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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告诉信王,只要他答应我的条件我马上为他促成此事让他见到皇上。”
知道事情成了的魏忠贤抿了口茶说道:“不知道吴大人开出什么条件。”
“只要信王给我一封封我为爵的诏书,承诺事后不找我麻烦,我自然会帮他达成愿望。”
“好,你的要求我会转告的。”
“既然如此那魏公公我就先走了。”
吴越走后,信王从另一个包间走了出来,急忙向着魏忠贤问道:“厂公如何了?”
“王爷放心,他已经答应了,不过他需要王爷的一个承诺和一封保证书!”
朱由检听后大喜,连忙朝着魏忠贤拱手:“小王在这里多谢厂公了,事情成了我必不负厂公。”
“唉,王爷严重了。”
回到府邸的吴越招来了陆文昭询问信王的动向,根据陆文昭所说信王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联系了东林党头目,只待见到陛下拿到传位昭书后就会马上登机,接着他就会和东林东演一出戏给魏忠贤看,从而除掉他。
呵呵,还真是歹毒,人家刚帮了你反手就把人卖了。
刻薄寡恩,刚愎自用果然没说错你,不知道等你见到皇上的时候又是怎么一副表情。
第二天信王的保证书和承诺书就被送到了吴越的案头,显然此刻的信王已经迫不及待了。
吴越也没有食言当即让人通知了信王陛下的召见令很快就会传来,让他准备下,自己则先去了皇宫中。
“陛下,又在看地图啊!”
“是啊越看越觉得大明太小了,这么多人在这个狭小的地盘上争来争去,先生你来有什么事么?”
“哦你那弟弟想要见你一面,让你立下传位昭书,他想登基了。”
不听还好,一听朱由校就来气。
“这畜牲自己什么本事不知道吗,还想来祸害大明帝国,朕决不允许,让他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说法!”
“没问题,我这就让人通知他。”
在家等候的朱由检心中忐忑不已,一会大笑一会大哭,搞得跟精神失常一样,很快就有太监过来宣旨,让他入宫皇上召见。
信王收敛情绪,恭敬的接过旨意,看着皇宫方向,他信王朱由检终于要迈出那一步了,成为大明那个最至高无上的人。
来到皇宫门口,信王就开始了他的表演,先把衣服弄得凌乱一些,然后原地跑了几圈后才来到了朱由校的门口。
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哭。
“皇兄,皇兄啊你怎么能抛下我啊。”
“皇兄你的身体一定要快些好起来,臣弟还要继续在你的羽翼下成长啊。”
还没看见人声音就传进了朱由校和吴越的耳中。
听着信王的表演吴越有种想笑的冲动。
一旁的朱由校脸色铁青,玛德朕还没死呢,你哭个球啊。
“你这个蠢货!还不快给朕滚进来!”
一声大喝吓了信王一跳,连忙连滚带爬的翻进了屋子,还没见人就抱着一个人的腿哭了起来。
“皇兄你可不能有事,臣弟不能没有你啊,我们可是亲兄弟你不能抛下我……”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吴越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眼泪鼻涕的全沾在了他鞋子上。
“喂!信王殿下你抱错人了!”
信王闻言抬头看了眼吴越,又看了一旁脸色铁青,捏着拳头的朱由校顿感事情不妙。
调转身子一把抱住了朱由校的大腿,朱由校早就忍他很久了,挥手就是一顿胖揍,把信王打得哭爹喊娘,你还别说坐木工的人常年运动搬东西,力气还是可以的。
“啪啪啪”
“啪啪啪”
击打感很是有节奏。
打累了的朱由校终于停下了手,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信王张嘴就骂。
“你这个蠢货!废物!天下第一傻冒!”
“刚愎自用是吧!”
“刻薄寡恩是吧!”
骂着骂着又觉得不解气,又是上去踢了两脚。
看着肿成猪头的信王,吴越不由为他默哀,今天本来应该是他的高光时刻,结果却变成了猪头。
动过手又骂累了的朱由校气撒了一大半,坐回龙椅喝了一大口茶。
“死了没!没死给我站起来!”
