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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东野沧轻咳了两声,不给信信子在这个话题上纠结的机会,开口道。
“信信子,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抱着我……难受得很。”
然而,信信子却是一口回绝,说道。“不行!”
“为什么?”东野沧甚是不解。
这一刻,东野沧完全不理解信信子这种突然的行为是因为什么原因。
就算东野沧明白自己很有魅力,但也不应该厉害到让信信子有如此过激的反应才对。
毕竟……他们之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多少该有一点免疫能力才是啊。
“无耻之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信信子开口说道。
?
东野沧。
“我感激你从松平家康的手中救了我出来,我很感激你,可你一直将我软禁着,我也受不了了。”信信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软禁??
东野沧的脸色一变,下意识萌生的想法就是: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这样污蔑我的清白?
“所以,来吧……”信信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说道。
“我知道你想要得到我,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就是了,来吧,想要做什么你就做吧。”
???
东野沧。
而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大岳丸却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只手握成拳头在另一手掌上轻轻一锤,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嗦嘎,父亲大人原来是在教导我怎么让女人爱上自己吗?我似乎领悟到其中的精粹所在了,铃鹿御前,你给我等着,我抓你回来就先关个……”
未待大岳丸说完,东野沧就一脚将他踹到了一旁,打断道。“别胡乱污蔑我,给我在一边好好呆着。”
紧接着,东野沧身上的肌肉微微发力,径直将信信子震开,退后了两步,与信信子拉开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表情严肃地说道。
“信信子,看来你是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软禁你。”
信信子闻言,委屈巴巴地说道。“可你根本不允许我离开庭院,这不是软禁吗?”
“这……”
东野沧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过去似乎没有跟信信子说清楚,这才导致了一些误会。
紧接着,东野沧组织了一下语气,说道。“信信子,这倒算是我的问题……”
然而,未待东野沧说完,大岳丸却是直接开口打断道。“不,父亲大人绝对不会有问题,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吾这就将她撕……”
“砰!”
东野沧反手直接朝着大岳丸的小脑袋敲了下去,喝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给我闭上。”
“呜……”
大岳丸看着东野沧那似乎真的急了的表情,紧紧地捂着嘴巴。
就是小脑袋瓜子的痛,让大岳丸有些委屈得眼泪汪汪。
然而,信信子看着大岳丸那又是委屈又是可爱的表情,却是仿佛被彻底激发了母爱似的,下意识就上想上前去抱住大岳丸安慰一番之余,抱怨地说道。
“啊,无耻之徒,你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太可恶了。”
只不过对于信信子的好意,大岳丸却是直接躲开,眼神之中满满都是嫌弃,仿佛流露着一种“不被父亲大人认可的女人,没资格接触高贵之吾”的意思。
东野沧见状,步伐连忙一挪,挡在了信信子和大岳丸之间,说道。
“信信子,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之所以让你暂时别离开的庭院,属实是因为周围有着许多的鬼怪。”
“鬼怪?”
信信子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镰鼬?雨女?”
“没错,镰鼬,雨女如今也在小沧山,不过除了他们之外,整个小沧山还有着各种的妖怪存在,小沧村里那样‘人类’也全部都是妖怪所化身而成的。”
顿了顿,东野沧接着解释道。
“我虽然给那些妖怪定下了不许随意伤害人类的规矩,但是像你这种毫无自保能力的女子,在小沧村之中生活还是有些危险。”
“原来如此。”
信信子并没有怀疑东野沧的话,早在鸣海城之时,信信子就发现了东野沧拥有着命令妖怪的力量。
只是信信子没有想到的是,时常透过庭院所看到的那个美丽且平静的小村庄,在其中所生活着的精锐都是妖怪。
“抱歉,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不如这样吧,稍候我就让镰鼬送你离开小沧山,你可还有什么亲人之类的?”东野沧问道。
听到这里,信信子的神态却是略微得低沉地说道。
“我一旦离开小沧村,松平大人肯定会认为我激怒了你,届时怕是会遭遇灭顶之灾。”
顿了顿,信信子不待东野沧说完,目光微微一侧,朝着一旁那成片的樱花看去,说道。
“而且,乱世之中,我这种女人就算回到了家中,所等待的命运也只会是下一次的利用吧?”
“乱世之女,命运即如樱花,或可徇烂一时,但不过转瞬即逝,最终归于泥土之中腐烂发臭罢了。”
东野沧注视着信信子的眼睛,缓缓开口说道。“那可不是腐烂发臭,而是春回大地,为万物带来新的生机。”
信信子微微一愣,眼睛一眯,却是流露出了一个过去前所未有的笑容,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是了吧。”
东野沧无奈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或许对于信信子而言,不管是嫁给冈部元信,还是呆在小沧山,或者是回到家中都是一样只是囚笼罢了。
唯一不同的,只是囚笼的环境吧?
很快,东野沧从思索之中脱离了出来,开口道。
“不如这样吧,信信子,你为我工作如何?打扫庭院卫生,修剪一下植被,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作为报酬……”
东野沧的眼睛微微泛起了蓝光,胸口处隐约有着金黄色的光芒亮起,说道。
“我尝试为你觉醒一些有趣的力量。”
“力量?像武士一样强大的力量吗?”信信子表情显得无比的心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东野沧微微一笑,答道。“谁知道呢?我这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
信信子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