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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汉离开后,李儒走进房间。
苏易问他:“此时来见,有事?”
“我起他是谁了。”李儒说道:“虽没见过其人,却曾见过他的画像。”
“画像?”苏易问:“么画像?”
“禄勋留有他的画像。”李儒道:“当初董卓入京,为宫中消失的人都了画像。此人就在其中。”
“你的意,他是宫中出来的?”苏易问。
“从他的身手来看,应是虎贲中郎将、帝师王。”李儒道。
“王?”苏易皱眉:“他怎么可能落到兖州?”
“可能要返辽东,却没了盘缠。”李儒自己都不太相这个理由。
王是辽东人,曾命为虎贲中郎将。
皇子刘辩与刘协,当年都由他传授剑术,因此又称为“帝师”。
论起剑术,眼天下,没有谁是他的敌手。
如的是他,怎会落魄至此?
苏易也不认为王是为了返辽东从兖州经过。
董卓入京已是许久之前的事。
使只靠着两条腿,也早就应该到了地方。
“不要说出去。”他叮嘱李儒:“我有。”
李儒问:“子是否招揽?”
“有他头。”苏易说道:“传授武士剑术,至少能够以一当十。”
“能够留下好。”李儒点头。
当天晚上,苏易一在琢磨,醉汉竟是不是王。
李儒看过画像,应该不会认错。
可帝师王,怎会成个酒鬼?
他这两年,竟经历了么?
脑子里全是问,他决定到庭院吹吹风。
刚走到院中,苏易看见醉汉的房间还亮着灯。
他决定去和醉汉谈谈。
既然心存疑惑,不如干脆把话说开。
苏易轻轻叩门。
房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生饮了多少酒?”苏易笑着问。
“饮一坛。”醉汉问:“子深夜叩门,有何话说?”
“睡不着,见生房中亮着灯,与你谈谈。”苏易道。
“若非要紧事,明儿说。”醉汉说着就要关门。
苏易伸手把门推住:“我陪生饮几盏,如何?”
“酒不够。”醉汉拒绝:“不能招待子。”
“来人!”苏易喊了一声。
有个家奴飞快的跑过来:“子有何吩咐?”
“两坛酒。”苏易吩咐:“我与生一醉方休。”
“与我一醉方休?”醉汉笑了:“子能饮多少?”
“不。”苏易道:“没有醉过。”
“好大口气。”醉汉说道:“那我就探探子的酒量!”
“房中饮酒憋闷的。”苏易议:“不如在庭院摆桌,你我同席而饮,如何?”
“随着子。”醉汉没有反对。
家仆在庭院里摆上一张矮桌,又送来两坛酒和几道小菜。
苏易请醉汉坐下:“生从何时起,日饮酒?”
醉汉顿生警觉:“子问这个么?”
“随口问问。”苏易笑着说:“只是好奇,为何有人对饮酒如此执着。”
“不是太久。”醉汉对他说:“饮酒可让人忘记多忘的事。”
苏易为他斟满酒:“譬如洛阳皇城发生的事?”
醉汉眉头一皱:“子竟要说么?”
“见着生,我起一个人。”苏易说道:“帝师王。”
他抬凝视着醉汉的眼睛:“生一身武艺,绝非人。起初我只是疑惑,到起在洛阳皇宫看到的一幅画。”
“子曾去过洛阳,还杀了董卓,为我解决一个仇人。”醉汉冷笑:“若非如此,凭这些话,你已经死了。”
他这么说,无疑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为么会死?”苏易问他:“就因我看穿你的身份?”
王没吭声。
苏易又问:“我在洛阳的时候,生是不是也在?”
表瞬间有些不自然,王道:“子去洛阳,董卓已入京有些日子。我怎么可能还在?”
“要是不在,为何头相见,你就答应留下?”苏易追问。
“没了盘缠,不留如何?”王嘴硬,死不承认。
苏易哈哈一笑:“凭生能耐,无论落何处,也不至于没个落脚之地。”
他盯着王的眼睛:“只有你不肯,哪有你不能?”
酒还没饮,苏易的话却把王刺激的头脑发懵。
“生遭遇了么?”他问王:“当初在洛阳,明我等诛杀董卓,因何没有出手?”
“我为何要出手?”王说道:“董卓早晚会死。”
苏易隐约听出么:“生不是愧对大汉,落至此?”
“子说笑。”王冷笑:“朝廷无德,有么值得我羞愧?”
从他的表,苏易能够看出,不是在掩饰。
“生对大汉朝廷已无惭愧?”他寻肯定的答案。
“不是大汉朝廷,我何至于如此?”王抓起酒樽,一仰脖子把酒饮了个干净。
苏易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为王斟满酒。
“子道我这两年经历了么?”王问他。
“是的。”苏易点头:“能否告?”
“没么。”王道:“只是看着大汉乱起罢了。”
王给的答案模糊,苏易却察觉到,之前的两年一定发生过么。
“子不是要一醉方休?”王端起酒樽:“我敬子。”
苏易只好与他对饮。
“生有么?”他问王。
“子已认出我。”王说道:“本以为可以多住些日子,看来只能走了。”
“走?”苏易问:“像个乞丐似得,颠沛离?”
“不然呢?”王说道:“我可不朝廷找到。”
“没找到你,只因朝廷还抽不出手。”苏易撇嘴:“的不找到,你只能留下。”
“为么?”王问。
“我可以给你另一个身份。”苏易说道:“有了这个身份,便是朝廷,也一定找不到你。”。
“子帮我,能得到么好处?”王问他。
“我的好处可就大了。”苏易嘿嘿一笑:“身边多个你这样的剑客,还能把武士操练出来,岂不是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