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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学毕业了吗？”孟湘君直接问道。
华丽的无视掉了程语，这是不是有点太现实了呢？虽然，他根本不在意，但问题不是他在不在意这件小事，而是做人的基本礼貌。
“今年大四。”
“有兴趣当警察吗？”
程语：……
谭语娴：……
梁铉：……
拉鲁拉丝和伊布在很认真的吃东西，可能没工夫搭理人类的事情。
梁铉微笑的用眼神制止了孟湘君的问话，然后很是礼貌的转过头，向谭语娴伸手道：“不用等到毕业，明天你就可以到专案组报道。”
程语一脸疑惑，记忆难道出错了，精灵专业的人这么吃香吗？
似乎是看到了程语的疑惑，也为自己的失态转移视线找话题，梁铉道：“正因为精灵专业的人才稀缺，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每一个都显得弥足珍贵。”
“最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是精灵研究员！”程语面无表情的补充了一句，太现实了吧。
“不，我们看中的是警队的未来。”梁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是，我拒绝！”谭语娴抽了抽嘴角，“我的志向是精灵训练家，不过，我可以当你们专案组的顾问。”
“顾问可没有权利深入了解案情。”
“我是不会待在警局里等案子自己上门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有可能大部分时间都会去野外寻找精灵秘境。”谭语娴依旧坚持。
程语转过头，“你似乎很着急？可你年纪还小，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谭语娴目光瞬间横扫了程语一下，然后转过头看向梁铉和孟湘君道：“案件发生的时候，我看到他正在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才被吓得躲了进来。”
被吓……会不会用词啊！
“有一点我要强调一下，我从头到尾，都处变不惊。”程语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可以不用坐班，我们只要时刻能联系到你就好。”这句话是梁铉对谭语娴说的，不是，这个世界的警察局这么容易混进去的吗？
谭语娴想了想，似乎觉得条件可以接受，于是很干脆的点头，“似乎也不错！”
程语眯了眯眼睛，谭语娴的行为链条似乎不是张扬类型的，但她在与精灵相关的事情上又表现的很积极。所以，刚才的行为，似乎没毛病？
“现在说说你的事！”梁铉的心情不错，大概是收获了一个精灵方面的专家而高兴吧。这精灵专业的人才是稀缺到什么程度，对方连验证似乎都没验证，就破格录取了。
“你们找我不是为了询问精灵方面的信息吗？现在你们有自己的专家了，我想，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首先，她还没有正式上任，所以，今天的事情还是需要麻烦你的，这也是对你的尊重。”
“没事，这种小事我不介意的。当然，损坏桌子的钱是大事，这个你们要赔。”
梁铉没有搭理程语的插话，继续道：“其次，我们调查了这附近的摄像头以及路人描述，在当事人死亡之前，曾与你发生过冲突。我想，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情况。”
“所以，找我帮忙只是借口？”程语可不认为对方思维这么大条，会找潜在的犯罪嫌疑人咨询精灵方面信息。可问题是，你这么直白说出来，只要人不傻，都会明白的。之前的遮掩，完全没必要啊。
“当然不是借口，只不过，要在询问完之后请你帮忙。”
“何必，这位姑娘表示在目前这个时代，精灵方面的知识无人能够比得过她。你们大可直接向她咨询。”
“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梁铉道。
程语：……
根本就没走心好不好。
“所以，你要说的第三点是什么？”
“第三点只是第二点的延续，我们也很好奇，你刚才进到餐厅之前，看到了什么？”
“回答问题可以，不过，我趁机上网搜索点新闻什么的，没关系吧。”程语一边笑一边把手机拿出来在几人面前晃了晃。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就会不搜？”梁铉好奇的问道。
“当然，作为一个守法的公民，我向来服从指挥。”程语笑着回道。
