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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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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前的城中中区满布有害人体的幅射。生物医学与科技在短短三两年间除了清洗了空气中被染污的物质,还能重复了上万遍的人造药用雨人造风暴和龙卷风,像巨大无比的吸尘机洗涤地面上所有的毛孔和细胞。老百姓在这两年开始习以为常戴着手套和口罩出门。天色在入冬后也开始从经常的紫红色变回灰蓝。
  反之,地底两百多层遭十多二十枚微型小核爆后,幅射的扩散已严重破坏了下面的生态环境。再没有地低世界的存在,封掉所有孔穴。留在地低下的男女再没渠道通往地面,等待幅射的遗害,等待畸形,等待脑残和等待折寿。
  间谍活动把彼此隐密的动机变成可以摆桌上公开谈论的事,茶余饭后成为聊天瞎掰的话题。目前主控社会的最大集团真爱、最具潜力玉峰团、掘起最快的艾帅暴团、以金属招来的谵妄之扉。四大集团日以继夜的招募活动,让市面天天如周末周日大节日般繁荣兴盛。內里暗涌的漩涡越发激烈。暗杀首领的阴谋在三个团之间不断在路边社和有关人士传出市面,只有热扎和兰皋的真爱没有任何动静,静观其变。
  热扎:「他们在自相残杀,我们啥都不用做,坐这里看好戏就行了,呵呵呵。」
  兰皋:「等到他们壮大到无法控制才动手……」
  热扎:「对。他们最终都要从黑暗隐形中现身,纸包不住火的。到时才一举歼灭。其他如艾海提,瓦查尔我都不担心,要找他们易如反掌。只有那个贱男扎西敦铢到目前我都不知道他身处何方,集团名字都没搞清楚是不是叫玉峰,他是我最强的劲敌。」
  兰皋:「这个冬天希望不会像前年那样严寒就好了。既影响脑电又影响灵活心性。」
  热扎:「这个冬季你反而要额外提防和小心。我有几个凶兆。唷,你觉得瓦查尔这人怎样?」
  兰皋笑了:「那次杯酒问路,结果两人都醉倒床上,没事发生。」
  热扎:「你喜欢他,我也有点喜欢他。」
  兰皋:「若果能跟他谈恋爱可能好爽好好玩呢。」
  热扎:「对,他有渣男那种挑逗女生的潜在意识,是他天生就拥有的。」
  兰皋:「天生渣男!」
  热扎:「我也认同姑勿论他的心是真是假,他有他的做人处事的基本原质,挺有性格,不会像其他只懂擦屁股拍马屁等等让女生讨厌的那种渣男。」
  兰皋的心思回到那个喝酒的夜晚:「公私挺分明的男生。」
  热扎:「他是会被一个他心中认为不可能的女生所杀害。若果我的时间感是对的话,这件事会在明年炎夏发生。另外有一股跟他差不多强大的正能量在他身旁影响着他。这股能量我还在探索,与扎西有点接近,没扎西那么邪恶。」
  兰皋:「哦?我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资讯呢!」
  热扎:「此君从脑袋放射到瞳孔的视野,全数是假象。他克进一个路人甲的视点,拿来当成自己的视线来矇骗他的行踪和他真实的大脑思维。」
  兰皋:「这类型的骇客好久之前早已被淘汰了。」
  热扎:「有些旧东西在新科技发展下更新混合使用会更奏效。起码我没法得知是个男还是个女,更没法得知这君身在何处。」
  兰皋:「……那个易水寒的好像跟咱们是同一路的暴团,针对扎西这个渣中之渣。」
  热扎:「所以说,时机未到。我们按兵不动。由他们自相残杀。等他们要找的世外高手全数现身后……」
  热扎从特大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大门口。回身
  热扎:「你那个美女小秘书还在吗?刚才没看到她呢?」
  兰皋:「她说想要嫖,以舒缓工作压力。」
  热扎笑道:「哪里有菜呢?还是中区或者有新地点呢?」
  兰皋:「她没说得很清楚,大概在流域区往西的一个小区域吧。」
  热扎的瞳孔闪出那一区的地形和居民的人数和成份。关上身后门。热扎避开女兵们的耳目。一众女兵只感觉一股寒流扑面而过,带着幽香消失在楼层的空间内。
  女秘书:「尔哥,叫我小舒。你怎会在这儿呢?」
  瓦查尔:「刚好路过。老远已看到你沿路在挑选帅哥呢。」
  小舒:「你呢?」
  瓦查尔笑了:「你想挑我啊?」
  小舒:「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
  瓦查尔:「那如果我说愿意跟你走呢?」
  小舒捂嘴:「真的?」