信王闻言只得抬起他那张猪头脸,扶着旁边的椅子站了起来,要是还装死估计等会又是一顿打,他可吃不消了。
“荒需,为撒得莫”
“说得什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信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大门牙一脸的无辜。
“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这个蠢货回到你的府邸闭门思过,不许踏出一步,从此做个富贵闲人,好好回家反省,下去吧!”
此时的信王估计是懵的,高高兴兴的来,还没开始就挨了一顿毒打,关键是事情都没搞明白还被禁足在了府邸,想死的心都有了。
魏忠贤的消息很是灵通,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吓得他一身冷汗。
糟了糟了陛下肯定知道了,不然为何会打信王,那是他最宠爱的弟弟啊,急忙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朱由校的书房。
此时朱由校正和吴越谈着地图上的各种资源和风土人情,看见魏忠贤爬了进来,脸色又暗了下去。
“魏公公,九千岁好大的威风啊!现在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想做万岁了!”
魏忠贤听见这句话心中巨寒,连忙磕头求饶,真的挺实在的,磕在地上梆梆响,连吴越都觉得疼。
“你这老狗!少在这里跟我演戏,你有什么罪状如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你就准备下后事吧!”
“是陛下,这些年我收受贿赂贪污了不少钱财总计有5000万两之多,打压异己铲除了不少东林党人,还有我和信王合谋想让陛下传位于他。”
“还有呢?”
“陛下没了,真的没了!”
吴越心中冷笑,这魏忠贤先是抛出巨额财产,然后又说打压东林党最后说与信王合谋当真老奸巨猾,贪污财产是朱由校默许的为的就是让他敛财好给他的内裤充实资金,只是没想到他贪污这么多,打压东林党也是皇上默许的,这点朱由校心知肚明,就凭这两点这魏忠贤还真没做错什么,信王合谋连朱由校都放下了,把信王圈进了更不会拿这个说事,打得到是一手好牌,可惜啊你不知道我来了啊。
“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还敢撒谎!我问你张皇后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说!”
魏忠贤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朱由校会突然提起这个,心里顿时一惊。
“陛下真的是早产夭折!”
“好啊,到现在还敢欺骗于朕!你魏忠贤联手客式残害我皇儿,当真我不知道!这些年在我身边的眼线身上都放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啊!看看这是什么!迷魂丹你是想干什么!”
看到朱由校拿出的东西,知道事情被发现了,魏忠贤终于瘫软在地。太监的权利来自皇权如今两大靠山都没了,魏忠贤知道他的路已经走到头了,再也没话说了。
朱由校走过去一脚把魏忠贤踹了出去,神情冷漠的看着他。
“朕可以容忍你任何事,但是你居然敢毒害朕和皇子,回去之后把所有贪污所得上交内库朕给你留个全尸。”
“陛下,看在老奴伺候您多年的份上还请放过我宗族,老奴自知罪孽深重还请陛下保重!”
说完魏忠贤一头磕死在了柱子上,明朝一代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就此画上了句号。
看着地上的尸体,朱由校脸上不经回忆起了还是太子时,魏忠贤和他朝夕相伴的场景,不经眼眶红了。
“让先生见笑了。”
“陛下性情中人可以理解,现在东厂全龙无首,内庭又被魏忠贤把控多年根深蒂固,陛下还是早做打算吧。”
“不知道先生有何建议?”
“不如陛下你就撤了东厂,让东林党人跳出来到时候也好收拾他们!”
“也好,朕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吴越看事情差不多了出了皇宫,回到了锦衣卫府邸找来陆文昭。
“陆文昭,诏狱里的人都怎么样了?”
“大人那帮软骨头早就受不了了,早早都派人拿来了银子,现在诏狱空了,所得200万两银子已送到大人府邸!”
“兄弟们辛苦了,拿出100万两按照职位大小全部分了,必须发到每个人手里不准克扣!”
