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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盈盈在焦急地等待,她一次次地望着车站出口的眼神,让人轻易看得出她有多心焦。
“这个漂亮的靓女在等谁呀?要不要上去泡她?”
“估计就是在等男朋友呢,你没看她来回走个不停,上去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说得也是,为什么漂亮的美女都有男朋友了呢?”
“因为先下手为强吗?谁叫你没有对幼儿园的同学,小学的同学下手呢。”
“唉,说起来就后悔死了,小学一个女同学对我死缠烂打,我没理她,谁知道女大十八变,现在可变成大美女了,不过却嫁人了,人生最后悔的事莫过于此了。”
……
筮洱日刚从长途车上出来,就看到出入口处朱盈盈的身影,迎了上去道:“等待了很久了?我们走吧。”
朱盈盈惊喜抬头,道:“多谢你抽空专程赶回来,多谢!真的,我哥生意上突然遭遇到极大的困境,还欠下了很多债务,能借钱的地方我们都借过了,能用的人情都用光了,万般无奈才找你求助。”,说到后边她眼眶都红了起来。
车站处人来人往,筮洱日见引来很多人好奇的眼神,道:“我们先出去吧,边走边谈,现在就到你哥的厂里去。”
“好”朱盈盈道:“筮……洱日,你跟我来,我们走,边走边说。”
两个人一起相伴着走出去。
“这女的瞎了眼了吧?怎么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男的?样貌普通,年纪也大上不少。”
“对啊,若是帅哥我也认了,为什么美女都眼神不好呢,像我这样的帅哥偏偏还未有女朋友,天理何在?”
“可能很有钱呀,女的又不喜欢帅的,喜欢的是有钱的,事业成功的男人。”
“你们都错了,其实是那女的有了,怀孕了吧,没看到她眼都红了,快要哭了。”
……
筮洱日问道:“我不明白的是,你哥朱小强做的是塑料鞋厂,即使生意遇到困难,只不过是赚多赚少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欠下很多债务?”
“正常的情况是无可能”朱小盈道:“是贾远丰故意陷害我哥。”
筮洱日怔住,若是私人恩怨的话自己可能没能力解决呢,自己又不是万能的,不过朱小盈兄妹相当于是让自己摆脱贫穷的人,也正因为她自己才结识了木静秀,从而结识马超云逐渐发展成长起来的,不忍心拒绝她,不解地问道:“贾远丰又发展起来了?奇怪了。”,他清楚记得当时自己是窃取了贾远丰的财气,想不到他还能发展得起来,现在竟然还对朱小强进行报复。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朱盈盈道:“当年我们请你过来之后,那个反骨仔贾远丰便遭遇到人憎鬼厌的地步了,大家知道他的人品,都不想和他做生意,他的生意越来越差,后来越来越穷,都穷很久都没起色了,但是一个星期之前突然之间他又暴富起来了,听说是有大财主照顾他,他富起来,竟然大洒金钱,拼着亏本都要搞死我哥的鞋厂,他好像疯了一般,像个疯狗赔了很多钱来陷害我哥。”
“什么?只是一个星期的事吗?”筮洱日吃惊地叫道,难道是阴谋吗?问道:“他即使再有钱,一个星期怎么就可能害你哥的鞋厂了?怎么可能这样快?一星期之内鞋厂生意再差,能赔得了多少钱?亏本也亏不了多少吧?”
朱盈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道:“正常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说贾远丰是疯了,并且照道理来说,我哥的鞋厂并不是亏本了,而是货卖不出去,生产出来的鞋子都堆成山般高了,只要卖出去,我哥就会收回很多钱,不会亏本还会赚很多钱的。”
筮洱日更觉得不解了,问道:“你哥的鞋厂不是收了订金才产生的吗?若不收订金的话,那怎么可能没计划生产这样多的塑料鞋,还要是一星期之内。”
朱盈盈哭道:“是贾远丰的诡计,是要收订金的,例如有人报十万的鞋子,我们会收一万元的订金,因为塑料鞋利润微薄,利润都不到一成,所以正常做生意的,只要交了订金,不可能不要货的,因为不要货就等于订金没了,而同样价钱无论在那里都不可能再买到这样多的货,所以鞋厂的规矩就是收了订金就开始生出,到交货时就全部收齐钱,当然偶尔也会有赊数,但那都是事先说好的,我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那个该死的贾远丰,他给钱请了一百多个做鞋生意的老板,帮他们出订金来我哥这里订制批量塑料鞋,然后做出来之后却拒绝收货,就是拼着订金不要了,换言之那个贾远丰白白赔了差不多二百万的订金钱,只是为了让我们生产价值几千万的鞋出来卖不出去,在这个过程当中,那个贾远丰完全是损人不利已,他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因为生产出来的鞋都在我哥的厂里,只要将来卖出去了,钱就会回本。”
筮洱日道:“这样说来,是贾远丰故意陷害你哥,那个贾远丰看来真是疯了,白白赔二百多万的钱,只是为了暂时陷害你哥?真是有钱任性,但是这样你哥手上不是还有货吗?只要不再接订单,先将货卖出去再说,不就好了?因为这些货都是收了订金的,所以降低一些价格还是有不少钱赚吧?货物卖出去了,钱回来了,贾远丰不就白忙活了吗?”
