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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城东南方向百里外有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当地人称之为祁山。
今日的祁山外围一角却有所不同,数千名士兵将此处团团围住,而在最中间有一块巨大的光幕,上面有数量众多的红点和蓝点不停的移动。
光幕前站了七名身着白衣和三十多名蓝衣的青莲宗弟子,身后还有众多世家主事人,这时岳池正好在询问一名蓝衣人。
“布置好了吗?”
“四象法界已布好,提前十天向周边村庄下达命令禁止进山!法界布好后除非毁掉外面阵旗,否则里面连只鸟也飞不出来!”
“很好,那里面呢?”
“里面共182名特训营人员,655名叛军精锐。”
蓝衣人停顿了一下,打量了他一眼,有点迟疑的说:“已经和那些叛军说了只要把特训营士兵全部杀死就可以赦免他们的罪,只是这样做合适吗?毕竟......”
说着眼睛不着痕迹的看了后面诸多世家主事人。
“上面的意思!我们只需执行就是了。”
“是!”蓝衣人说完便转身退下了。
等到那人退走后,青岩慢慢走了过来:“执事,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岳池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那是一块似金非金的令牌,正面刻着顺天,背面一朵莲花,头也没回的问道。
“特训营的拓拔擎天退出了,拓拔家回复说家中出了急事。”
“哦,就是前段时间突破到武者那个?既然退出了那就是放弃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岳池并不在意,青莲宗外门弟子最基本的条件之一就是达到武者。
“可是考虑到双方实力以及考核的目的,叛军一方必须占有优势,叛军精锐里面投入了一名武者以及媲美武者实力的小队!”
“那你想如何处理?嗯?花费如此大代价布下四象法界就此作罢?”
一连串的反问使得青岩冷汗直流,低头呐呐不语。
“够了!就这样吧!就看看这些所谓的精英到底如何,死了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
青岩再不敢多言,四象法界一成,除非毁掉阵旗,否则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心里直骂拓拔家的人。
“已经开始交战了!”一名白衣人出声道,随即手指一点大光幕上某个区域被放大,一名特训营人员正和两名叛军精锐正在交手。
众多世家主事人聚过去围观。
“这是我杨家子弟,这一手剑法已是初窥门径了,不错不错。”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点头说道。
其中有与他交好之人也纷纷称赞,使得他十分受用。
最终特训营那名杨家青年以轻伤的代价将两名叛军精锐斩杀,大光幕上少了两个蓝点。
“看到没,这就是差距。”岳池对着青岩叹了口气。
青岩有些不明所以,看了光幕一眼,轻声道:
“那两名叛军招式大开大合,皆是沙场拼杀的路数,而这杨家之人那套剑法精妙绝伦,虽有些地方还略显生疏,但是高下立判。”
是啊,如果不是那两人抱着以命搏命的决心,那杨家之人可能都不会受伤。
“这就是世家和平民难以逾越的鸿沟!强者越强,弱者越弱。堂主他们的想法真的可行吗?”岳池自言自语道。
青岩悄悄的退了下去。
江风有些牙疼的看着四周,他被包围了,突然有股骂人的冲动,青莲宗在他们身上都做了手脚,双方只要相隔千米内就有感应,不然祁山这么大,玩躲猫猫?
可是他喵的,对方居然有五人,握了棵大草的,凑一桌麻将都还多出一个,这该死的感应可没显示五处啊!
“嘿嘿,这不是宇文家的那谁嘛,看样子这次就是靠偷袭也没用了!”语气尽显嘲讽,说话的正是拓拔氿,此时在外面大光幕上有几处交战的地方,而他一席话使得众人目光皆汇与此。
宇文弈皱了皱眉:“这顺天城就只剩俩人了吧?洛城呢?”
拓拔氿脸色铁青,拓拔涛三人被踢出局,而拓拔擎天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使得这局洛城居然没人了。
“这几人看起来不简单啊?看他们步伐及方位这似乎是阵型?”其中一名老者突然说道。
“不错,这是东区雍城的城卫军中特意挑选出来的,他们五人利用战阵击杀了我军一名校尉,他们五人单人实力不如特训营人员,但五人联手等同于一名青铜武者。”一名蓝衣人解释道。
为了对抗拓拔擎天,特意挑选了一名武者以及这几人,结果没想到江风运气这么‘好’。
东区的雍城卫和西区周城的骁骑乃是宜州公认的双雄,前者牢牢卡在寒郡和宜州之间使得敌军不得寸进,最终迫使寒月会长老亲自出手才拔掉这颗钉子。也间接促使东区众城投降,毕竟寒月会赤膊上阵了。
众所周知骁骑乃是宇文家的私军,这种情况江风与之相遇,难免使得众人会认为这是双雄之间的较量,宇文弈之所以指出他是顺天城的,就是告诉大家江风输了不代表骁骑不如雍城卫。
外面的勾心斗角江风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麻烦了。
他提着长剑,站在路中不动,双方的刀剑皆是军中制式刀剑。
那几人皆不言语,齐步踏进逼来,五把明晃晃的刀寒光四射。
江风试着向前走了几步,而那五人也随之移形换位,将他牢牢围在中间。
突然五把长刀从四面八方劈砍过来,这几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阵型更是滴水不漏,让他难以下手。
丝毫没有硬抗的打算,他像穿花蝴蝶一样在五人之中四处移动,说来感谢宇文家送的那本步法,本身他的强项就是速度加上步法更是如鱼得水。
外面宇文弈却一声惊咦。
“这步法,倒是练的不错,看样子火候不错了。不过,久守必失啊!”
