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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出在钱上！
李凡和苏灵把这几人的档案重新翻看了几遍，这几个老哥全特么是穷鬼，压根没有钱的影子。
把马平的红叶团接下来大半，光是维护人员和场地的开支，那就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以前马平在的时候，红叶团明面上有奥托这个商人，暗面里有内务大臣的支持，钱肯定不是问题。
但现在，这于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找到了方向，李凡和苏灵二人也来了劲头，他们再次这几个人的档案翻看了一遍。
这次，一个人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
财税官王杰。
这个人看起来和这些人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能查到的股份却是遍布平民区。几乎叫得上名号的公司和店家，都有王杰的身影。
“看来这家伙管钱管得不错啊。”李凡冷笑一声，这样的人，前世他也不是没有见过。
正说着呢，苏灵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苏灵想不出来谁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苏长官，是我啊，孙辛。”电话里传来一个暧昧的声音。
“孙长官，请问您您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们刚看到您正在用外部网络登录咱们的内部系统，这有可能会导致泄密。”
“咱们坐在这个位置上，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知道了，我临时想起一些事情，要查资料。我这就退出系统。”
“那就好那就好，苏长官如此勤勉工作，一心为民，让我孙某人心有愧疚，不如…”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苏灵直接打断了孙辛的话，这些官话他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苏长官，你我也是同事，身上的担子也重，事事都关乎平民区老百姓的生活。”
“你上任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也没好好聊聊。”
“你看，要不这样。今天晚上我请客，这区里的馆子你随便挑，咱们好好聊一聊。”
苏灵手里拿着电话，目光转向一旁的李凡。
李凡心里知道这是怎么一会儿事，便点了点头。
“好，不过这馆子还是麻烦孙长官您来挑。”
“麻烦说不上，咱们这不都是为了区里的老百姓嘛。”电话那头的孙辛笑了起来，只是他这一笑，苏灵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恶心呐，真是特么的恶心！
就你还为了老百姓呢！
挂了电话，苏灵赶紧要了一瓶啤酒，她得压一下这股恶心劲儿。
李凡轻轻敲着桌子，孙辛这个电话来得时机很微妙，有可能是这个王杰真的有什么问题，他现在慌了。
还有可能是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体内的色批之魂压不住了，想对苏灵做点什么。
“晚上你可得陪我一块去。”苏灵喝了一大口啤酒，说道。
“那是肯定的。”李凡说道。他也想看看这个孙辛，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
“不过有个问题…”李凡一脸坏笑。
“我是用什么身份去呢？”
“呃…男…”
“啊？什么？听不清啊。”
“男朋友！”苏灵咬牙切齿地说道。
“哎！真乖~”李凡抬起手捏着苏灵的小脸蛋。
“干什么…快放手…”
这李凡和苏灵旁若无人的闹了起来，这冷冷的狗粮直接往陈方和陈平的嘴里塞。
两人在一旁愣着，人都看傻了。
“弟，咱们把他俩列入黑名单吧。”陈方悄声说道。
“嗯，有道理。”陈方缓缓点了点头。
…
晚上，苏灵带着李凡准时出现在一家叫做克莱德的高档餐厅。
大光头孙辛已经在等他们了，人群当中，一颗圆润光滑的卤蛋闪烁着光芒，十分好找。只不过他身边，还坐着另一个人。
那不是别人，正是王杰。
“苏长官的便装也如此动人，我孙某人真是有幸。”看到李凡和苏灵二人走来，孙辛和王杰快速起身客套道。
“孙长官谬赞，这位是我男朋友。他啊，平时就很黏人，今天也放不下，执意要跟过来。”苏灵说着，轻轻地拍了拍李凡的头。
这会儿李凡化身小奶狗，紧紧挽着苏灵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儿。
“苏长官的男朋友，一看也是青年才俊，幸会，幸会。”孙辛说着伸出手来。
“幸会幸会。”李凡也伸出手，跟他松松垮垮地握了握。
客套完，四人入座，孙辛摇了摇桌上的铃铛，示意服务生开始上菜。
四人闲聊着，李凡倒是一直看着不怎么说话的王杰，他出现在这里实在有些奇怪，而且他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正常。
精致奢侈的菜肴一道道上桌，四人各怀心思，互相推让一番，然后纷纷拿起刀叉。
这里的高端餐厅和李凡前世的样子差不多，都是洋鬼子的那一套。
这第一道菜是焗蜗牛，李凡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嫌弃起来。
那洋鬼子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成天就吃这种东西，还特么当做上流。
早晚有一天，我得让全城都改吃中餐，中餐才是正儿八经的美食！
心里想着，李凡还是把一只蜗牛吞下肚子。
「吞噬蜗牛一只，获得能力：背部硬化」
特么背部硬化有啥用，我要的是鸡儿硬化啊！
「请问宿主，日常就很软吗？」
来自系统的灵魂发问，让李凡瞬间愣了一下。
爷特么硬的佷！
李凡内心咆哮着。
心里在和系统吵架，李凡表面上还是波澜不兴，这菜一道一道地上桌，谈话的氛围似乎也热闹了不少。
就是这话题，跟李凡和苏灵想象得有点差距…
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吃啊喝啊，男人女人什么的。
这越说下去，李凡和苏灵的困惑也就越强烈。
怀疑错人了？
这个孙兴只是一个油腻中年官员？
打死他们他们都不信啊。
光在这吃着，李凡不仅收获了「背部硬化」，还有「身体液化」「听觉加强」「水中呼吸」以及…「放屁控制」…
这最后一个能力李凡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当他听到的时候，整个人甚至产生了一种现在就尝试一下的冲动…
“这位小兄弟，我们抽根烟去吧。”孙辛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对李凡说道。
“呃…什么？”李凡回过神来。
“抽根烟？怎么，是不抽烟吗？”孙辛笑了笑。
李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苏灵。
叫自己抽烟是吧…
也就是说，餐桌上会剩下苏灵和王杰，看来，还是有事要说，只是不想当着自己的面说。
“小兄弟放心，这王杰已经结了婚了，不会打苏长官的注意的。”孙辛一颗大光头晃悠着，开起了王杰的玩笑。
“孙长官说笑了，就是我家管得严。这烟…”李凡赶紧把话给圆回来。
苏林一愣，好你个李凡啊，你是真说得出口，明明是你天天招惹老娘，还突然来一句管得严…
“去吧去吧。”苏灵心里记下一笔，表面上却是摆摆手，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既然苏灵已经这么说了，李凡也知道她心里有数，便站起身来，跟着孙辛去了吸烟区。
“小兄弟，这烟叶可真是好东西，就是产量越来越少咯。”孙辛掏出烟来，皱巴着脸递给李凡。
“为什么越来越少了？”
“还不是那帮狗养的流民，一个个懒得很，”孙辛云淡风轻的骂着。
“是哈…”李凡心里一沉，结果孙辛递来的火机，给自己点上了烟。
淡淡的白烟在两人面前升起，李凡侧了侧身子，目光看着一旁对坐的苏灵和王杰。
“小兄弟，有些事啊，说开了，对谁都好。”
孙辛笑着，轻轻地弹了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