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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还是在那个阴雨天。
因为昨晚干了很久的活,所以李鑫想要好好补充下元气,睡个懒觉,但是却被一通电话给惊扰,打断了他的美梦,这让他有点不爽,俗称起床气。
在现实世界自己要披上一层和善的皮生活着。
但如今,和善?憋屈?大可不必!
摸到手机后,他就直接给关机了。
直至等他睡饱醒来后才再次开机,结果对方还挺执着,一有信号手机就叫了起来。
看着这陌生号码,李鑫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接通了。
“喂!”
李鑫才说了一个字,对面直接炮火全开。
“王八蛋!王八蛋!余欢水!你个王八蛋!我******,不是说好好聚好散?玩不起是吧?我*****,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娘………”
“*&#*&…”
中途伴随着一阵忙音,但很快又续上了!只不过这回换了个男音。
“余欢水!你大爷的!草!玩我呢!好玩吗!
行!你可真行!你不是喜欢玩吗?我现在也和你玩!
告诉你,现在你老婆在我手里,识相的就赶紧打二十,不,三十万到我卡里,如果一个小时后,我没收到,后果自负!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好顾虑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哈哈哈!”
李鑫一开始是懵逼的,但听着听着他好像又突然懂了。
这是失去摇钱树的吕夫蒙回来报复了,但由于他又找不到余欢水,所以气急败坏之下,只好绑了他老婆以做威胁,毕竟是相处了多年的朋友,吕夫蒙很清楚余欢水的为人,他确信这次能够成功。
计划挺好,只不过物是人非,李鑫听后笑呵呵的问道:
“你不知道我俩已经离婚了吗?”
当然,这话吕夫蒙也听甘虹说了,但这个时候,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况且他也不需要知道,他相信余欢水的选择,于是,狠历的语气再次上线。
“余欢水!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告诉你!
以前的吕夫蒙已经死了!这都是你逼的!那三十万我吃定了!耶稣也留不住它,我说的!”
说完也不给李鑫开口的机会,就挂了电话,或许是怕聊的越多露怯越多吧!
这一大早上的,都不安生啊!
李鑫摇了摇头,按了个号码就拨了出去。
“喂,11零吗?我要报案………”
在这提个醒,遇到绑架不要慌,先把手机拿出来,报个极速警,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虽然李鑫对甘虹无感,但是性命攸关,尽量做个人。
至于结果,交给老天。
…
洗漱,做饭,吃饭,干正事。
看着自己编辑的患者病历,徐大炮,曹小胖,吕受,田苟……几人都因工难而受到的各种伤痛病例,李鑫就忍不住拍案叫绝。
“我就是个天才!不行,这得庆祝!得庆祝!”
眼睛一眯,李鑫在心里就为晚上的时间做出了安排。
他愉悦的吹着口哨,敲打着键盘,把刚编辑好的病历放进了嘉林市中心医院的系统库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拿出了从医院小张那骗来的李姐电话,照着号码打了出去。
像他们这种组织,如果没有担保介绍人,一般是不会随意暴露的,所以李鑫早就提前在医院里上演了一出苦情戏,骗取了小张的信任。
电话接通后,对面很谨慎,没有先开口。
“喂!”
在听到李鑫的招呼声后,才沙哑变音问道:
“找谁?”
“我找李姐,那个小张,医院小张介绍我来的。”
“晚上8点,一个人,顺丰路,第一个站点。”
“好,那我……嘟嘟嘟……喂?喂?”
真麻利,看来都是经过培训的,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呵呵,李鑫一人暗笑。
他只觉得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他很兴奋。
打开抽屉,他拿出了昨晚用到的铁盒,不过揭开盖子后,里面赫然已经变了样。
只见原本的注射器和药剂都不见了,而现在,装着的却是几大包白色粉末和一只黝黑亮眼的手枪,而手枪的旁边还摆着一盒子弹。
不用想,这些都是李鑫昨晚从徐大炮的老巢缴获的,本来当初他只是想着没收他们的通讯工具,但这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根本停不下来。
从手机到手表,钱财,再一路搜索到手枪,他那颗平静的心也跟着躁动热血。
从小到老,有哪个男人没有一个打枪梦,李鑫自然也不例外,摸着那冰凉顺滑的枪身,当时,他心里就做出了决定,要把这枪据为己有,直到他离开这方世界。
拿出铁盒里的手枪,李鑫拔插着弹夹,上膛拉动着枪栓,假装瞄准着,不亦乐乎。
…
在家里玩了一下午,他算着时间,吃完饭后就出了门。
一路打车,然后在约定的地点下了车,但到时间后,对方却又打电话通知换地方。
就这样,李鑫照着指示换了四次位置,终于在一条偏僻马路边等到了李姐他们。
一接头,就是一通搜身并且没收通讯设备,显然李鑫也不是傻子,遇到这种走黑道摸偏门的,他自然不会傻戳戳把手枪戴在身上,反正自己这次是来卖东西的,大家各取所需,互不冒犯,不会有危险。
这不,面板车上,虽然李鑫被两个大汉夹着,还蒙着眼睛,但他却丝毫不慌。
安安静静的等李姐他们转够了圈,带着他进了基地。
一个人声嘈杂的弄堂,二楼,李鑫被按在了板凳上,取下了眼罩。
当再次重见光明,李鑫也露出了应有的恐惧害怕与好奇,神色恰到其位,而李姐也没有跟他多余废话,问清楚他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就打开了远程视频通话,自觉的闭上了嘴。
视讯一接通,就见一青年男子,坐在一实验室或者手术室内,穿着一白大褂,看着白白净净的,就是不知道这张脸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这都跟李鑫没有关系。
按照着对话流程,李鑫介绍着来历需求。
“我叫余欢水,今年34岁,我是从永宁村走出来的,本来之前我是宏强电缆的员工,但因为前段时间公司出了事故,我离职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发现了老婆出轨,于是我们大吵了一架,她跟我离婚了,不过这还不是最惨的,接下来我为了养儿子,不得不出去找工作……”
“停停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是来干嘛的?”
青年男子不耐烦的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