光幕之下,众人目光皆投于此,本以为几个回合就能结束的战斗,竟然到此刻那五人竟连江风的衣角都没碰到。
“这小子实力还算不错,倒也不能说是只靠偷袭,天赋应当不凡,不过可惜了,力量是他的短板,再好的天赋,此刻也是无用。”
因前段时间冲突之事,众人对江风的底细也是略知一二。
“哼,步法再好有何用?始终被围在阵内,一个失误足以送命。”拓拔氿一声冷哼。
众人纷纷摇头,拓拔氿是失了分寸,此刻江风还未拔剑,还不知他剑法如何,若是会一套精妙剑法,未必不能打开一个缺口。
江风还留有余力,他的剑宛若毒蛇般正在寻找出击的机会。
而那五人也意识到了,攻击越发凌厉。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能发觉这五人的变化。那寒冽刀光,忽然之间凌厉了数倍。五人的速度也提升了几成,一时之间,江风压力大增。
浓厚的肃杀之气,弥漫在草地之上。刀光连绵,一道道凌厉刃影,使中间那廋小的人影,再无之前的从容。刀光如影,似乎随时随刻,就可将他斩成肉泥!
随即,江风侧退一步,身前三道刀光立刻前冲,身后俩人更是欺身而上。
江风毫不动容,再往左侧,脚步连移。异常惊险的,从唯一的空隙处,擦着那纷飞刀光,险之又险的躲避开了。
随后深吸了口气,体内积蓄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整个人骤然反冲,一直提在手中的长剑,终于闪现出一丝剑光。
一招简简单单的直刺。
迅雷般的青色剑影,直冲入对面,五人刚刚将其围住,却发现一道剑光从最不可思议的角度,穿刺过来。
一声闷哼,江风手中的剑,只略微一停顿,便势如破竹般直插其中一人胸口,巨大的力量直接将那人顶开。
这原本无隙可寻的阵型,也骤然现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一刹那间,整个光幕下,又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是神情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怎么可能?这阵法破了?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直刺?”
嘴角还挂着嘲讽的拓拔氿震惊到无法动弹。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和速度不但让敌方措手不及,光幕外众人也是一阵愕然。
宇文弈也没想到江风居然能在如此不利局面反杀一人。
江风此时却不曾多想,对方还有四人,他必须将这四人也快速击杀。
“三哥!”
“老三!”那五人中为首者异常愤怒。
“小五小心!”由于悲伤同伴被杀,小五出现了一丝不协调,江风和他同时察觉到。
为首者爆喝道,随即一刀劈向江风,攻敌必救,谁知江风却反其道而行之。
不但没有攻向小五,更没有与其交手,向右轻轻一跃,反身一剑迎着另一人惊慌失措的眼神,势大力沉的剑光将其斩杀。
“老二!”为首者更是目呲欲裂。
他这一声大吼却让江风踉跄一步差点被老五一刀劈中。
“额......喊的为啥让我感觉怪怪的。”江风默默的吐槽。
随后的战斗其实也就不言而喻了,轻灵的步伐,明灭不定的剑光,剩下几人简直毫无招架之力被江风一一斩杀。
“扬长避短,战斗中的天赋与直觉简直强到可怕!不错不错!”岳池眼中毫不掩饰的透着赞赏。
可以说此刻光幕上所有的战斗都难掩江风的锋芒。给众人最直白的感觉就是他就如同一名刺客。
在将几人格杀后,江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样高强度的集中精力让人疲惫,稍有不慎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雍城卫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点,对内剿杀对外守望互助,如果在战场上十个江风也给砍了,可这里四处空旷,而江风更是迅捷敏锐,恰恰将其克制。
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江风迅速起身,朝着反向迅速撤离,也不管是敌是友,他在特训营也没啥朋友反而看他不爽的倒是不少。
边跑边吐槽,我也想一剑出敌授首,可他妈实力不允许啊!
片刻后,有三人赶到他们交战的地方。
“张大哥你看!死的是叛军。”其中一人说道。
“那人走了,已经感应不到了!”另外一人看着他说道。
张勋看着四处打斗的痕迹,默然不语。
先前说话之人检查着尸体。
“张大哥,看伤口全是一击毙敌,而且像是一人所为!”
“嗯,嘿嘿!特训营还真是卧虎藏龙啊!”看着俩人不解的目光,张勋解释道:
“有这般实力者,能轻描淡写将这五人击杀,特训营不出一掌之数,我自认为做不到毫发无损,看周围此人步法极为厉害,这五人完全是被牵着鼻子打的!”
迎着两人震惊的目光,他点点头说道:“拓拔擎天的刀法狂猛霸道,宇文柏的戟法堂皇大气,只有周家的剑法飘逸如风。”
“不过,周家那货还没达到化繁为简的地步,华而不实,显然这是另有其人,会是谁呢?”对周家那人显然很是不屑。
“我们要追上去吗?大家一块,否则叛军人数众多。”
特训营一直避免双方变成大规模混战,这将抵消他们的优势,单对单的情况下,他们胜面则高的多,显然能混到如今的都不是草包。
“算了,这种人一般喜欢一力独行,不喜约束,咱们还是换个方向。”
“好!”三人迅速由南离开。
江风要是知道估计要泪流满面,劳资也想找到组织,关键是怕遇上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