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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哥认识什么玉石商人吗?”一顿饭吃完,白亦非仰躺在椅子上,舒服地摸着肚子,在民国这里的生活要比在现代主位面每天吃泡面强多了。
他顺嘴问了陆泽一句认不认识玉石商人,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玉石和古董的价格差不多,贵也不会太离谱。
1936年的华夏,玉石和古董不值钱,因为遭逢战乱,这些东西贬值得厉害。
反过来,现实就不一样了,社会和谐,世道安稳,老百姓手里有钱,古董玉石的价格犹如竹子开花,一节高过一节。
而且,两边的时间年代,也就相差八九十年,差别不大,放在古董行业里面,就算是用科技手段碳十四进行检测,很多年代久远的古董差别也很细微,几十年的误差,没有人敢说是赝品。
不过想了想,白亦非还是否定了古董的想法,且不说一些古董字画在现实中已经有了真品原件,要是多了一个难以解释,而且白亦非自己也不会鉴别古董啊!这里面的学问博大精深,万一被人给骗了怎么办?
所以白亦非选择了玉石,像是田黄、鸡血石、和田玉、缅甸翡翠之类的,这些东西很多现实中已经被封矿了,有些有钱也难以找到,而在民国,这些东西的价格却是一般。
白亦非做了一下计算,以这里目前的市场价格,卖上十支青霉素给陆泽,除去了分成,他大概可以挣九条一两重的金条(在给陆泽供货是要算成本的,陆泽的三成是按利润算得的,虽然白亦非不要花多少成本,但是他绝对不能这么算,所以成本只能给白亦非净赚了),九两金子,四百五十克,加上来历不明,到现实中卖金子要被压价,三百六一克能给他到三百一克,就已经算得上是厚道的了,如此一来,他也就挣十多万人民币而已。
可是一旦将这些黄金换成了玉石,回到现实一拍卖,轻轻松松上百万就挣到了,这样才可以称得上是财富的最大利用。
“玉石商人?”陆泽闻言疑惑地看着白亦非,他以为白亦非除了药材生意还想做玉石生意:“你不是做药材生意的吗?你刚刚才来南京,我认为你还是一步一步地展开生意最好,不要一次性铺得太开,那样影响手中资金的流动。”
“咦!陆大哥也懂做生意?”白亦非有些好奇,听陆泽的口气,还很专业的样子。
“哪里?也就是家里人是做生意的,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陆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白亦非笑了,对于真心关心自己的人,他一向很好说话:“哪里是要做什么玉石生意。只是我那个药材的上家喜欢用玉石来结账,不喜欢用黄金,所以我要把黄金都换成玉石。”
“是吗?那可真是够奇怪的,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嗯,黄金在哪里都是硬通货,居然有人不要黄金,要玉石。”陆泽有些奇怪。
“可不是嘛!”白亦非点头,转而小心地问道:“是不是哪边又要打仗了?”
“你问这干什么?不能说的我不会说,你也别问。”陆泽的语气有些严肃。
白亦非只好点头。
“玉石商我是没有认识的,不过我老师应该有认识的,他对古玩玉器挺感兴趣的。我去帮你问问,还有你的盘尼西林的数量大吗?”陆泽问道,如果少的话,他自己就能够处理,可是看之前白亦非的语气和口气,似乎量有不少的样子。
“药材的数量陆大哥尽管放心,要多少,我就能弄到多少,最起码供应十几个师不成问题。”白亦非拍着胸口打包票。
“这样啊!那我还是得要去找老师,这么多的货我一个人可处理不过来!”陆泽心中的震惊一点也不小,不说其他,在军队里想要弄到一支盘尼西林都困难,而自己这个刚刚认识的白亦非居然敢打包票供应十几个师,看来自己的这个白兄弟来头也不小。
“你先回去准备一批货,到时候可能要和我一起去见老师。”陆泽提醒白亦非道。
“知道了。第一批就先一百支,你们也好试试药效和成色。”
事实上在现实位面,盘尼西林很便宜的,成本价也就几毛钱一瓶,唯一有些头疼的就是现在在药店里面很少能看到盘尼西林了,倒不是它被列为了禁药,而是盘尼西林有副作用,会有过敏和抗药性,所以现在医院里一般都换成了用左氧氟沙星、阿莫西林普鲁卡因青霉素等不需要皮试的药物。
但是这些不需要皮试的药物,在民国位面并没有,加上是新药,未必有人认识并认账,花大价钱去买,所以白亦非只能去动脑筋想办法大量批发进盘尼西林了。
告别了陆泽,白亦非就返回了自己租的出租屋去了。
白亦非住的地方在刘家大院,是刘家的产业,不过这里说是大院,却也是破旧得可以,几间房子破破烂烂,每到下雨天居然还漏雨,这个刘家应该是已经破落了。
据当时租房子时候的介绍,这处院子是建于清朝中期,是当时以为孙姓官员的宅邸,以前一直是叫做孙家园,只是后来几经转手兴败,到了刘家的手中,现在经历了几次战乱,房子连同刘家也破败了下来。
现在这个大院叫作刘家大院,房东也住在这间大院里,早先家境不错,现在败落下来,一家人只剩一个四五十岁、喜欢探听东家长西家短的包租婆,和一个沉迷赌博和青楼女色的三十多岁的光棍少爷,靠着收取房租度日。
大院中的房子也有好坏之分,几间不怎么破败的,干净整洁的,租金要高上一些,一个月在二十法币左右,被白亦非和几个商人给住下了,还有七八间房子就有些破烂了,房子小不说,漏风漏雨,有些干脆就是马厩改造而来的,不过这样的房子便宜,大概一到二个法币一个月,里面住了一些小贩,有一家是卖烧饼的,还有的是码头的苦力。
白亦非只记得其中有一户是孤儿寡母,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寡妇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女儿,靠着给人缝缝补补挣些钱生活。因为这家的寡妇长得有些颜色,所以白亦非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