朱盈盈道:“若能这样顺利就好了,但是现在无论做什么生意都需要本钱周转的,那个贾远丰不知道送了多少钱,让那些一直跟我们交易往来的生意伙伴都对我们追债和欠款,就是欠我们钱的不肯还,我哥欠别人的钱被天天追债,还到我哥的厂门口里去骂人,这样一来造成一种我哥的厂随时会倒闭的错觉,让那些不知情的人也来讨钱了,厂里的工人也拼命着要领工钱,若这样还罢了,可恨的是贾远丰还釜底抽薪,说动银行的人要求我哥的厂提前还款,要知道我哥在一个月前才刚刚贷款来扩大厂房,贷款出来的钱都投入了扩建工程中去了,一时三刻之间银行却就要按合同亏本要求我哥提前还款,这样众多手段齐出之下,我哥差不多被逼疯了,所以明明我哥的厂里的财务很健康的,却缺钱周转,拜托你要尽快帮我哥去掉厄运才行!”
筮洱日心情沉重,道:“我明白了,尽力而为。”,那个贾远丰得多大的仇呀,竟然赔了这样多的钱来陷害朱小强,难道是想要抢夺朱小强的鞋厂吗?
瞧着朱盈盈忧虑并且憔悴的面色,让筮洱日也觉得怜惜,尽管跟朱盈盈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但毕竟相识一场,并且也正是由她开始,筮洱日才开始摆脱掉贫穷的岁月,所以筮洱日决定帮她一把。虽然朱盈盈说的这些东西,事情都已经很清楚了,不用看财气都能清楚事实的了,筮洱日去看清楚财气是否单凭财气就能改变朱小强的困境呢?这是个疑问。
半小时之后,朱盈盈带着筮洱日来到朱小强的塑料鞋厂,门口围着数十个追债的人,争吵声不断,偶尔还有朱小强的低声解释的声音,那声音中透露出来的拼命压抑的怒气让人感同身受。
朱盈盈道:“我们快过去,你帮我哥看看财气,能不能先暂时稳定住局面。”
筮洱日问道:“你哥一共欠了眼前这些人多少钱?”
朱盈盈恼道:“那不算欠钱,做生意那里有不记数的,都是拉胶料回来,鞋卖出去了再结算,现在鞋未卖出去,这些人就来催债,明显是受了贾远丰的鼓动,若不是银行经理也被贾远丰收买了,我哥直接取几百万出来砸出去,马上让这班无耻的人滚蛋,现在,唉,我哥山穷水尽了,筮……洱日,一切靠你了。”
“几百万就行了是吧?”筮洱日叹息一声,稍一思量就从芥子戒中的特别建起来时间流速不一样的储藏室中,将一千万现金用一个布袋包着取了出来,道:“这里是一千万现金,你先将眼前这班人打发走了吧?”
朱盈盈惊喜抬头,道:“你那里来这样多的钱?”但很快犹豫起来,道:“不,我们不能拿你的钱用。”
“拿去吧”筮洱日道:“你都说了,你哥的塑料鞋厂并不是亏本,而是货物未卖出去,钱未周转得过来而已,那怕什么呢。”
“好”朱盈盈道:“到时我让我哥给你利息,我实在受不了眼前这班人的嘴脸了。”
朱盈盈走到她哥朱小强的身边,大声叫道:“大家不要吵,我们马上给你们钱。”,但她说了几声,即使叫到声嘶力竭都没人理她,而那些催债声吵得让人头昏脑涨,瞧着哥哥又累又饿又委屈的样子,一向温柔的朱盈盈也受不了,直接将布袋中的现金倒出在桌面上,怒道:“看到没有,这些就是钱,欠你们多少的,马上给你们,领了钱的马上给我滚蛋。”
全场当即鸦雀无声,朱小强也顾不上问妹妹那里来的钱了,也高声叫道:“没见过你们这样做生意的人,我被贾远丰陷害暂时周转困难,你们竟然来落井下石,做生意坏了口碑,我看以后你们的生意还能好得了吗?钱在这里,拿收据来,我一个个结算给你们,收了钱的马上给我滚蛋。”
那些来催债的人当即都低下了头,这事做得的确不地道,有几个人还悄悄退开走了,但大部分人都留了下来,大家还是担心朱小强的钱周转不过,想要第一时间拿到钱,于是便排队一个个上前去结算,因为有一大袋现金摆在那里,倒没人再敢吵闹。
筮洱日静静地打量朱小强头上的财气,之后不再理会他们兄妹,踏步走进里边的办公室。
这个地方他以前来过,还认得路,有点感慨,真是物是人非呀。
以前坐在这个办公室里是可以直接看到对面鞋厂的贾远丰的,就是不知道贾远丰还在不在对面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三个女的和二个男的在,筮洱日不理他们,自顾自在其中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就往对面瞧过去,还真瞧见贾远丰,正想细看他的财气变化,却不料被一个女的冲上前来叫道:“你是谁?随便进办公室里来做什么?”
筮洱日霍然抬头,从容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的样貌,年纪四十多岁,肥胖,头发乱飘着,样貌丑陋兼凶恶,便冷冷回答道:“朱小强和朱盈盈都要对我客客气气的,你给我闪开吧。”
胖女不满地粗声道:“你不是骗子吧?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弹开吧”筮洱日冷冷道:“我又不会走,等下朱小强进来你就知道了。”。
那胖女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回一边,筮洱日有点奇怪,她来问自己话,不礼貌就算了,怎么倒还像自己侵犯了她的利益一样?往她面上瞧过,看到她的财气很是古怪,细看之下不由冷笑一声,当即转头对办公室内的另外四人的财气再观察起来。
当筮洱日看清楚对面办公室内的贾远丰财气的时候,惊讶得张大嘴巴都忘记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