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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到了晚上。
今天的晚饭又有了鸡腿,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反正前一晚上偷吃鸡腿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小菜鸡们可不觉得,他们哼哧哼哧吃得可欢。
胖墩儿不负其名,在饭桌上成了接收白眼最多的人。
毕竟一嘴一个鸡腿……
师兄师姐们都是操着慈(狰)爱(狞)的微笑直盯小胖墩儿的。
当事人?
吃得贼欢,心眼奇缺,各种忽视,相当开心。
那还能咋的?
除了慈爱地将他原谅,还能咋的?
噢,值得一提的是,饭桌上,论饭量小胖墩儿可以排第一。而这第二,居然是温温柔柔、优雅美丽的白姑娘!!
胖墩儿以量取胜,白姑娘以数取胜。
都踏马是人才!
啊艹!
他们都没得吃了!
啥面子不面子的!有这俩实力选手,他们连借着宵夜名头来恰鸡腿儿都么得机会了。
饭点便是一场碗筷碰撞,没有硝烟的战争。
饭桌是战场。
离芗妙一如既往的只吃一丢丢,跟只猫儿似的。
饭后。
灵缳回房,盘腿坐在床上调息修炼。
一直练到了很晚。
直到……
【宿主宿主!男主又偷偷摸摸跑到女主房间去了啊啊啊!】渣统的鬼哭狼嚎像前一晚差不多的时间响起。
“哦。”灵缳停了调息,扯了被子安然睡下。
【……】???
宿主坐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它一句男主进了女主房间!?
什么毛病!
它怀疑宿主想开车但是么得证据【捂嘴哭jpg.】。
就在渣统报告完这个消息不久后,监控系统又双叒踏马被打了马赛克!
……阿西吧!
要不要这么猴急!
跟几百年没见过没那啥那啥过似的!
要绿色啊要和谐啊要健康啊要积极啊!
灵缳听着渣统的碎碎念,不自觉嘴角扬起。
这怕是一只双标汪……兽。
——
隔壁。
离芗妙俏脸微红,却坚守防线,对着溥岐灏小声道:“不行!”
“芗芗~~隔离罩,没人,能听得见……”男人声音低沉磁性,答非所问。
偏偏他作乱得开心。
溥岐灏绝不会承认自己吃了一朵菇子的醋。
对,他知道隔壁的灵缳是一朵幻犀菇。
但不是从离芗妙口中得知。
之前渣统有想过他是从那一段路开始跟着灵缳与离芗妙的,但它并不清楚,也未曾深究。灵缳却知道,不是崖底挖石区那一段,而是跟营地管理老者要小牌子那一段。
总之,从一开始,溥岐灏就知道灵缳的身份。
也偶尔知道日常灵缳与离芗妙的斗嘴。
连他都不得不承认,一朵菇子,这样一朵修为并不十分高,性格并不特别好的菇子,居然能让离芗妙不再高冷,各种话多……
连他都不能!
怎么卖力都不能!
哼!
离芗妙听到这个令人蛋疼的称呼不由得皱眉。
这狗男人一直跟着她呢嘛!
咋啥都知道!
“明日有要事。”离芗妙轻撑着男人的胸膛,不肯退让。
她……
真的不想再顶着一对儿黑眼圈被灵缳各种嘲讽了!
偏偏这菇子还踏马嘲讽对了!
这身边都是什么人啊嘤嘤嘤……
“最近,新学得了一术法。”溥岐灏暂时停了动作,深邃的眼神直直望进离芗妙眼里、心里。
“?”
离芗妙目露疑惑,被男人迷得有片刻晃神。
溥岐灏轻笑,后低头,凑近她的耳朵时悄声说了一句什么话,之后……
离芗妙迷迷糊糊被带着去了。
她只依稀记得,溥岐灏说的那句话是:“消痕、活肌,颇为奏效。”
——
第二天灵缳见到的便是生龙活虎的离芗妙。
她们刚吃完早点,离山宗下一批次的小队就已赶到,省了一早上的挖石时间。
扶明片刻不敢耽搁,连忙带着人往崖上赶去。
昨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已经说过了让大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在空间戒、空间袋中,不得拖延。所以今天另一小队一来,他们就能立马离开。
上崖的路有些险,即使有石板路也颇为陡峭,灵玉崖又有限制,不能御剑飞行,只能靠走以锤炼肉体。因此就连身体素质一流、常年练气连体的他们走起来都很是费劲。
但队伍中却有两人显得格格不入。
这两人脸不红心不跳,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走得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像是外出郊游一般悠闲自得,丝毫没有他们累成汪的狼狈形象!
丢!
这俩人自然便是灵缳和离芗妙了。
渣统瞅半天,总结一下,便是:一个自带大佬bug,一个身负女主光环。
你说说,这能瞎比吗?
不得是气die人?!
所幸它很佛,并且站队自家亲亲宿主。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他们终于登了顶。
这速度其实已经很快了,灵玉崖犹如万丈深渊,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一片浓浓的浮云,而从下往上看更是如何也看不到顶,可见其高度之可怖。
他们只花了半个时辰,比起许多人来说,已经很快了。
起码等在崖上的离山宗大师兄墨衿是这样认为的。
一段时间不见,师弟师妹们都有进步,可有对战一试!
扶明带队上崖后,便瞧见了站如俊松,一身灰衣的墨衿。
“大师兄!扶明小队全员二十六人,皆已到齐。这位是师妹的朋友,名白沽,此次将与我们一起行动。白沽,这位便是我们的大师兄,墨衿!宗主嫡传首席大弟子,如今他已是元婴初期的修为了!”扶明指了指灵缳,又指了指离芗妙,生怕墨衿不知道他说的谁。
他的确也不指望爱武成痴的大师兄能认识新入门的弟子,或者说是奢望。毕竟,他们这一群老鸟墨衿也不见得能多认识几个……
介绍到墨衿时,他又多说了几句,语气颇为自豪。还带着丝丝的邀揽之意。
墨衿听罢点点头,视线一转,停留在了灵缳身上。
离芗妙见状心中一紧,生怕这牛皮的大师兄认出灵缳本体来,她不动声色地悄悄挪动身子,想稍微挡住灵缳一些。
却见墨衿道:“你好,我是墨衿。”。
没有丝毫它意,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却显得有些许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