  瓦查尔点头:「走吧。你去哪我跟你去那。」
  小舒没半点害羞,习以为常地一手牵着男人的手就左拐右转来到一家激光店内。小舒在琳琅满目的图案上浏览。
  小舒:「你帮我挑一款适合我的好吗?」
  瓦查尔:「你要可洗掉的还是永远留为纪念的呢?」
  小舒:「永远的。」
  瓦查尔:「想印在哪里?」
  小舒:「这里。」
  瓦查尔往下看到小舒的手指在小腹偏左接近大腿上方的位置。
  瓦查尔:「那么有兴致搞这些过时老套的玩意……不过复古潮指日可待的了。老实说你非常的新潮另类,有点古灵精怪的女生。就这个自古以来都让女生恐惧的一箭穿过骷髅头的图案吧。」
  小舒:「尔哥哥,看懂我的内心的就你一个。」
  瓦查尔向坐在店铺里面的女服务员招手:「美女你好。」
  美女服务员懒洋洋地走出来,盯着瓦查尔:「你还是你啊?」
  瓦查尔:「两个一起的。她要这个图案,洗不掉的。我也是这个图案,可以洗掉的。」
  美女服务员:「永远的三千可洗的五千。要回来才可无痕洗掉。」
  小舒:「我也要可洗掉的。这里一万。」
  女服务员手表看到一万入了帐:「跟我来。」
  两人跟着瘦骨嶙峋的服务员走进一道门帘后的一张半卧式的床缘。
  服务员:「谁先上?」
  瓦查尔:「美女先上。我随后。」
  服务员指示小舒躺床上。小舒脱下裙子。
  小舒:「在这个位置。」
  女服务员拿着一箭穿过骷髅头空洞眼窝的图案往左边接近胯骨处贴下。
  服务员:「是这里?」
  小舒有点儿害羞:「尔哥,是不是这里还是再挪近一点…接近……」
  女服务员:「瓦靠,不如直接烧烤到小腹里面……先至声明,痛死人店子绝不负责的。然后那里是没法洗掉的。你想清楚啊小姐!」
  小舒瞪着双眼想了一想:「是这样啊。那烙在金三角毛发旁一公分处你觉得咋的呢……」
  两位美女发觉瓦查尔已不知去向。
  瓦查尔传来自门外的声音:「你们女生的私密事,身为男生的不应该站在旁边抽水的。我暂时回避抽根烟透透气。还有,天都快黑了。」
  抽一根的时间不到,突闻店里传出略带凄厉但又化为高吭开怀的叫喊声。转身看到春风满脸的女秘书走出来。
  小舒:「到你啦,尔哥哥。我要看着你被烤的整个过程喔。打死我也不离开半步的了。咱一起进去。」
  女服务员见男女两人进来:「你也是烧在屁股上吗?」
  瓦查尔瞅了身旁的小舒一眼:「你印在臀部上面啊?」
  小舒:「别听她乱扯。」
  小舒拉起裙子,那具恐怖的骷髅头被蓝色尖箭钉在左大腿最上方偏侧的地方。没有像服务员所说烧烤在什么里面外面等等让人越想越想吐的地方。瓦查尔没有脱裤,却脱下外衣展露身经百战的满身刀伤枪伤。小舒及女服务员都被眼前的景象凝固了眼线。
  瓦查尔:「印在这里两位觉得怎样?」
  瓦查尔手指指在胸前挂着一个十元古董钱币的地方。两人突然像醒过来,点着头表示没异议。小舒有点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位大男人接近心脏处和胸腹腰处的各类型的伤疤。不期然地掩着半张的嘴巴,凝视着依然笑脸迎人的男人。图案根据挂饰的正确位置贴上,一把从床缘旁的一组洗衣机大小的仪器抽出一把发出冷色蓝光的圆形东西,盖到图案上面。服务员蹲下在器仪上按了几个按钮。服务员:「好了,别动。三分钟左右就好的了。」
  小舒上前牵着瓦查尔的手。坐在床缘边上。
  小舒:「好痛哒。」
  瓦查尔:「有你在,啥都不怕。」
  蓝光变成烫热的红光。像万枝毒针贯穿皮肤进入肌肉直抵心扉。装痛的样子让小舒信以为真。牵着手加重力度表示她在安慰。小舒另一只手不自制地抚摸在男人腰腹处曾遭重创的凹陷疤痕上。小舒转头看半躺床上的瓦查尔。瓦查尔以咧嘴的笑回报少女深情的无言慰问。
  红光变回蓝光,服务员:「可以啦。」
  服务员拿开圆形像盒子的东西,胸前正中央留下黑蓝色骷髅头,尖箭从颚骨后左面往上贯穿黑色右眼洞。
  服务员:「超过五年就要洗三次才可以不留痕迹。要换图案或者全洗掉一般都在三年内就比较容易和没那么痛。印比洗舒服。有很多客户洗掉时都因忍不住痛而昏倒的。哈哈哈。」。
  瓦查尔坐起来穿回上衣。背部那些被江郎施暴的伤痕老早自动痊愈了。腰腹处的那度重创是拜扎西师傅所赐的,毕业前的最后考试,扎西绝不留手地测试即将离开校门的顶级高材生,留下毕生难忘的痕迹在身体上和留在心里谁才是真正老大的证据。痛楚是习以为常的事,心疼也是一样锻炼心麻的一种炼心术。什么更非人和非人道的烂事都可以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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