“梁警官，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刚才说话的当口，他已经搜了好半天信息了。现在说的这些话，你们可以完全当做他在故意卖乖。”谭语娴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程语有些疑惑的转向谭语娴道：“我很好奇一件事，为什么刚刚在看到两位警官进门时，你就对我说，我有麻烦了！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两位警官是来找我的？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呢？现在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有问题的是你！？”
“故意混淆视听，是心虚的表现。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免费回答一下。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专案组在破什么案子，但既然你已经上网搜了，那么想来现在应该是知道的。”
“零的执法人，没错，这个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的组织，经常会针对一些法律无法惩戒的人发布死亡通知单，最终实行来自于他们的裁决。而我刚才所站的位置正好目睹了全过程，所以，我是知道被压在广告牌下的人是谁的，而且，机缘巧合之下，我是认识梁警官的。”
“如上，猜测你有麻烦，甚至不需要动脑子。”
程语眨眼示意自己听明白了，然后，转过头看向梁铉道：“两位警官也听到了，她把配合你们警方办案视作麻烦，这显然是对你们工作的不尊重。其次，什么样的机缘巧合下会让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认识专案组的警官呢？很简单，除非，她在观察注意你们。除了罪犯，我想不出来第二种解释。”
“所以，就算她不是零的执法人，也有可能要在其他事情上实行犯罪或准备实行犯罪。就算没有，她也有蓄意调查国家公职人员的嫌疑。抓她，绝对没问题。而且，我建议两位警官应该对她的身份进行核实，以免引狼入室。”
“在明知道两位警官的身份下，自荐确实没问题，但自荐之后又假装不在乎，甚至表示不想成为顾问，这应该是欲擒故纵。归根结底，我认为谭语娴同学的目的并不单纯。”
谭语娴显然没想到程语这么能说，平静的面容下有眼波流动代表了内心的不平静。
不过这女人或许真是面瘫吧，虽然说了一大堆，但除了眼波流转传达出来的极多情绪外，面部确实没有太多多余的表情。
梁铉微笑点头，“你的建议我们会认真考虑，不过，话题扯得有点远了，我们还是开始我们的问话吧。”
说了一大堆，这么轻飘飘就过了，程语抽了抽嘴角，当他什么没说吧。不过，之前那个问题，算是完美错过了吗？
之后，程语简单的复述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经过，并着重的表达了一下自己临危不惧，仗义执言，少年侠气的伟光正形象。
梁铉提问，孟湘君记录，只不过警察小姐姐的表情很丰富，一会儿翻个白眼，一会呲个牙，直接破坏了完美女子的形象。和谭语娴简直是互为反义词啊，面部表情要不要这么丰富啊。
询问完毕，程语回问道：“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排除我的嫌疑了？我一来没有作案动机，二来没有作案时间，最重要的是……”
“你没有作案实力，这个我们知道，夜晚的录像虽然不清晰，但还是记录下完整的过程的。你的少年英雄气，被记录的完整无误。”孟湘君终于忍不住了，半是嘲讽半是玩笑的说道。
……
简直是污蔑！
“梁警官，那么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之前说过还有些事情需要咨询一下程先生你的。”
“咨询可以，但换个称呼，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程先生这个称呼，我怎么听怎么别扭。”
“那好，首先……”
“等一下！”程语叫停梁铉，“在回答你们这些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那个所谓的死亡通知单，是这么叫的吧，给出的罪名是什么，为什么你们会来询问精灵相关的内容？”
说到这个死亡通知单，程语第一个想到的是死亡笔记，其次是死神来了，然后才是周浩晖的小说，最后是基德。只是，零的执法人，这称号是不是有点长啊，不好记不说，意义也不太好。不如直接叫清道夫来的实在。
零，代表虚无和开始，零的执法人，说白了就是没有执法人啊！呃，没有执法人？
“这个怎么能告诉你！”孟湘君直接否决。
“根据我查到的相关信息，就算你们警方不公布，他们也会在网上公开的，早晚都会知道，不如现在告诉我，说不定能让我联想到什么。不是吹牛，个人觉得，在推理方面，我还是略懂的。”
呵呵，一千多集柯南，就问你们怕不怕！
“说的有道理，可以给你看！但你不要声张，毕竟，我不希望这个消息是从我们警方这里流出去的。”
“组长！”孟湘君出声提醒，不过被梁铉压了下去。
程语挑了挑眉，笑道：“保密，我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