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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郑婉你真的是太狠了吧,上官家现在是一团乱麻,昨天上官连杰还来找过我,说他和家姐真的没有什么,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们。”提起上官连杰,崔品茹也很生气,一开始在蚊香上官家买的最火的时候,崔品茹提出退婚,上官连杰他们虽然不舍,上官连杰虽有找过崔思茹,但也都是被动的,不情不愿的样子。
当蚊香制作的方法传遍了整个大唐,上官家的作坊严重的受创之后,上官连杰恨不得住在崔家,前后的不一让崔品茹特别的讨厌。
崔品茹与崔思茹不一样,崔品茹的性子比较直。
“上官连杰?陷害?嗯,说的也没有错,就是陷害,他要是不懂歪心思,怎么能有人陷害了他呢?”郑婉用无辜的语气说,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至于狠,你这个男爵的姐夫才真的叫狠。不声不响间杀敌与千里之外啊,蚊香的配方实在是太简单了,肯定会有人做出来,思茹,我敢肯定,即使没有人打你们的注意,就你这个郎君也打算将蚊香卖掉,坑一个人”提起宁奋,郑婉明显话多了,也更感兴趣了,郑婉很少见,有人会用计用的这么的无声无息的。
而且郑婉绝对的不相信,那个太平庄的什么大脚婶,是无意中得知的上官连杰和自己的那个傻哥哥之间的对话。
这里边有一个破绽,郑婉注意到了,那就是为什么大脚婶会知道上官连杰这个人呢?值得深思。但郑婉没有告诉崔思茹,这个傻姑娘还以为宁奋是无意中透漏给她知道的呢。
早晚要沦陷。
郑婉不怕将人在往坏里想一下,先将要卖掉的蚊香的事情告诉崔思茹,然后无声无息将自己要坑人的计划透漏给崔思茹,再接着把上官连杰的事情,很为难的告诉崔思茹,这样以来第一可以拉低上官连杰在崔思茹心里的地位,第二也为崔思茹对付上官连杰埋下了伏笔。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条件了,郑婉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这事宁奋布的一个天大的局,当然这个局布置的很仓促,毕竟他自己要出征了,没有时间自己亲自实施了,整个环节出现在了宁奋没有算到自己会突然被征召参军,机会只能交给崔思茹,整个环节出现问题,便出现在这里。
郑婉觉得这就是真相了,但她还要在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
“思茹,你家郎君可是见过伯母的,他就没有和你提过关于伯母的问题?”郑婉的眼睛里透漏出浓浓的好奇,当然了,这一刻的郑婉虽然由一部分在演的成分,但本质上还是真的想知道。
崔思茹看到,崔王氏和崔品茹也一脸好奇,笑了笑。
“母亲,你讲我嫁给宁奋,我心里是有怨气的,但是你知道吗?现在能坐在这里,其实是宁奋开导的,我记得很清楚,宁奋有两次主动的提起过母亲和品茹”
崔思茹回忆了一下。
“第一次,是宁奋第一次去宁府。不要这么看我,成亲第一天晚上,宁奋便回了太平村。所谓的宁奋,哈哈,其实是我娘留给我的宅子,在相柳街那边。”
“你们……”
崔王氏神情复杂的看了崔思茹一眼欲言又止。
“姐,你们没有圆房?”
崔品茹没有那么的复杂的心思,而且在她的心里,这些人都是自己亲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然那只狐狸不作数。
“嗯”
和自己的继母还有妹妹一起谈论闺房之乐,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大娘子,你说是不是郎君的身子有问题,绿柳一开始以为是郎君不喜欢我,所以晚上才规规矩矩的,绿柳有一段时间还有点不高兴呢。但大娘子在太平庄住了那么多天,绿柳每天早上都有去看有没有落红的。”
“有,有嘛,郎君晚上规矩吗?”
