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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渣情虐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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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查尔:「嗯,是我这个渣男最后一次出卖灵魂与肉体的纪念品。谢谢你送给我。」
  江郎:「我迷失了自己的身影在重重迷雾中……」
  瓦查尔:「现在找回了没有?」
  江郎:「认识你师弟后以为找回了,再遇上你的那个下午在录音棚里……我才发觉事与愿违。」
  瓦查尔:「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你在恨我,没有原因也没有理由,这种感觉不是无中生有的。若我做错了什么,以你的率真的性格是会当面跟我说的呀!」
  江郎瞟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你没做错什么。这个,我也搞不明白……每次与雅达嘉做爱都会被你全部占有脑海里的每一个角落。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想摧残你甚至有杀你的冲动。」
  瓦查尔:「嗯,因为我是渣男,在你眼里我怎样对你就有如对待所有其他女生同出一辙的模式,是不是这意思?」
  江郎:「自我分析后,我不觉得这是吃醋的问题。可能是我俩都是从事渣的专业,都是同一类的渣滓。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我期盼你会有另类看待我的独特手法或谈话方式吧。我总觉得你不是原来的你,你所有的意识形态都只是一种表像,虚伪的让人难以触摸到核心的真与假,这不是瓦查尔的本尊。」
  瓦查尔:「我知道你是原来的你。处于混沌和矛盾中寻找我是谁这个复杂又难以阐释的世纪问号。」
  江郎声音颤抖:「你当时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还把我从履带上抱下来……你为啥还跪下来帮我穿回鞋子……」
  瓦查尔沉默了半晌:「我喜欢你。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因为我与你根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和没有在公事上的矛盾。我发自内心的喜欢你。喜欢你的野性不羁和难以触摸的心。好奇这两个词是我可以拿来解释你问的为什么!」
  江郎处于半崩溃的状态:「你别想再骗我了……」
  瓦查尔:「骗你我得到什么好处呢?在金钱方面你我都不缺钱。感情方面你已有了雅达嘉的爱。音乐方面你的天份有好几十万的死粉为你护航。」
  江郎激动地:「我……要你骗我,我要你骗我说你爱我……行吗?」
  瓦查尔意想不到地原地弹起来:「江郎,你冷静下来才能继续聊下去的。别冲动,冲动让人脑袋发涨不能思考。」
  江郎也站起身子朝向男人:「抱……」
  瓦查尔一手把女子搂到怀里:「抱了。接下来你想干嘛就干嘛。我百分百配合……」
  江郎打了男人心口一下:「你瞧不起我!」
  江郎扇了一巴在男人的脸颊上:「我恨你是与你有贴身关系的。」
  江郎抽了一拳男人的腹肌上:「你因为我是渣女而嫌弃我。」
  江郎一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还有……」
  瓦查尔用嘴巴封堵女生的嘴巴:「…………」
  瓦查尔啵的一声抽开嘴巴:「你是渣女又怎了?」
  瓦查尔一脚踩回江郎的脚背上:「那么超正的渣女我难得遇上。」
  瓦查尔一手扇在女生的脸上,但停留在咫尺之距:「虽然我喜欢你,但我师弟深爱着你。别辜负他对你的爱。」
  瓦查尔:「这个恕难从命了。我将会是我师弟的第三者?我过不了良心也过不了往后该如何面对他。」
  江郎:「那我回去就跟他哭说你强暴我。」
