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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管某猫那边,伊坷垃王国时间早晨七点,纽约时间夜晚12点整。在伊坷垃王国边境最后一片沙漠地带。
一个中年男人与一名少女,正裹着灰色布衣,艰难的行走在沙尘暴中。
“大叔,要喝水吗?”安吉拉跑到中年男人面前,将腰间挂着的水壶递了过去,不过听声音,所剩余的水并不多。
“不了,你自己留着吧。安吉拉,距离边境还有多久?”博丁扫了一眼身旁少女,淡道。
博丁的背后背着一把沉重堪比一人多高的大剑,然而背着这么个沉重铁块,他依然在沙漠中健步如飞,充满肌肉钢铁般的身躯,笔直到看不出一丝弯曲。
“如果地图正确,我们今天晚上就会走出伊坷垃王国边境。”安吉拉擦了擦小巧鼻尖的细汗,将水壶宝贵的系在腰间,又从腰间灰色布袋中掏出一张破烂残缺的地图。
博丁眼神深邃对的望向远处满天的沙尘。
距离上次莫比伦特大沙漠之行已经过去几个月时间,没想到会再次进入沙漠并遭遇沙尘暴。
不同的是,这次同行的不再是波鲁斯,而是从伊坷垃王国某黑拳场救下的女孩,安吉拉。
安吉拉与他一样,拥有着邪神的血统。
或者用魔法师们的话来说,他和安吉拉一样,拥有着令人作呕的怪物血统,不过猎魔人通常喜欢称呼这些怪物为邪神,或许这是最后的一丝尊严与倔强。
博丁不清楚安吉拉的怪物血统究竟是什么,那女孩的右臂隐藏着巨大的力量,只要血统激发,漆黑拥有妖异花纹的右臂便能够发挥出令他也惊骇的力量。
这或许也是他为何会将安吉拉收为新的同伴。
博丁思维回转,稍微放慢了点脚步,看向身后的安吉拉,此时少女正喘着粗重的呼吸,但还是咬紧牙关跟紧他的身后。
很难想想这个少女,在前些天血脉激发后,在狂暴中杀死了黑拳场数百人。
安吉拉一定有着强大的怪物血脉,比大多数猎魔人都要强大,或许,这个女孩能成为初代猎魔人那般强大的存在。
“大叔,我们前面应该有一片绿洲,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会?”安吉拉脸上裹紧灰布,在沙尘暴中勉强道。
两人已经在沙漠中不间断的前行了48小时,若是正常人可能早就昏死过去,可两人看上去仅仅是稍微喘息,这也是猎魔人的强大之处,就连魔法师都不曾拥有的特点,强大的肉体!
“嗯,我们过去补充点水。”博丁点头,他望向远处,很难看清什么,因沙尘暴而变得浑黄的沙漠世界,哪怕现在本该能呼吸新鲜空气的清晨,也与这片沙漠世界毫无瓜葛,若是没有布条遮挡,入口的除了灰尘,就只有不断堆积肺部,让人致命的沙粒。
按照地图行走,两人很快到达不大的绿洲,青黄色的草地在沙漠内格外显眼,中间便是不足六米宽的湖泊,周围有几颗枝叶蓬松张开的梭梭树,随着沙尘暴摇晃。
博丁带着安吉拉走入绿洲,就在二人进入绿洲后,天空中弥漫的狂沙开始不断的减少,原本疯狂肆虐的沙尘暴,竟然逐渐的消失不见。
整个绿洲周围的沙漠,开始逐渐明朗,清晨清新的阳光,从东边出现,带来目前并不怎么炎热的阳光。
“嗯?”博丁走向绿洲最中心湖泊的步伐停止,他眼神中似有锐利如鹰的闪光略过。
“怎么了,大叔?”安吉拉停下脚步,将遮挡沙尘的灰布拉落在脖子上,呼吸了一口绿洲植被带来的新鲜空气。
没有回答少女的话,博丁的身体仿佛铁钉一般,定在原地。
原本绿洲草地下的土壤,居然莫名其妙的传来震动!
震动来的飞快,旋即只听见一阵轰隆声,远处的湖泊内,突兀的窜出一道黑色的长条躯体,宛如一条黑龙,朝着踏入绿洲的两人袭击而来!
那是一条通体黝黑,面部如鱼头,长有细密尖锐牙齿,宛如鲶鱼般的古怪怪物!
“食沙恶鱼,中级铜刺花,讨伐等级,中等!”博丁讯速的分析出怪物种类,而背在腰间的大剑,不知何时握在了手中!
半晌。
安吉拉心有余悸的望着绿洲地面躺着的巨大怪鱼。
一旁的博丁则收起大剑,微微握拳。
“不是这种气息……和杀死波鲁斯的气息,天差地别……”
博丁目光复杂起来,他从几个月前,便开始寻找一个存在,那是一头在沙漠中出现的巨大乌贼海怪,它杀死了波鲁斯,他的同伴。
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几个月内他走遍了埃及附近王国的所有沙漠,但是都没有寻找到那头海怪的任何踪迹与线索……
“不、还有线索……”博丁略显浑浊的目光忽然明亮的了几分。
“那个考古队……”
“乌贼海怪的每次出现,都伴随着考古队,它……似乎一直在拯救考古队。”博丁呢喃自语,“考古队……考古队……他们,似乎来自遥远的鹰之国?”
“大叔?”安吉拉熟练的将右手放在食沙恶鱼血肉内,一道道古怪的丝线随着邪恶的符号划过,食沙恶鱼在短短半分钟内,化作枯骨。
博丁告诉他,这是她的血统天赋,她能够通过生物的血肉不断增强身体,直到成为强大的猎魔人。
“安吉拉,把水壶填满我们就出发!”博丁说道,他遥望远处伊坷垃王国边境,道:“我们要去海边,找到港口和船只,然后离开这个国家,前往鹰之国!”
“港口?船?鹰之国?”安吉拉有些疑惑,她从小生活在沙漠中,根本没见过港口与船,更别说漂洋过海,见识另一个王国。
“是的,鹰之国!”博丁目光坚定道。
……
黑夜,大西洋。
平静的海面上,忽然一阵黑雾刮过。
黑雾过后,随着一阵锁链滑动声,一艘改变船帆方向的银灰色轮船,悄然诡异的出现在大海上。
船头,一位宛如腐朽万年的黑袍人,悄然屹立,任由海风吹拂。
而黑袍人的身侧,一名戴着船长帽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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