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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叶客栈。
标志是一枝独叶草这间民宿此刻是全城的焦点,但没人敢走近前来,因为怕引起谭家的误会。
谭英年将谭家的后代都交出来押给马超云和李腾达的手下去做人质,以换取他们做担保约筮洱日见面谈判,为了怕引起筮洱日的误会,谭家不敢在周围散布人手,要不然给筮洱日误会成想要趁机将他围杀怎么办?这样一来如何保证筮洱日的安全,反倒让谭家费心思量,雄霸一方的大家族当中,那个没有仇人?谭家自然怕仇人趁机陷害,所以来之前就联合马超云和李腾达放言警告,谁敢在这时候惹事就是挑战三大势力的底线,会遭遇到三家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
马超云和李腾达尽管也盼望谭家衰落,但谭英年当众求助,出于道义让两人不得不做这个担保,毕竟谭英年将谭家后辈子弟都交出来做人质,求和诚意不容置疑,两人这是被迫得不得不做担保人,毕竟人在世间上行走,谁能一生之中没有求人的地方呢?谭英年堂堂一方富豪不惜低头自然引来大家的同情,而两人做的担保人这件事表面上看来只是举手之劳,但两人却深知其中的危险,因为谭家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
不了解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而筮洱日的底细和手腕就正是大家都看不透摸不清的,谁能想到他能越过谭家的层层防卫,无声无息地盗走谭家的价值连城的珠宝呢?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根本没人能猜得到,筮洱日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换言之只要筮洱日愿意,他亦可以将其他家族的财宝盗走。这其实是极危险的举动,因为筮洱日惹到了大家的安全底线,只要有机会,一众富豪不介意联手把筮洱日灭杀掉的,因为他是不安全的因素,毕竟谁也不想容忍有一个随时能盗走自家财富的大盗存在,为了这一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另一方面来说,筮洱日又成了谁也不愿意招惹的人,枪打出头鸟,而筮洱日的底牌是什么大家却根本就毫无清楚,没人愿意在这时候招惹他。
筮洱日坐在独叶客栈内的桌子上,神识散发出去沟通联络监视着四周的蚂蚁傀儡,之所以选择在这样一个地方约见谭英年,就是为了这里易于监视四周,可供逃跑的退路又多,若发现情况稍有不对,他便马上抽身退走,虽然马超云和李腾达说谭英年将谭家二代都押出来做人质了,但筮洱日仍然不敢掉以轻心,若自己真被谭家杀死了,马超云和李腾达难道真的会杀了谭家的后辈子弟?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况且他也担心马超云和李腾达联手谭家对付自己,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自己才算是外人,他们之间的竞争只能算是内部矛盾。
筮洱日也明白到这次利用戒灵控制着芥子戒,无声无息地盗走谭家的宝物的行为太过于惊世骇俗了,但他也无得选择,这次被谭春荣设计陷害的事也给他敲响了警钟,若他不露出他能给予这些大富豪致命打击的能力,这些大富豪会联手把自己吞得连渣都没得剩。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蚂蚁傀儡监视跟踪着谭英年,慢慢前来,谭英年只带了一个保镖,此名保镖只是随身保护谭英年,以免有仇家趁机出手对付他而已,对于跟筮洱日交过手的谭家,自然清楚知道不可能用一个保镖就能对付得了筮洱日,除非是窦俊杰这样的绝世高手。
筮洱日派出的蚂蚁傀儡自然不可能只得一只,他监视到谭家几乎整个家族出动全神戒备起来,但是出于防范仇人的偷袭和保证谈判的安全的目的,而不是要对付筮洱日,清楚这一点之后,筮洱日才能安然坐在独叶客栈静静地等待。
谭英年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筮洱日,只见他样貌普通,不算英俊但也不难看,神色平静,瞧见自己进来既不紧张,也并没有轻视自己的意思,他还站了起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谭英年叹息一声坐了下去,道:“筮大师,久仰大名了!这次事件真不应该发生,都是我儿子谭春荣的错,他为什么要害你呢?害了你我们谭家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所以仇恨不是必要的,我是一个生意人,大家有钱一起赚不是更好吗?”