  瓦查尔无奈地凝视着眼前的野蛮女生:「我跟你聊天的所有内容,他都接收到从我大脑传过去的每一字一句。你伤透了他的心。你答应过他绝不会提起瓦查尔这名字是骗他的。」
  江郎:「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雅达嘉。当我知道他是你师弟的时候,更不会喜欢上一个我爱的人的师弟。」
  瓦查尔终于听到一句真心话:「你说你爱我?」
  江郎:「你继续装吧!瞎子都看到的事。你会不知道?」
  瓦查尔变脸:「一个渣男不代表他什么事都可以看得清楚的。我真的不知道喔!呵呵呵。现在知道了也为时已晚啦!又一个惨被我玩弄了爱情的女生哇!真TMD对不起鸟你!」
  江郎涨红了脸胸前急速起伏:「瓦查尔……」
  两个沉默地走在幽暗的地下停车场通道内的男女,同时抽着不同品牌的香烟。回到隔音棚后,江郎走到雅达嘉的跟前,双手绕过他的腰际,躲在他胸怀里露出奸诈的笑容。这笑容只有芝兰师妹窥见。瓦查尔向师弟展露一脸莫名,耸了一耸肩膊的笑容。江郎知道瓦查尔并没有把聊天的内容发给师弟。她洞悉这对师兄弟之间的感情关系,她了解这位师兄的心理状态。她在玩弄着瓦查尔的心和他的肉体。
  什么谵妄之扉,她对权力政治毫无兴趣。唱歌和渣女是她不离不弃的兴趣和迷恋这种自残自虐式的毒瘾。今天与瓦查尔的对话,她看清楚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拿瓦查尔来摧残自己的心灵和肉体原来是如此这般的亢奋,充满了存在的意义和作为人那低微的价值观念。镜中的江郎,怎也没法挤出一个像回到少女时代的纯真笑容了。
  因被对方的激将法成功地引蛇出洞,把瓦查尔诱进一个没法翻身的陷阱里。没法懊悔因为米已成炊,瓦查尔消失在师弟成立的谵妄之扉团里。转到一个没法沟通的脑电频道,雅达嘉与师兄重始失联。
  离开地下狗肉烧烤店的本部,脑海删除了这个地点的记忆。把江郎完全抹杀于暂存记忆內以及大脑里感情和数据分析的所有资料。独睡在冰封雪下,直通二百层地底,曾经是职业手的住处,现在成为红灯区的一个变性女生出租的房间内。睡眠可以让大脑更新所有意识要保存或要删除的资讯。睁开眼已是翌大清早时份。做了隔天才一次的系统清洗和洗澡。付了小美女两天一夜的租金。
  这天气这厚如高人的雪地,没法开机车。
  瓦查尔:「附近有租赁的雪地用车吗?」
  小美女:「据我所知应该没有。这里是地底千多公里的地方,哪里会有雪地这么浪漫的地方呢?」
  瓦查尔:「有道理。再见了小美女。」
  想着取怎样的捷径去张博士那里探问小舒。从恒温廿十摄氏度升上零下十度的地面。地表怎得也好,是一个有着无穷变化的浪漫之地。
  本来男少女多的现象在核爆前的人口普查里是一比三。核爆和接下来的多次大型冲突中让死亡的男性暴升。虽然在这次总攻里的女兵们已在上头命令下尽量劝降,但还是把比例跃升到一个男生比五个半女生的历史新高。新闻消息让男妓的身价暴涨三倍。年纪超过二十五的女性被视为大妈等级的了,想觅得如意郎君难上加难。渣男人数也以倍数增加,更容易骗财骗色骗爱情。有女自动送上门乞讨爱情。社会新闻大部份是与男女关系有关的报导。社论更是围绕着渣男贱男和新兴的形容词:烂渣老二。这是一些小报的连载小说拿来形容男性不用脑袋来征服女子的心,拿来嘲笑人类自古笑贫不笑娼的行业。
  地底多了许多红灯区。女大兵流连在这些曾是中阶和低阶工种的宿舍区,对站在门口等待被看中的烂渣老二们口出狂言的挑衅,也有为了争仔而大打出手的女兵。占领区内没完没了的争女争仔的杀人案暴露了比总攻前更严重的社会问题。大批帅哥成为小三小四,开着改装的怀旧超级跑车,在夜店向有钱富家女下手。歹毒和腹黑的心肠把人的劣根性尽展无遗。
  这现象发展下去,在可预见的未来是再一次男女之间权力的全武行。是末日后的人类回归原始猛兽式的生活,男女老幼都无一幸免。没有学校没有图书馆没有书籍的世界是个咋样的世界。是当权者拿来操控蚁民的一种手段。越乱越好的时代。行走於地表上地底下的超美超漂亮的野生动物。。
  城市的基建和修复回复到当年的漂亮。住在里面的男女则反其道而行,越来越丑恶,无人性,越来越奸险和口是心非。从十句有一句真话变成一句真心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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