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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无问东西,竹杖芒鞋轻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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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口声声说宁长安要给自己作画,但这个落下日光的清晨自己尚未梳妆却被宁长安这样左瞧右看,陈渔火脸红。
  宁长安大急。
  多好的画面感!
  稍微思索陈渔火的尴尬来源,擅长疏导心理,看碟下菜的宁长安又哼唱起了歌曲。
  伟大的音乐作品魅力就在于歌词意境和旋律能同听者产生共鸣。
  陈渔火又恬淡安静了下来。
  画架的纸张上,精准却存含蓄,宁静兼恬淡,拥有神韵之境的一张画跃然而出。
  陈渔火看到图画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老槐树下自己沉思者般呈现出的意境。
  凌乱的光线和枝条恰到好处点缀出了人物神态的宁静、内心恬淡。搭配上东边天际的朝阳。
  整个画面境界豁然拔高。
  爱不释手!
  绘画完毕,早膳结束,宁长安赶赴向衙门,陈渔火还沉浸在作品及其舌尖的美味上。
  早膳期间,陈渔火辞别。
  稍微的出乎宁长安预料,但也没有太大震惊。
  毕竟白骨精的案件已经告一段落。
  陈渔火本想多逗留数日,但骤然间觉得宁长安晨间的一幅画包罗万象,独一无二。
  既然如此,索性一别两宽。
  宁长安挽留了一日。
  厚脸皮,宁长安说无论如何都要带陈渔火看花海,吃码头的大鲢子豆腐汤,再说了,自己还欠一幅画。
  一别两清,不然往后山高水长,自己也没面没脸穷游到拥雪山庄。
  码头花海陈渔火去过,鱼头汤未尝,宁长安说的又讨人喜,陈渔火答应。
  宁长安出院直奔县城衙门,陈渔火在老槐树下端坐许久,随后起身进入西厢,将自己在红山斩杀白骨夫人侍从秋儿、冬儿所得的骨指放在桌面。
  红山时宁长安从白骨夫人手中取骨境,陈渔火看在眼里。、
  然后姑娘牵毛驴出门。
  衙门方向陆仟等候多时,远远看见宁长安后迎了上去。
  两人勾肩搭背,心痒的陆仟想问又不敢问毛驴姑娘的事情。
  没有点卯,宁长安直接找李典吏事假。
  慈眉善目的李典吏先是告知宁长安饷银提升到八钱,随后痛快的给了一天假期,带薪!
  十里坡、燕子坪、白谷红山捉拿白骨精,宁长安都是功居首位,明镜司绣卫赞不绝口,衙门和宁长安如今一荣俱荣。
  出衙门直奔县城外,形影孤单的陆仟确定宁长安和毛驴紫衣姑娘有了一腿。
  路过霁楼,一身大红装的柳西楼拦截陆仟为何不见宁长安。
  原本第一时间想着要暴露陈渔火的陆仟话到舌尖又被女人是祸水,兄弟如手足这句话阻梗。
  八面玲珑的陆仟说了一句宁长安要写案卷。
  “是这样呀!”端着放有葡萄荔枝的果盘,柳西楼扭腰进入霁楼。
  陆仟目瞪口呆,“有这么区别对待的不?”
  日光普照,陈塘县城外,毛驴安静的随在宁长安、陈渔火身后,两人并肩前行,直奔陈塘县码头花海。
  穿越半年以来,宁长安难得如此清闲的游山玩水一天。
  尽地主之谊,码头到渔村沿线的特色风味小吃宁长安让陈渔火尝鲜个遍。
  黄昏落下,宁长安给陈渔火绘了第二幅作品。
  以江面、芦苇为背景,半江瑟瑟半江红,一道残阳铺水中,陈渔火骑驴前行,宁长安绘画留下了明快的图作。
  图画突出的是陈渔火侧面却油然而生竹杖芒鞋轻胜马的侠客意境,画面让宁长安心思一动,提笔便写上了千古名句。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画面在文字点缀下相得益彰,即有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侠客风范,又有豁然明朗的快意飒然,还存若有若无的儿女牵绊。
  图画中点线勾勒立体,诗词画龙点睛。
  陈渔火也通文墨,但宁长安附着在画面上的诗词却是让来自拥雪山庄的姑娘大开眼界,意境隽永,高远,处处渗透心境的飒然、豁达、笃定。
  陈渔火是真喜欢清晨和晚间宁长安的两幅作品。
  爱不释手。就凭两幅画,骑驴南下万里之行值了。
  姑娘得画,不回陈塘县郊外宁长安小院。
  直接在码头作别。
  一壶梅子酒,各奔东西。
  两幅画陈渔火眼中价值万金,占了便宜,说话却是调皮,跃上大船,人站甲板对着宁长安说道:“要是被铜棺内的大妖追杀,走投无路了,来拥雪山庄。”
  陈塘县小捕快脸上有笑意,嘴唇动了动。
  陈渔火以为是明镜司绣卫的传音术,半响耳际却是没有动静,随后听到宁长安说了一声“好呀!”
  “不对,宁长安嘴唇分明说的四个字。”
  大船逐渐远去,陈渔火还纠结在宁长安动嘴皮子没出声的言语意思中。
  前身是美术学院硕士,想象力丰富的宁长安其实是顺着陈渔火的言语联想到了《喜剧之王》中的一句经典台词。
  大船远去,夜色落下,陈塘县城及其百里之外的禹国都城灯火辉煌。
  禹国都城,城市一隅的深宅大院中有恶心恶状的声音传来。
  “爹,你不疼我了,我很伤心,我很失望,让我死了算了,被丑死人的树妖吸了气血算了,还能滋养花花草草!”
  灯火亮堂的大厅内坐落着身高九尺,相貌威严的男子和一名五官清瘦五十年纪的道长。
  道长渊渟岳峙,稍显违和的是只有一条眉线。整个气质便也在秃眉的烘托下被冲淡了不少。
  两人一个威猛,一个脱俗。
  镇西王闻馗瞪目,坐在地面耍泼的闻朝夕一跃而起。
  眼睛扫视向窗外,看不到总会护着自己的姐姐、娘亲,稍微的安静。
  钟宴拿符箓毕恭毕敬交给道长。
  闻朝夕又嚎叫了起来:“爹,陈塘县的捕快就是用这两张破玩意讹了我百银,还吓唬我,恐吓我。让我做噩梦,寝食难安。”
  卖惨,眼睛却是四下观察,看到道人神色凝重起来,闻朝夕猛然间拉高声调:“看看,看看,道长也知道宁长安不是东西,拿黄纸愚弄我。爹,你还不替我做主,抓了宁长安。”
  钟宴一脸肃容,面无表情。
  整个事件的前应后果没有任何夸大其词,实事求是的陈述给镇西王闻馗,宁长安是祸还是福,就看王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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