“还有召集人手跟我去魏忠贤家里抄家,记住魏忠贤家里抄出来的的银子一分也不能动,谁敢私下伸手别怪我不讲情面。”
“明白大人!我会盯着他们的。”
很快一队锦衣卫就集合完毕,向着魏忠贤的府邸奔去,街上的百姓看见都纷纷躲避,害怕殃及自身。
一进魏忠贤的府邸,好家伙真的奢侈无比啊,整个府邸犹如一个园林一样诗情画意亭台楼阁更是多不胜数,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这么大的府邸恐怕也值不少钱啊。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魏公公府邸撒野!”一个下人怒视着吴越,明显看出这人是这群人的头头。
“魏公公?他已经去见阎王了,皇上有旨魏忠贤大逆不道,罪该万死特命来我抄家,怎么想反抗?”
此时魏府的一群下人听了心中冷笑,谁不知道魏公公哪是当今陛下的宠臣,想当年这么多人要弹劾厂公都被陛下挡了回去,陛下会杀厂公简直好笑,说完使了个眼色让身后的人去东厂通知魏忠贤的义子。
吴越看在眼里也不阻止,放任他去喊人。
“你竟敢假传圣旨!你等着东厂的人马上就来,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等着,不过现在你给我跪下!来人给我好好搜搜这魏公公的府邸,不能遗漏了!”
“是大人!”
一群锦衣卫当即把人都控制在了大厅内,分出几人看守后就开始搜查起府邸。
看着大厅中被抓进来的几个女的,MD这魏忠贤真会享受,都太监了还有8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他吗比我还强。
一群锦衣卫不多时就搬出了一箱箱的古玩字画玉器,到最后箱子连大厅都放不下了,只能放在外面。
“大人都抄出来了,属下算了下银子总计3000万两,各种古玩字画加起来价值1000万两。”
“嗯?只有这么多?继续给我搜!魏忠贤权倾朝野多年不可能只有这么多,肯定有密室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还没说完一大堆东厂番子就出现在了府外,把一群锦衣卫团团围住,各个手拿火枪对准了锦衣卫众人。
“我看谁敢!”一声大喝赵靖忠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义父府上放肆!”
吴越一脸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赵靖忠,传闻魏忠贤就是被他弄死的,现在在这装什么一本正经呢。
“赵靖忠看看这是什么,你想抗旨?”
看着吴越手中的金牌上面刻着一条五爪金龙,赵靖忠脸色大变。
“魏忠贤已死,你也想步他后尘?”
“属下不敢!”
“那最好,去给我几十辆大车来皇上要把魏忠贤这些年贪污所得全部放入内库!”
“是!”
最大的靠山倒了,赵靖忠一个屁也不敢放只能灰溜溜的听从吴越的吩咐,一群人看着东厂的人走了纷纷面如死灰,知道刚才吴越说得是真的,厂公真的被皇上杀了。
“大人有发现?”
“哦?带我去看看!”
吴越随着陆文昭来到魏忠贤的密室,这魏忠贤当真好手段,居然在自家的观赏池地下开出了一个地下空间,里面堆的全是黄金,玛瑙珊瑚等各种稀罕玩意。
吴越纷纷众人把东西全部搬上来,放在了东厂番子赶来的几十辆大车上,一连运了几趟才把所有东西都送进了皇宫。
朱由校听闻后眼珠子都红了,自从当皇帝以来国库也就100万两上下,自己的内库也就几百万两,哪见过这么多钱啊,吴越给他带来了足足8000万两的银子还不算各种稀奇珍宝。
“先生要不我们再抄几个人的家吧!我觉得东林党肯定也有这么多。”
吴越看着这孩子相当无语,感情是抄家上瘾了,从来没这么富国。
“没问题啊陛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现在不行要是把他们都拿下了朝堂就运转不起来了,而且东林党人玩的就是人心,一旦师出无名估计他们会铤而走险,行改天换地之举。”
“哼!一群只顾自己私利的家伙迟早要收拾他们!先生这些事情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