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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架兰皋的致命攻击,只想拯救根本毫无反击能力的弱质少女。不必使出杀手锏,只需将致命的招式略为偏移它的方向就行了。在了解这场姐妹之间恶斗的动机之前,尽量避免杀害来袭者,保护好被袭者这两者是最佳但也是挺困难的一码事。
比闪电快十倍的速度,基本上肉眼是无法看到任何物质的移动或感受到空气粒子的些微变化。低于零点零后十到二十个一的时间轴只是一套数字的理论,实际上是无法用眼睛或皮肤去感觉0.0000000001秒是怎么一回事。
兰皋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尊雕塑凝固在时空里,缓慢得像一只蜗牛。回复到真实的时间与空间里,她感觉到背部重重地撞到一公里外那幢顶层火锅店的墙上。整堵墙被她撞出一个缺口,兰皋浑身紧绷地瞪着洞外大小如芝麻的一小黑点抱着另一粒小黑点。再撞破另一边的墙掉到墙外面的雪堆上。右边胸口麻痺没什么痛的知觉。像被火烧毁的上衣清楚看到雪白的胸脯肌肤上留下清晰的青蓝色掌痕。兰皋心里知道瓦查尔是留她一条生路。她终于明白那次与瓦查尔在她办公室内的比试,根本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以为那次比试人家是跟自己来真的。
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跃起百米高的兰皋,已看不到一公里远的两小黑点。矛盾的心在反覆思考刚才对莫舒动手的狠劲是否带着醋意,潜意识里对莫舒的美貌加上瓦查尔为了这名女秘书所付出的心。一招阴毒的往莫舒的小腹处,使出劲度十足的无影撩阴腿,破坏了一名少女最重要的部位而深感悔意。
半甦醒在不知身处何方的莫舒,泪水从眼眶不断流下。隐约看到光线从窗外照耀在自己的残躯和脸上。没有感受到痛楚让她担心身体可能已遭重创。两个男人的回响声在耳边震荡,凭着外型的判断,她隐约看到其中之一较高大的男人是瓦查尔,另一名站尔哥身旁貌似中年的四眼男性是谁呢。
瓦查尔看到莫舒半张的双眼和微动的唇,即刻走到她跟前吻她的脸:「没事的,张博士说百分百可以修复你漂亮的身体,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已封闭了局部的大脑好等你甦醒后不会感觉到疼。」
张立人博士走到瓦查尔身旁看着躺床上的女伤者:「我是张立人,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的了。在我手里修复的死伤者无数,复颜术易容术修复各重要部件器官都有百分百的技术掌握。瓦查尔也是我曾经修复的一个已死的人,你看到他今天的状态就明白我说的绝无谎言。」
莫舒伸出手,瓦查尔立马捉住小手:「什么都别说。先休息,待会张博士跟他的团队就会为你做手术的了。」
瓦查尔俯身在莫舒的额前亲了一下。手抚摸在那张完好无缺的脸颊加以安慰,用无尽温柔的眼神来安抚这颗无助的心。手指助莫舒擦掉眼泪水。莫舒缓缓闭上眼。手依旧紧握着男人的手。
瓦查尔站到一旁,看着四五名专业助手配合张立人,开始在躺床上莫舒的下半身处着手动手术。就站在那里五六个小时,看到张立人离开了五分钟后又回来继续戴上那双显微镜埋首在少女的小腹施以高科技医学的表里工程。
一名助手走到瓦查尔前:「张博士说手术还要持续四到五天的时间,他说你可以暂时回去休息,或者到记忆转移中心那边看看那位叫高潮的女生。她起死回生后的最新表现状况。」
