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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纽约市乃至全联邦最大的军火商，托尼·史塔克，我们今天晚上的目标，居然说自己不干军火了！”
刚刚处理完乔治交托给自己的任务，把几个在街头贩卖军火的混混给送进医院，蝙蝠侠就去见夜魔侠了。
是老地方，他们这些蒙面义警最爱去的地方，摩天大楼的楼顶。
今晚蝙蝠侠的身边没有跟着罗宾，这个小家伙在宴会结束之后就开始不舒服起来，估计是感冒了。
“我听说了！”
听见夜魔侠的问话，看上去正在俯视整个纽约市的蝙蝠侠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并不意外。”
“我觉得莎士比亚都不敢这么写！”
夜魔侠站起来，甩了甩棍子：“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他察觉到了什么？比如说我们打算调查他，所以就直接关闭军工部门？”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尤其是出自一个懂法律的人的嘴里。”蝙蝠侠摇了摇头，否认了夜魔侠：“首先关闭一个偌大的军工部门，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
其次，托尼·史塔克今天早上才坐飞机回到纽约，这点时间我估计他连这段时间里纽约市发生过什么都整不明白，更别说是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密谋了！”
夜魔侠又蹲下来，用棍子敲了敲水泥地板：“这也许是我的职业习惯吧，如果能把事情尽可能地往坏处想，那么我能做的准备就越多了。”
这么巧，我也是。
在经历过金并一战之后，决定了之后无论做什么事都未算赢先算输的蝙蝠侠，在内心赞同了夜魔侠的说法。
“开始工作吧，如果托尼·史塔克真的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那么我也有后备计划能用！”
“你有PlanB？我连PlanA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哎！”
夜魔侠对棍叟发誓！他完全没和蝙蝠侠商量过潜入史塔克工业的计划！
“PlanA！潜入！”
蝙蝠侠走到一旁的通风管口旁边，单手撕开了那个镶嵌着大螺帽的挡板。
“你的PlanA倒是挺直接的啊！”
夜魔侠看到蝙蝠侠这么“粗暴”的举动，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他再一次对棍叟发誓，以他的力气绝对做不到这种事。
跟着蝙蝠侠从通风管道里面滑进去，从楼顶一直一直往下滑，在这种幽闭的环境内，夜魔侠引以为傲的嗅觉和听觉真的发挥不出多大作用。
他只能通过自己大脑的模拟运算，事实上就是通过自己的经验来判断自己下滑了多少层。
“到了！”
不过幸好，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蝙蝠侠在呢。
蝙蝠眼确实只是回声定位系统，比起夜魔侠神棍一样的听觉其实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蝙蝠侠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
“韦恩少爷，现在你所在的地方是史塔克工业的五十八楼，属于史塔克工业园的一部分！”
“我听他说过，他说这里是他的糖果屋！”
和平时不一样，蝙蝠侠耳机里面出现了两个女人的声音。
风和雪。
“你在跟谁说话？听起来像是蚊子！你的耳机质量这么好的吗？”
连夜魔侠神棍一样的听觉也只能听到类似于蚊子嗡嗡嗡飞行的声音，只能说蝙蝠侠的耳机质量过硬了。
看来回去得给韦恩企业的工程师们加鸡腿才行。
“助手！”
言简意赅地把风和雪的身份概括后，蝙蝠侠和夜魔侠就以一种很滑稽的姿势趴在通风管道里，注视着仅有微弱灯光照射的史塔克工业。
“那么你的助手有没有跟你说，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你的PlanA是直接硬闯的话，那么我建议你直接跳过PlanA执行PlanB比较好！”
夜魔侠自然听得出这一层没有人，但是他相信史塔克工业的安保绝对不会这么差。
这里之所以连巡逻的保安都看不到，那必定是因为有着强大的安保系统，而且按照托尼·史塔克的能力来看，估计监控什么的都是小儿科。
“确实如此！”雪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她一向如此：“就我这边看来，韦恩少爷，你那边的情况，就我看来，还是直接放弃治疗比较好！