筮洱日道:“不要说这些虚的,你约我见面不只是想谈这些没营养的话吧?说说你谭家愿意付出什么。”,由于他要分心实时监控着四周蚂蚁傀儡的视角,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尽管戒灵已经接手了这个重任,但危险时刻,筮洱日还是忍不住经常亲自监看才能安心。
谭英年谨慎地道:“问题不在于我们谭家,主动权在筮大师你的手上,实话直说吧,你需要我们谭家付出什么样的条件才肯答应中止这场无谓的争斗。”
“问题是我要的东西你们谭家也不肯给”筮洱日淡淡又冷冷地道:“例如窦俊杰或者谭春荣。”
谭英年苦笑起来,小心地道:“我谭某人今天能来到筮大师你的面前,我是抱着极大的诚意来希望大家中止争斗的,但窦俊杰并非我谭家的人,我谭家没法命令他做什么,真的很抱歉,至于说到我儿子谭春荣,唉,他是不应该得罪筮大师你,但都说虎毒不食儿,恳请筮大师暂且饶过他一条狗命,以后我会严加管束他的,保证不会再给筮大师你添麻烦。”
筮洱日道:“既然不是我说的你都会答应,那就直接摆出你的谈判诚意吧,我的耐心有限,我可不想再被谭家的人围攻一次。”
知道筮洱日这是提醒这场争斗皆因谭春荣布局围杀他而引起的,谭英年只得低声主动地道:“非常抱歉!我用性命担保今天绝对不会有人过来这里围攻筮大师你,若有其他仇家趁机过来,我谭某人敢保证除非在我的尸体上踏过,不然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筮大师你,我约得你出来,就有责任保证你的安全!同时我再为我儿子的冒犯道歉,为了弥补他的过错,我们谭家愿意付出代价,窦俊杰这次之所以肯答应帮忙我们谭家出手,其实是想要得到我们谭家的一件法宝雾露乾坤网,这法宝名字是有些怪,至于是不是封神演义中的那一件,我们不得而知,根据我们谭家众人一直以来的研究,猜测这其实可能是一件高科技器械,有可能来自外星文明,这一件法宝能克制窦俊杰的阴灵火。”
筮洱日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凝神留心听了起来,但却没有开声。
谭英年道:“筮大师你也知道像这样的法宝是无价之宝,若非是因为我们谭春荣主动惹事,我们为了道歉才拿出这样的法宝来表示诚意的,恳请筮大师你收下这件法宝之后高抬贵手,这一场争斗就此截止,至于其他我们谭家丢失的金银珠宝可以不用理会,但是里边有三件东西是我们谭家借别人的珠宝来用于展览的,恳请筮大师将之交还,然后其他事就一笔勾销。”
面对他的低声下气,筮洱日没有高兴,反而暗自警惕起来,问道:“你们谭家丢失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呀,但我可以帮你查查看,毕竟我就是睇相的,追踪方面还是有一手的,不知道是那三件东西,借的又是谁人的?”
见筮洱日不肯承认是他盗走了谭家的宝物,谭英年明白这是他的谨慎之处,这是怕录音下来作为证据的了,当下道:“一枚稀世粉钻,一条钻石项链和一块白色玉佩,至于它们背后的主人,抱歉由于我答应过原主人不透露他们的名字,所以不能说,财不露白的道理想必筮大师你能够理解。”
筮洱日沉吟起来,暗中用神识吩咐戒灵检查这三件东西有没有什么猫腻,因为谭英年连雾露乾坤网这样的法宝都肯拿出来交换的东西岂会是平常的物品?筮洱日才不会相信他是为了表达道歉的诚意才这样做的,缓声道:“谭总,想必你也清楚,物品丢失了,想要找回来是怎样的艰难,我虽然有些少相术可以追踪,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样吧,你说的三件东西,我尽量争取帮你追踪到二件可好?”
“那两件?”谭英年忍不住问道,接着又道:“我的意思是希望能三件找回来最好,毕竟这些不是我们谭家的东西是借来的,是要归还的。”
筮洱日饶有趣味地问道:“假如只能找回来两件,谭总你会是希望那两件呢?再宝贵的珠宝都有个价值,这样好了,只要我得到你们谭家的法宝雾露乾坤网,那三件珠宝若找不回来,就由我赔付给原主人同样价值的钱好了吗?”
“不是钱的问题”谭英年无奈道:“想必筮大师你能够理解,有些人对自己有纪念价值的珠宝是爱若性命,背后代表的是爱情的承诺或者是亲情的含义都是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筮洱日道:“那块玉佩是一件法宝吧?”