瓦查尔:「那这里就拜托各位高超的魔术手了。」
瓦查尔走出手术室门时都不断回看床上半清醒的莫舒。他传了一则语音给小舒,明知道她现在的大脑是被张博士完全封闭掉有关痛和收送讯息的功能,像个智障人士一样躺床上任由宰割。
语音:「小舒,这是瓦查尔。在你手术后回复脑电的第一条短讯,我的心已没法忘记你了。你为了我与姐辈兰皋的冲突是我万万猜不到的意外事件。你复原前后我都会来看你的。你漂亮可爱的样子,纯洁的心,我懂得如何去珍惜的。我期待你复原后咱俩可以睡在一起谈天说地呢!」
走进似曾相识的记忆转移中心的隐形大门。身份确认是死者的编号1314,姓名:瓦查尔,出厂年龄:四岁。进入中心的头号大房内,瓦查尔认出了年前当同事的高潮女生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头颅连接着完美无缝的肉体上,尚欠人造皮肤和像个真人的毛发和肚脐这种人类独有的特征。脸蛋皮肤已修复,大脑被千条鱼丝般细小的管状物链接在一座名为MemoryRestorationunit的球形金属体上。七彩的鱼丝闪着灿烂夺目的记忆光纤传进高潮的脑袋。一些不快的记忆,比如死亡前的恐惧等等的记忆就删除掉。
近距离观望这具露出筋肉肌理、心与五脏六腑和保留原有的骨干躯体,瓦查尔没法想起自己是怎个死法的。突然,他好像看到高潮的双眼好像眨了一下,视线缓慢地往他这边移过来。
瓦查尔举起手表示:「嗨!好久不见了,高潮……」
让瓦查尔惊喜的是,他看到高潮连续眨了两下眼睛,嘴角好像很用力地提起一丝僵硬的笑意。她是否记起生前曾有这么一个一块去看怀旧爱情电影的男性友人。隐约看到她的手指轻微的震动了一下。这个修复工程,差不多耗掉这些年当男妓和中央系统支付工资的大部份金额。眼前这具女生,没有任何感情关系也不是深交的朋友,只是在酒吧大家都有醉意时被她主动的亲了一下。对瓦查尔来说,是自我救赎。
瓦查尔:「期待你的回来,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吃大排档。」
他没有想过眼前这位是张博士与旗下创意组的杰作:毫无人性毫无感情和感觉的超级杀人机器。她的骨骼比深海鲨鱼的软骨亚米加3还要柔软,硬度比钛合金还要硬不知多少倍。改良版的基因组是超级变种撒雅人……。
回到手术室门外往內里窥视,一众高手持续地专注在少女的腹腔和小腹处埋头苦干。身后的张立人悄然而至。
张博士:「瓦查尔,四年来你都没有回来,走回来或者躺着被抬回来!哈哈哈,这也算是我值得骄傲的一个死里逃生之佳作。总体在过去的四年,你觉得有什么地方可以改善的,不用客气的直接说出来吧!人类的劣根性太多了,改良是好事,世界也会改得更美好,你说是不是?」
瓦查尔:「我是怎死的?」
张立人:「我也不知道也不好说。人家的恩怨情仇我不想知道。里面的少女也算你是她的救命恩人了。费用方面就照旧打个六折,分期付款是欢迎的。不跟你聊了。明天见吧。」
看着张博士的背影走到小舒身旁,戴回额前那两组不同功能的显微镜和放大镜,继续他的专业工作。
在雪地上留下轻如鹅毛的足迹,高手瓦查尔飘进便利店买了盒烟。看了一眼柜台里有打火机,尝试买个打火机拿来点烟总比用易燃的手指当打火机好。燃起香烟后的打火机放回裤袋里。回去找滴滴还是去狗肉烧烤店跟雅达嘉谈事,抽一根烟的时间大概四分钟。烟剩下半根,瓦查尔感受到一股杀气从便利店门内扑出。烟头从指间飞弹而出……凌空转体一百八,左手五指射出五种如电光般猛烈的亮度,便利店玻璃门瞬间化成粉末……。。
阿拉钢热扎悬在门内接近天花处,淡蓝的光环包围着这名貌似十七八的少女。依然的脸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