首先就是你那一层的地板，不知道是安装了什么奇葩的装置，这段时间里面你们踩上去就会响起警报。
第二就是你们那个大头和小头下面的过道里都是红外线，我很确定这个密度你想要过去的话，得把自己的手手脚脚砍下来。
最后就是那些监控不是普通的监控，这些玩意都是带着热成像功能的，根据地板的那些装置设定来看，估计这些监控看到热的东西就会爆炸！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就是，韦恩先生，我帮你把以上所有的这些装置都给摆平了！
具体是怎么做的我想我说了你也听不懂，所以就干脆不说了。
反正，你还有七分钟的时间。
其实原来有八分钟的。”
足足说了有一分钟的雪，在把话刚刚说完的瞬间，蝙蝠侠就拉开管道口跳了下去。
“嘿！”
夜魔侠“见”状，立刻想要出声阻止，却发现蝙蝠侠已经开始行动了，根本没触发任何安保。
感觉到也许已经没问题了的夜魔侠也跟着跳了下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蝙蝠侠一把扯过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线，然后听到他往这条线上插了一个小装置，夜魔侠不由得开口问道。
“我们还有六分钟左右的时间！你想找什么的话，就快点找吧！”
“呃……我想你那个东西，劲会比我的这个要大得多。”
夜魔侠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突然想到了蝙蝠侠往那条线上插的东西是什么。
他也带了类似的东西，但是他可以百分百确定，蝙蝠侠那个东西绝对要比他这个好用得多。
“不一定！”
蝙蝠侠看了看装置上面剩余的五分三十八秒的时间，然后站了起来。
“一会等到我那个装置响了之后，你就马上把它拆下来！”
“你要去哪？”
发现蝙蝠侠要往工业园更内部的地方走去，夜魔侠也想跟着。
“我去做一件能用眼睛来做的事情！”
好吧，夜魔侠瞬间没了要跟去的欲望了。
“又不是我想当个瞎子的。”
听着蝙蝠侠离去时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夜魔侠叹了口气，转身开始关注那个连接着整个史塔克工业数据库的小装置。
这个时候，蝙蝠侠来到了工业园内，一个看上去像是高级管理人员办公的地方。
“笔筒放在右边，且没有连线，代表这个人是右撇子，右边的资料柜！第一，第二，第三……有了！
嗯？不是密码锁？这么原始的吗？”
锁起来的，才是真的要查的。
由于不是密码锁，解码器现在也用不上，所以蝙蝠侠只能用别的方法。
当然，不能用暴力爆破的手法，不然托尼·史塔克一下就能查出来了——虽然他们现在这样的行为也有可能让托尼·史塔克查出来就是了。
从万能腰带里面的掏出一坨泥一样的东西，灌进钥匙孔里面，然后等了一会，蝙蝠侠就扭开了抽屉的锁。
“嗯？偷税漏税？常规操作，不值一提……
嗯？恶意竞争？小奸小恶，不值一提……
嗯？ACP—226？不……
嗯！”
“哔哔哔！”
装置发出了响声，惊动了夜魔侠，同时也让史塔克工业的这一层楼响起了警报声！
“等下！不是还有二十三秒的时间吗，难道是我数错了！
蝙蝠侠？出来了没！”
就在夜魔侠一把将装置从那根线上拆下来的时候，蝙蝠侠也跑到了夜魔侠的位置上。
不知道为什么，夜魔侠莫名感觉到现在的蝙蝠侠心情好像不太好，整个人都带着一身戾气。
他在里面打人了？没道理了，他夜魔侠完全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啊！
“蝙蝠侠，不是还有时间的吗？”
跟着蝙蝠侠跑起来，夜魔侠一边跑一边追问道。
正在跑动中的蝙蝠侠间接地回答了夜魔侠：“我们发出来的声音，比起那个装置发出来的声音都要小！”
“也就是说这个破地方还有一个利用声音防盗的安保装置？”
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夜魔侠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我们是时候执行PlanB了，你的PlanB是什么？”
就在他俩一边跑路一边交谈的时候，一阵不属于他们的脚步声也传入了夜魔侠的耳中。
“你别告诉我，你的PlanB是想把那些冲上来的保安当做是罪犯一样揍啊！”
面对夜魔侠的问题，蝙蝠侠没有回答。
事实上他还真是想开玩笑说，你答对了之类的。
但是现在他的心情不好，而且还真有一种想找人打一架宣泄自己情绪的冲动。
幸好，他忍住了。
或者说，他知道在纽约，可以供他发泄的地方很多。
“喂，你说句……人呢？”
脚步声就快要近在咫尺了，但是夜魔侠却发现蝙蝠侠人没了。
“上来！”
正当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他突然听到蝙蝠侠在自己头上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