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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
他不由自主想抹把脸……
算了,有一悄眯毁形象。
“跟上,想什么呢。”
“来了。”
嗯……也许还有希望。
这一天后面的时间灵缳和墨衿又捕杀了几个魔,收纳袋中装了许多百姓的尸身和残肢断骸。
粗略估计一下,他俩今天大概灭了二十多个魔。
不少了。
本以为只是不少,可回到客栈汇报统计后灵缳才发现,她和墨衿灭掉的魔居然比其他小队加起来还多!?
面对离芗妙“哎哟不错哦”的小眼神,灵缳温(么)柔(得)和(感)煦(情)地抛出一个“小老弟你不行啊”的微笑。
吃瓜的离山宗、岐药谷弟子们则各个震惊脸。他们有的小组出门一天,别说灭魔了,连一丝丝魔气都没能找到!!
腰间的寻迹丝像没被激活似的毫无动静!
这俩人居然一下子灭了二十多头?!
是他们的打开方式不对?
还是身边的队友……
小弟子们不由自主互相对望。
“今日总共灭魔三十有八。我已将灭魔地点,被害百姓身份,魔族出现最多的地点等信息记录了下来,有需要的小组看拓本,这一本我会差人送去给河城主。”扶明在其他小组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的时候认真将小组们提供的信息记录下来。
要问他他为啥没太大情绪?
emmm……
为啥要有这么大反应?
那可是他们大师兄!
墨衿大师兄诶!
随随便便灭个几十头魔那不是理所应当的?
他只需要默默骄傲就好,其他的,留给师弟师妹们震惊、欢呼吧!
扶·闷骚·明掂掂手里的簿子,笑得些许猥琐。
“……”
诸珊如默默移到扶明身边,磨磨蹭蹭拿出了自己十分宝贝的琉璃镜,又一个极大的动作放在了扶明正脸的前方。
“哈!看照妖镜!”
也许只有这样的台词才能缓解缓解她溢出镜子的尴尬。
这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微笑比下面弟子们的叽叽喳喳还要诡异猥琐!
扶明被诸珊如吓了一跳,所幸,在换表情之前,他还是瞧见了镜子里的可人儿模样……
场面整整静止了三秒。
扶明嘴角直抽抽,他略心虚、机械地抬头看了眼四周的弟子。
他发四,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盛大”的场面。并且微笑表示:这辈子再也不要了!
扶明一个大动作转身,接着头也不回地狂奔出客栈,空气中只残余了一句“我去送簿子!”
在座的弟子们嘻嘻哈哈的回了各自的房间。
具体表现为,离山宗弟子笑得勉强并表示这只代表个体不代表全体,岐药谷弟子一脸“我懂我懂”的油腻腻微笑。
——
对于见过大场面的两家弟子来说,一天之内灭了二十多头魔着实令人震惊,但其实仔细想想,这事儿也没有多难。
于是各自惊讶完并“欣赏”了一下扶明的精彩演出后就各回各房,各修各炼了。
然而,他们谁也不知道,今日之事在魔族队伍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魔族头领晚间的时候按照惯例点算手下的人,本只是为了彰显自己权力气势有多大的行为,可这一点却让他发现自己队伍里一下子没了将近三分之人的人!
这踏马是咋肥事!?
这一群人看上去乌压压黑黢黢的,他也没咋看出来居然少了那么多人!
“黑涂他们呢?”领头魔声音在群魔头顶上盘旋响起,尖锐却又粗哑,怪得像是一句身体里住了好几个魔似的。
“不知道啊,我们平时没交流过。”
“黑涂嘴严,藏匿的驻点从来没跟我们说过,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老大,黑涂不会是跑了吧,我可是听到风声,河威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一堆修士来,现在都在路上了,黑涂不会是听到消息以后怕了,灰溜溜逃了吧!”
“闭嘴!”
领头魔黑着脸,眼色沉沉。
显然,他也怀疑黑涂跑了。
“明天给我找出黑涂,找到以后直接杀了,提头来见本王,本王重重有赏,好了,各自回去吧!”领头魔紧紧皱着眉,对黑涂下了“通杀令”。
之后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原地,未卷起一丝风。
“黑涂那小子一向狂,这次居然听到风声就跑了,平日里也不过是个纸老虎吧!”
领头魔离开后,原地的小头领们仍有些未走,而他们留下来,不过是为了挖苦消失的黑涂。
“嘁,你可是被他吊打过,现在他不在,你跟这儿装什么逼,有本事去找他单挑啊,万一运气好了,还能得赏呢!”
“你!”
“去就去!谁怕谁,哼!”
“切!”
一场魔族小会迅速结束,谁也没发现消失了的魔死了,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
今夜……没有星空。
整个天有些乌黑,除了那一轮皎洁的弯月,似乎没了能撒下清辉的其他光源,但也仅是这一轮月,便足够了。
足够映照屋顶,足够映下湖影,足够高挂空中。凉如水的银光,风轻拂的夜晚,没有星辰的点缀,但依旧美不胜收,独领风骚。
屋顶上,灵缳手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天边的月。
那儿,住着善解人意的嫦姐姐,可爱能撸的小兔儿。
那儿,景色秀丽,浅淡却有余韵。
天宫众人皆道那地寒凉清冷,毫无生气,终日静得无人能忍,平添可怖。
可灵缳却觉得,那儿是一方净土。净化心灵,一隅宁静,无人叨扰,没有烦恼。即便只是静静地待着、躺着一会儿,也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舒畅。
不知道嫦姐姐有没有想她,她有些想了。
想清甜不腻的桂花糕,想小兔儿白净柔软的毛毛,想嫦姐姐温柔恬静的容颜,想……她。
灵缳闭上眼,掩下眼中复杂的情绪。
离芗妙挺像她的……
这令灵缳不免有些恍惚。
不过她也清楚,这只是像,离芗妙就是离芗妙,独一无二的离芗妙,她们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或者说,她觉得离芗妙比那个人聪明一些,毕竟那个人傻比得信了那么多蠢货,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死没死,好歹让她知道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