谭英年双眼射出冷厉的凶光,道:“不错,的确是一件法宝,但是是我们谭家的家传之宝,为了这件法宝我们谭家惜一切代价,这样说吧,即使我质押在马超云处的谭家子弟全部牺牲掉,我们亦要取回这一块玉佩。”,言下的意思很明显,若筮洱日不肯交还这块玉佩的话,就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了。
到现在为止大家毕竟还没有撕破脸,筮洱日并未有直接攻击谭家人,而谭家人自然更加克制,也并没有尝试绑架人来威胁筮洱日,但双方皆清楚,并未走到这最后的一步皆因双方皆有顾忌所致。
筮洱日沉吟一阵就道:“明白了,你们谭家想要取回这块玉佩,这玉佩既然对你们谭家人这样重要,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会想办法帮你们追回,不过相应的,你们谭家想凭一件法宝雾露乾坤网,就让我去劳心劳力还不太足够吧?”
谭英年道:“筮大师,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我们谭家丢失了那些珠宝财物价值难以估量。”
筮洱日道:“那可否我设法帮你们谭家追讨回那些珠宝财物,玉佩则不要了呢?”
谭英年为之语塞,他观察了筮洱日良久,还是没有猜到他到底是怎样在不破坏门窗墙壁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谭家的珠宝仓库的将全部东西搬移一空的,看不破这一点谭家就没胆量敢招惹眼前这个看似毫无根基的年青男子,沉吟着道:“玉佩是我们谭家的家传之宝,不容有失,但对筮大师你来说作用并不大,不过既然筮大师你开声了,我自然不应该不表达出诚意,我们谭家再奉上一本秘法功法《星幻点穴术》,另外再奉送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筮洱日惊讶问道。
谭英年的嘴角边浮起浅笑,道:“筮大师你可知道,在你跳入大海不知所踪的时候,在珠城里有一位大美女在尽其所能设法地营救你,甚至不惜以死相肋自己的爷爷去救你,这个大美女就是木超凡老爷子的孙女木静秀,恭喜筮大师觅得真爱!”
筮洱日蹙眉道:“这可能是误会吧?对这些事我无兴趣。”,他不用想都知道,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自己都不能露出口风,不然不但会害了木静秀,自己则会更加危险,自己现在可算是彻底得罪了谭家,若露出自己的破绽,分分钟可能丢掉性命。
谭英年嘴角含笑问道:“筮大师真的不为所动吗?唉,可惜了,要知道木静秀为了你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而现在她正陷入了危机当中呢。”
筮洱日拼命忍着好奇的冲动,淡然道:“爱说不说吧,不说拉倒。”
谭英年道:“原本我想说最后一件条件是我帮筮大师你解决掉木静秀的后顾之忧,但既然筮大师你不需要,那只好换其他条件了。”
筮洱日强忍着冲动,派出蚂蚁傀儡去监控木静秀,以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啥事,道:“这条件拉倒吧,换另一个。”
谭英年沉默良久,道:“那么为了取回我们谭家祖传的玉佩,我只好被迫说出朋友的秘密了,筮大师你又知道不知道,李腾达在未见过你的面之前,为何就会说动马超云摸你的底细?”
筮洱日不满地道:“这样拖拖拉拉要说到什么时候?你要么直接说出来,让我自己判断有没有价值,要么干脆别说,还是拿出些法宝来更加实际,我对这些不知道有用或无用的消息没有多大的兴趣。”
谭英年道:“江湖上有一种传言,说李腾达的娘亲不是人,是一个狐狸精,作为李腾达的竞争对手,我曾经派人详细调查过他,这个传言很有可能是真的,他应该是怕你看穿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才说动马超云先出手对付你。”
筮洱日翻了翻白眼,双手一摊道:“能不能来点实际些的?”,心神一动,霍然坐了起来,怒道:“你们谭家竟然敢安排人手来暗算我?你这是在拖时间。”。
“且慢”谭英年急得满头大汗,道:“筮大师你给我五分钟时间,我马上给你一个交待,而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将性命交托在你手上做人质。”
筮洱日将信将疑,拔出法剑在手,面色苍白地通过蚂蚁傀儡留意到至少有几千多人以这间独叶客栈为中心,正在对这里进行合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