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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当神捕降妖那些年 / 第70章 画中掉下个人

第70章 画中掉下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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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时,不断有大船顺流而下抵达江岸码头。
  京兆府尹,大禹国统管各郡县衙门的林相合上岸,随同的还有四大神捕另外一位。
  没有超出宁长安所料,确实是东南西北命名。
  北惊云!
  宁长安砸吧着嘴,这名字,得多傲气!
  不过想想也能接受,前两神捕一个是南孤城,一个西门秋水,都范儿十足。
  三名神捕之外,京兆府抽调了办案经验丰富,擅长追踪的捕快一百多人。
  然后宁长安看到大紫衣、大青衣。
  明镜司也来人了。
  周行一、杨七佛、蓝凤凰、张三逢认识,早就熟悉,也能谈点交情,但明显两人同另外的大紫衣不是一路。
  “明镜司三十六楼至少来了两楼人手。”宁长安心道。
  三艘大船靠岸,最后一艘官船上的人员服饰装扮杂色,即有文人相貌也有气息内敛的武修,看到粱兆相颤巍巍的神情,宁长安估计应是朝廷其他机构首脑人物。
  一个定南王,陈塘县风云际会!
  判断很快被证实。
  京兆府办案,大理寺、御史台监督,刑部同时来了捕快。
  明镜司是天孤楼和天机楼两拨人手。
  两楼的紫衣、青衣协助京兆府办案,原因到也简单,朝廷想到了定南王案件有可能和星宿派燕行云有关。
  天机楼的大当家叫公孙破,三十而立却一头白发。
  一波人或神情阴鸷,或渊渟岳峙,或威猛霸气。
  陈塘县的捕快头陆仟靠着宁长安,低声说了一句,“怕,想嘘嘘!”
  最忙碌的人就是宁长安。
  作为最先发现江岸尸体又潜水出现在第一现场还寻到了逐鹿宝剑的证人兼陈塘县最拿得出手的捕快。
  从京兆府尹到御史台、大理寺官员,宁长安被挨个问。
  好在宁长安有大心脏且说话条理清晰,思维敏捷,相貌还好看。能应对。
  大理寺、御史台官员一脸凝重,对于陈塘县一个小捕快具有如此上天入地能力抱有好奇,解围的明镜司天孤楼周行一。
  早就轰动京城的燕子坪案件就是宁长安揭开真相,随后又参与了红山案件。
  宁长安长吁口气。
  自己当初担心的就是这一幕。
  还好莫峨眉没有掉链子,人精明。
  这种大案,替死鬼多了去,大理寺、御史台对于自己的修为好奇,指不定好奇就会转化为怀疑。
  自己算是平安着陆了。
  陈塘县衙门成了京兆府办事地,御史台、大理寺官员同时入住。
  江岸大船所在区域,任何人员不得进入,所有尸体也不入衙门殓尸房,仵作检查,随后直接被大船运送向京城。
  宁长安、陆仟恢复到了往常惯例工作当中,衙门头儿陆仟不再是吊儿郎当,一脸杀气腾腾,街道逢见那些往日偷鸡摸狗,调戏寡妇的痞子无赖都会严厉警告。
  朝廷来人,眼睛亮一点,不要招惹是非。否则要砍头!
  没大能耐但绝对精明,在陈塘县一亩三分地豪横的大小痞子早就嗅觉到了危险气息,一个比一个安分。
  不大的陈塘县城和郊外热闹了起来,随处可见来自京城或身穿公服或是便装,眼光老辣的捕快。
  这些捕快分组,拉网式搜寻定南王姬怀赢。
  黄昏晚照,陆仟和宁长安巡防自郊外入城。
  街道多了一股肃穆的气氛,陆仟右手持刀:“长安,感觉不对呀!”
  “怎了!”
  “京兆府、明镜司人员之外县城里外多了不少陌生人?”
  “你发现了?”早就察觉到异常的宁长安问。
  “我是没有你能耐,能上了台面的也就是这一双眼睛,陈塘县多大,有多少痞子,有没有做鸡鸣狗盗的事情,都清楚。外来的文人士子什么德行,也能辨析的出来。郊外码头到县城,你看看这些陌生人,冲着霁楼名气来的?才不是!都在衙门和江畔及其码头集市这些利于搜索信息的地儿打转,我看都是为了姬王爷。”
  “正常嘛,京兆府、明镜司来了人,这是明面上的,王爷权高位重,勾连纵横,有挂念着王爷的,也有朝中意见不合的,这些人私下派遣人手打探消息合乎常理。王爷是生是死,制造了案件的人应该清楚,真要活着,自然会安排人手过来。”
  陆仟点头:“就是这里理,事不平常,都要谨慎行事。”
  宁长安点头。自己头儿眼力还是不差的!
  县城半日书社;
  霁楼当初闹了树妖,随之而来的就是修葺,半日书社生意却是红火了起来。
  来来往往进入的文人士子不能在霁楼赏花赏月赏西楼,多半便会到县城已经很有名气的书社。
  抱着不服气心态的大有人在。
  一个狗屁捕快还能写书作画通诗词文墨,多半是宁长安哥哥宁长生所做,宁长安挂羊头卖狗肉。
  但进入书社再出门,无一例外都会购买书册或者画卷。
  《聊斋说》等书册经过树妖案件后风靡县城,情节的引人入胜及其狐妖和书生情意绵绵的故事让京城文人们爱不释手。
  画册更是一绝,尤其是宁长安颇有油画特色的水墨画完全和传统淡雅山水图走向了背道而驰的风格。
  欣赏也好,借鉴也罢,都值得购买。
  生意的红火让李星竹眉开眼笑。
  但花无百日红,洛江出现人命案,遭遇意外的还是定南王,县城气氛陡然凝重了起来,来来往往的商客,士子也隐形了般,书社门庭冷落。
  颇为不适应这种乍暖还寒的变化。
  往日夕阳西下是书社最为热闹时段,此时冷清,目光从街道零零散散行人上收了回来,李星竹打扫书社,准备回自家小院。
  既然生意清冷,便由伙计照料,自己也可以清闲数日。
  数十日以来,书社收入抵得上自家夫君在私塾一年的收入。
  自己该购买点上好的胭脂水粉,操劳已久,有眼尾纹了,自家相公和秦歌也要添加衣裳。长安也是,最近私下打探长安的不少,都是家中有秀气姑娘的大户,紫衣姑娘错过了可惜,可长生终归是要成家立业。所以得裁剪几套合适的衣衫。
  这样盘算着,进入画房,清扫完毕,出门的时候李星竹回头。
  墙面多了一副画,是狩猎图。图画气势雄浑,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记得长安以前没有画过这种风格的图作呀!”
  “难道是新作?”
  想了想,李星竹关门出屋。
  挂在墙面的《狩猎图》上数十人策马扬鞭,李星竹出门,灯光暗淡了下来,图画的马队中一人自马上掉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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