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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对于某些人肯定更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罗参谋离开卫生院之后,吹着冷风,思路变得无比的清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来到了关押闹事者的临时‘看守所’。
这是平河镇派出所修建临时关押犯人的看守所,虽然一年到头用不了一两次,但是属于公家修建的没有半点偷工减料,用料非常的严谨。
“参谋长!”看守平河镇派出所的几名战士行礼道。
“开门!”罗参谋表情严肃道:“留两个人在外守着,其他人跟我进来。”
像这种小地方的派出所基本鲜少有人问津,就算是有编制也是借调安排到县中任职。
只剩下本镇任职的辅警在执行警务任务,这栋派出所因为长期无人打扫灰尘积累了厚厚的一层。
罗参谋煽了煽手臂就往里面走去,幸好他本身也不是个矫情的人,这种小细节就别太讲究了。
“去,把他拖出来绑到那边的柱子上。”罗参谋指着被关押的镇长,转头吩咐道:“去找一根皮鞭,烙铁过来,再烧一炉碳备用。”
“明白,这就去准备。”一名年轻的机灵战士点头应道,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另外两名战士则是上前打开了不锈钢铁门大锁,进入将关押的镇长给拖了出来。
“啊!你们要干什么,告诉你我可是国家公务人员,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放开我,啊!!!要干什么!”
“……”
饿了几顿的镇长显得更加弱不禁风,哪里反抗的了只能阵阵发出刺耳的呵斥声,希望能够吓住这群不法分子。
战士只听从上级命令,可不管他如何恐吓威胁都不顶我,别说是一个镇长,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抓不误。
两名战士直接执行命令将人拖出看守房间,用大麻绳五花大绑在水泥柱子上。
平河镇已经被搜过许久次,这些物品集中放置,没过多久前去领取东西的战士抱着东西回来,将物件摆放在地上。
“打,往死里打!”罗涛冷声道,不问缘由的下达了命令。
“你们干什么,不要过来!你们这是在犯罪,国家不会放过你们的……”镇长瞪大了眼睛恐惧道,能由衷的察觉到他们不是在做样子,不由的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发出危险的警报,不断在颤抖。
“我来!我来!”
一名身强力壮的战士自告奋勇应道,感兴趣的拾起来地上皮鞭,用力拉了拉韧性不错。
“我打!”
战士用力一挥动皮鞭,只听“啪!”的一声,镇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单薄的衣服直接被皮鞭抽打的撕裂开,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一鞭,两鞭,三鞭……
派出所内不断的传出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被关押在看守房中数十人顿时缩了缩脖子,立即垂下个脑袋,露出了一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模样。
罗涛让人搬了一个座椅坐在上面,欣赏着手下战士虐待镇长行为。
他明白现在所处的环境,虽然离开了大城市打下了一片基地,但粮食、军火都大大的短缺。
说实话在这样的环境下的罗涛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到大批的粮食、军火,要解决燃眉之急,减少战士士兵的损伤,只能将主意打到镇长和这群富二代的身上。
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毫无疑问无论是城市中庞大的尸群,还是那些山林大河中的变异兽,对于现在的基地来说都是威胁,而且还是相当大的威胁。
不过为了让他们老实交代口中的事情,不得不泄一泄他的威风,首先就是拿这个冲撞了首长的镇长开刀,这样也能震慑住其他人。
本来罗涛没打算这么干的,这次士兵战士归来能直观看出损失,顿时让他下定了决心!
“停,苦头已经尝到了吧,说不说,山中的军队驻扎地究竟在哪里?给你三十秒时间考虑!”罗涛感觉打的差不多了,板着脸开口质问道。
“我……我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镇长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不知道是不是怕在一群富二代,官二代中丢了颜面,依旧硬气道。
听到他的回答罗涛心里可是乐开花了,多好的反面教材真是太配合了,立即给了持鞭战士一个继续的眼神。
战士心领会神,嘴角微微上扬,挥动皮鞭带起阵阵撕裂声,狠狠地抽打下去。
“啪!”
“啪!”
“啪!”
“……”
没过多久,镇长身上皮开肉绽,他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头一歪晕厥了过去。
罗涛一看他这么快晕了过去,嗤笑道:“这才几十鞭就不行了,没意思,去端一盆冷水来浇醒他!碳烧起来,烙铁准备好,看他能坚持多久!”
“明白,参谋长,我这去打水。”一名战士屁颠屁颠去外面打水。
镇子上有不少先民打出来的井,虽然部分井已经荒废,但是还有几口井还能用,尤其是在夜晚时分井里面的水冰凉凉的。
打了一桶冷水战士单手提着小跑了回来,在罗涛的授意下,端起水桶往前一泼,大半桶的冷水泼在他的身上。
除了冷水带来的冰冷感觉和冲击外,还有它触及伤口造成的强烈痛觉,顿时将陷入昏迷的镇长给弄醒了过来。
“呼哧!呼哧!”
镇长醒了过来神智还没回过神,由于手脚被捆绑只能任由身上水滴不断刺激伤口,大口的喘气来缓解疼痛。
“说不说?藏着掖着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告诉你这只是个开胃菜,你也不想每天这样被折磨吧!”
罗涛从椅子上站起来,从碳盆中你说这通红的烙铁,在他身前来回的笔划,狞笑道:“不知道这烙铁比皮鞭怎么样,你说烙印在人身上会走什么感觉,要不要试一试?”
镇长毛骨悚然,目光随着烙铁移动而移动,破口大骂道:“试你妹!你们还是人吗!有种放开我!”
“有种!”罗涛对他有种刮目相看的想法,可下手没有一点怜惜,向着他胸口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