要了几个面包和一瓶奶,开始狼吞虎咽——他每次紧张和用脑后都会觉得肚子很饿,吃东西是他是排解压力的方式。
在警戒线后面的吃瓜人群里,一个穿着蓝色西装,戴着眼镜的老人对何尚生举起了相机,连按了几下快门,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正在左右四顾的何尚生发现了这个笑容,他有些疑惑,觉得可能是自己的吃相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就尽量显得文雅一点,而老人则慢慢地转身走了。
此时将人犯押进冲锋车后,许正看到陈国忠等人总算来了。
见这个案子似乎是已经收尾了,陈国忠等人的脸都是黑的,而许正发现其中少了琛哥和阿乐的身影。
许正走上去问:“陈sir,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国忠怒气冲冲地说:“阿力差点被一群古惑仔砍死,我们去救人,耽误了时间,我让阿乐和琛哥把阿力送去医院了。”
“林昆都死了,难道是他家人或者余党?”
“不清楚。”陈国忠撩开西装下摆,双手撑腰,问:“案子了解了吗?”
许正点头说:“死了三个抢匪,组织者活了下来,是隔壁警区的同事,除了之前的那个保安中枪送去了医院,其他人都没有受伤,只是受到了惊吓。”
陈国忠点了点头,对许正说:“我去跟黄sir解释一下情况,你跟我走,我们去看看谁敢动我的伙计,到时候要是对方人多,还得要你帮手。”
等陈国忠从黄启发那里回来后,许正上了陈国忠的车。
在去医院的路上,陈国忠边开车边骂骂咧咧地说:“他么的,我倒想看看西区哪些古惑仔找死敢动我的人!要是让我抓到,我要他冚家铲!”
说着陈国忠将头探出去对一直挡在面前的汽车喊:“老大,你开快点行不行啊?不行你就让路啊!”
华哥见状干脆打开了内置的警笛,所过之处诸车退散。
一路风风火火地来到医院的急诊部后,陈国忠对站在急诊室门外的琛哥、阿乐以及一个军装问:“怎么样?”
琛哥说:“医生说不算严重,砍阿力的人是老手,全部避开了要害和动脉,缝个针,打几针药,修养一个月就好了,现在看来,那些人可能只是想教训阿力一顿,应该不是林昆的余党找来的。”
陈国忠看向那个军装,问:“事发的时候你在哪?”
军装立正道:“阿力说他去看看楼顶,我就在楼下等他,然后跑去了巷子里抽烟,当我听到声音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他就被人砍了,sir!”
“最近他得罪了什么人吗?”
军装纠结几秒,点了点头:“得罪了很多,因为他太严格和不通人情了,说句老实话,没几个同事想跟他一起巡逻,因为他太完美主义了,和他一起搭档太累了,我们现在都是轮流和他一起的。”
话音未落,军装部的主管高级督察郭佩琼带着几个军装匆匆赶了过来。
郭佩琼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美女,她和阿力是警校同学,由于郭佩琼和许正一样,同样是港大毕业,加上能力突出,因此她年纪轻轻就是高级督察。
郭佩琼对陈国忠问:“阿力没事吧?”
陈国忠摇头,将之前琛哥跟他说的情况转述了一遍。
郭佩琼对陈国忠说:“陈sir,你放心,他现在是我的伙计,我的伙计受了伤,我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你不介意我也来查吧?阿力的身份很特殊,他曾经是卧底,得罪了非常多人,如果不查清楚,给西区所有黑涩会一个警告,已经归队和将来归队的卧底怎么办?我没法跟他们交代。”
郭佩琼想了想,见到陈国忠的眼神,加上考虑到陈国忠的能量后只好点头,她说:“陈sir,能借一步说话吗?”
陈国忠和郭佩琼来到医院的楼道里,郭佩琼说:“陈sir,你当年也是从军装做起的,你也知道,军装很多时候是很难做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大家都好。
不过阿力是特例,根据下面人的反映,他在待人接物的过程中矫枉过正,与同事交流多有不畅,因为他对人待事,无论大小都太执着、太追求完美,在警校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是不是那段卧底的经历改变了他?
我并不是说这样的性格不好,只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他显得格格不入,这样他会很受伤的。”
陈国忠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凝重且愧疚地说:“我之前也觉得他可能心理有点问题,可结案后我忘记给他找心理医生了。”
郭佩琼闻言暗骂一声,说:“我来给他找吧,我认识香江最好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