崔思茹脸色有些不自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自己的胸前作怪的手,然后有偷偷的看了一眼绿柳,发现绿柳没有看自己之后,松了一口气,不知道那天晚上,郎君是睡着了,无意的,还是没有睡着,故意的。
但是崔思茹没有发现,剩下三人将崔思茹这些动作全看在眼里。
郑婉一脸揶揄,崔王氏,和崔品茹轻松了不少,她们两个真害怕崔思茹会贞烈到不让碰到不让宁奋碰,那样肯定会出现问题。
其实崔思茹打发绿柳去太平庄的时候,崔王氏和崔品茹便知道崔思茹是什么意思。
一旦绿柳在太平庄怀孕,生下的男孩,那么崔思茹便会将这个孩子过继在自己名下,这个孩子便是宁奋的嫡长子,在与绿柳无关,这虽然是当家主母的权力,但一般这样做的都是自己生不出孩子的,无奈之下才这样做的。
现在发现似乎,崔思茹和宁奋两个人不像绿柳说的那样,崔王氏便放下心来。
“那宁奋是怎么说我的呢”
看到崔思茹一直羞涩的不敢开口,崔王氏便主动的转移了话题,生怕崔思茹害羞跑了。
“第一次,宁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思茹一些问题,让我自己慢慢想,母亲从小到大,可有苛责过我,虐待过我?可有无缘无故的打过我,骂过我?可有故意陷害过我,败坏过我的名声?”
崔思茹一看是表情很平淡,但渐渐的越说越开心,崔思茹很少笑,但每一次让人特别的暖心,与崔品茹笑的爽朗,郑婉笑的温柔妩媚不同,崔思茹想起来,仿佛能看到阳光一般,非常具有感染力。
“思茹思来想去,母亲虽然对思茹严厉,但从未苛责过,虽惩罚过思茹,都事出有因,但每每都在远处陪着思茹不是吗?当年王俊义上门提亲之时,思茹多么害怕母亲会将自己嫁出去,毕竟父亲已经同意了,是母亲的反对,让思茹避免了陷入了水深过热志宏。这么多年是思茹错了”
有种笑,叫虽然我在笑,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流泪了,正如现在的崔思茹。
有种哭,叫虽然我在哭,但就是心里开心,正如现在的崔王氏。
郑婉看了看崔王氏,再看看崔思茹,觉得自己和崔品茹在这便是多余,为了不让自己多余,那就要展示自己的存在感,你看看崔品茹,现在和一个小透明一样。
“第二次呢?宁奋第二次是这么评价伯母的。”
“第二次啊,第二次说的也比较简单,说血浓于水,所以母亲疼爱品茹比疼爱我没错,但是能做到母亲能这样对待前任主母遗留的孩子,很少。然后宁奋有说了一句,生恩不及养恩大,我娘虽然生下了,但是从小到大是母亲将我养大的,教育的,思茹自问知书达理,才学兼备,这一切都是母亲的功劳。”
“在府里,思茹从来没有缺过任何的东西,”崔思茹看了一眼崔品茹,“当然如果不是品茹抢我的东西,我可能更多,但事后母亲都将这些东西有给我补上了。”
“思茹,你真的觉得那些东西,是为娘给你补上的?”
崔王氏看了一眼崔品茹,然后对崔思茹说。
“是品茹?”
崔思茹看了看崔品茹,怎么也不觉得是崔品茹啊。
“哼,看什么看,就是我,是我赏给你的,我不缺那些东西,抢了之后就想告诉你,在这个家谁说了算,看什么看,哎呀,干什么啊,娘。”
“谁说了算,我说的算。”
崔王氏看崔品茹一脸嚣张样,忍不住给了崔品茹一巴掌。
崔思茹不由的想起,当时宁奋对崔思茹说的,在认识郑婉之前,每次有人欺负了崔思茹之后,没过过久崔品茹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他们吵架。
“品茹,当初那些欺负我的人,你去和她们吵架,是因为我”
“不是,我就是让她们知道,你是我崔品茹罩着的人,我欺负可以,但别人不行。”
郑婉看到崔品茹还是那样的觉得好笑,但同时也确认了,宁奋确实设了一个大局,这个大局的目标便是崔思茹。
宁奋嘛?挺有意思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