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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希洛
是个孤儿,每天都在这个小城市里挣扎生活。
白天养精蓄锐,夜晚偷鸡摸狗,我是一个人,所以经常被其他扒手集团排挤,见了面,就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了。
他们会赔给你笑脸,然后你的身后就会被猝不及防的挨上一棍子,接着你一回头,赔笑的人就扇你耳光,挥拳打掉你的牙齿,流血都只是轻的。
有好几次我被打断了肋骨,乞讨了好几天,终于有人带我去医院,看病,多亏那个好心人。
可是,在这个五尺巷子里,与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总有一天,我会死,会埋进土里,再也爬不起来。
贫穷,就好像限制了你的一切,包括思想。
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该怎么谋一份差事,偶尔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转眼就被面前碗里的别人施舍的喜悦,打到二姥姥家家里了。
后来,战争来了,冲入城市的虫子,就像一个巨大的警察帽子,把街上的一切都盖住。
我偷偷摸摸惯了,所以城里的什么狗洞,地下室,我都知道。
那些虫子一来,我就慌不择路的跑。
路上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才发现有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晕到了,我那里管得了他,撒腿就准备跑,可是,他的手硬是抓着了我的腿,我还能把他割下来不成。
只好,一同逃跑。
我呢,知道这虫子肯定鼻子好使,躲在臭下水道里最是不会被发现。
要是能等到逃生船来,小命可保。
那个一同拉来的孩子,定睛一看,冷峻的面孔,偏偏眼睛带点邪异,虽然没有睁开,想必一睁便是邪魔王,一语便是闺中女。
定是个娘炮。
我呢口袋里只有一个夹子,所以夹住鼻子没闻到多少味儿,不过,身边的这位男子,就有的受了。
想来是做噩梦的,不然,为什么老是翻身,还念叨些名字,什么草,狗屁不通了,还有更恶心的。
最难受的我本来静静地听着外面的虫子是否退了,那人的手竟然不老实。
这下水道虽然臭,但是还是有点干净,毕竟,有人天天洗。
可现在有个男的在身旁本来没有什么事的,可他就是没有醒,可手脚不老实,我也没辙。
只能是带着他多走走,刚好,有间地下清洁工休息室。
敲门没人应,门前还有摄像头,那摄像头和我们对话。
也知道我们是人,不是虫子,所以,刚开始还警惕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就谈拢了,让我们进了。
门内只有五个人,都是成年人,而我们却是未成年人。
这只是个休息室没有多少可供使用的东西,除了衣物,就是拖布杆子,和扫把杆子,虽然都是清洁工具,不过,政府为了惠民,连材料都是合金,为了防断,放心使用。
现在,可是救人命的东西。
就在,摄像机里的小哥搭话时,后面有个大汉,眼神虚浮,口吐白沫,脑壳里钻出一只拳头大小的玩意。
那个玩意嘶叫一声,就从那个大汉的脑壳跳出,拉出比他身体长两倍的尾巴。
我们还没有惊异它尾巴的长度,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了最近的那个人身上,
接着尾巴末端的突起长出一张口来,钻进那人右眼里,那人只是挣扎着想要拽下头上的东西。
大概两个呼吸间,那人就抽搐不动了。
那个口伸出来,向我们添了舔舌头,那个玩意的定睛一看,就像是带着蛇的狠毒的一只诡异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