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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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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本公子只是出来打个猎,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远处走来一群人,为首者乃是一名身如竹竿的公子哥。
  “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公然袭击官军。”刘逆面色阴沉。
  “东区三十六城皆在我等掌握之中,何为官何为匪啊?哈哈......”左手握着一把华丽精致的长剑,一行九人在十几米外站定。
  刘逆心思急转,突然间拔剑出鞘,剑光如虹,寒气逼人。十几米距离转瞬即至。
  “不好!”
  “小心!保护公子!”
  江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情况,仅仅一个照面对面六人就死在了那一剑下,另俩人堪堪挡住了剑气,此刻刘逆正抓着那竹竿公子的衣领。
  “白银级!”对面那名蓝衣大汉咬了咬牙说到。
  “我劝你最好放了公子,你可知你抓的是何人。”
  “哦,我也奇怪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带着俩名黑铁级武者六个青铜武者打猎。”刘逆玩味的看着他俩人。
  “你若伤了公子一根汗毛寒月会必诛你九族!”
  麻烦了!刘逆有些头疼,刘家虽说也是一流世家,但是这些宗门高高在上俯视天下,随便一个内门弟子都足以屠灭刘家。
  就在刘逆进退两难之际,竹竿公子偷偷握住剑柄,刘逆当然察觉到了,不过并未在意,一名普通人他就算站在那让他砍也伤不到他。
  可惜有些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华丽的长剑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他的真气。
  瞬间察觉到不对,手臂上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一点幽光随即渗透而入。
  一把将竹竿公子推开,刘逆纵身向后一跃,手臂血液仿佛被冻结一般,他迅速在胳膊上点了几下阻止其蔓延开来。
  看着那把华丽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幽光。
  “血器!”刘逆面色难看的看着对面三人,一柄不完全的血器,如果是一柄完整的血器刚刚那一瞬间足以要了他的命,也正因为不完整才能被普通人驾驭。
  “公子没事吧?”蓝衣大汉迅速挡在竹竿公子身前问到。
  “陆封,把他给我杀了!”说着将长剑丢给蓝衣大汉。
  “是,傅公子。”陆封说着接过傅公子的剑,将自己的剑递给那傅公子,满眼凝重的看着刘逆,如果不是大意被傅公子暗算了一把,他们根本没胜算,黑铁与白银虽只相差一阶,但实力却千差万别。
  不过现在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紧紧握住手中华丽的长剑,这把剑掌握在普通人手中和他们武者手中区别就大多了,立刻使局面翻转过来了。
  该死!大意了,刘逆无比的懊恼,慑于寒月会的威名使他投鼠忌器不敢下杀手,而傅公子的果决也令他始料不及,直接将那把剑交给陆封,血器果然名不虚传,无视转生级强者以下真气,使得他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剑,如今他只能勉强用真气缓解那诡异的幽光,一身实力只能发挥出十之一二。
  对面还有俩名黑铁武者,如今之际唯有将那傅公子斩杀,兵主一死那血器则毁。
  对面俩人自然也想通了其中厉害,一起逼上,面对血器刘逆缩手缩脚,竟处于下风。
  而陆封俩人也不敢过分逼迫,甚至还有所保留,白银与黑铁之间最大的差距便是白银级武者已经具有初步研习和释放秘武的资格,他们二人毕竟不是血器主人,无法触动血器护主,一旦刘逆不顾一切施展秘武,他们跑都跑不掉。
  一时之间周围被三人打的飞沙走石遍地狼藉,而刘逆被俩人逼退数十丈远,双方都忽视了江风,对陆封而言一个普通的传令兵基本没有威胁,而刘逆也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这个血统至上的世界,像他们这种世家子弟只要达到成年就有很大可能觉醒血脉成为武者,即使没有自动觉醒也可借助药剂返本溯源觉醒血脉成为武者,区别在于日后的成就高低,所以不到最后没人愿意使用药剂来觉醒。
  而傅公子乃是寒月会长老之子,自不会缺少药剂,而是不愿,在没有觉醒之前只管锤炼筋骨,离武者仅差那临门一脚,所以相对刘逆只是普通人可对江风而言依旧是天与地的差距,所以在双方眼中都视他为死人了。
  看着傅公子拖着陆封的那把剑缓缓走来,江风双手握着他的短刀警惕的看着他。
  被刘逆挟持的狼狈样让他感觉无比的羞愤,而这一切都被这小兵看到了已经让他动了杀机。
  “贱民!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看着本公子!狗一样的东西,还敢拿刀对着我。”
  砰!
  一声闷响,江风只觉自己的胸口被大锤轮中,眼前一阵发黑外加满脑袋金星,身体轻飘飘的由头带领着向后飘飞出去,狠狠的砸在一颗树上,力道之大,竟连身后的树也被拦腰折断。
  手中的刀无力滑落,他躺在地上一阵抽搐。傅公子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江风一阵快意,一脚将他再踢了几米远,这一脚还有所保留,不想就这样弄死他,而鞋子上的血迹和泥土让他深感厌恶,他有洁癖。
  “贱民,我父乃是寒月会长老傅有为如今亲自坐镇应天,整个宜州也将落入我寒月会之手,你胆敢对抗我寒月会!”
  “不知死活的东西,把本公子的鞋舔干净,若是本公子心情好就赐你一死,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意识渐渐苏醒,那股难以忍受的疼痛触动了他之前的伤,刺痛着他的神经,江风倾尽全力,才睁开了眼。
  看着不远处那双靴子还有他那柄短刀静静的躺在地上,洁白的靴子上沾着一抹抹殷红的鲜血还有泥土,那是他的血!
  一霎那间,胸腹之内,竟满是不甘,悲愤——
  无论什么样的痛楚,自己都可以忍受。再如何艰苦的练习,他也能坚持!
  可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那森严的等级壁垒都将他隔绝开来,爱情、自由何等的遥远。
  莫非自己,真是无用之人?这一生,都只能屈服于命运。
  绝不心甘!
  哪怕是死,我也要死的有尊严!
  看着不远处的短刀,江风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机会只有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的头脑无比清醒,心中渐渐沉静下来。
  看着江风慢慢的爬着,傅公子无比的得意,想着等他舔完在怎么折磨他。
  而远处一直留意这边的陆封俩人相视一笑,渐渐放心,全力对付着刘逆,他们已经感觉到对方快不行了,防备着他临死反扑。
  而刘逆感觉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体内那股异力,快步入绝境了,已经自顾不暇了,更无暇顾及江风这边。
  默默计算着俩人的距离,就是现在!
  江风左手抓起一把尘土,右手反握短刀,猛然起身,将尘土洒向前方。
  突然遭遇这种变故,傅公子反应不及,泥土飞进了眼睛,一只手在空中挥舞着,另一只手下意识将长剑向前一送。
  江风把心一横,一咬牙主动用胸口迎向剑,因为他的刀没剑长,而从之前那一脚判断,无论速度还是力量傅公子比他强的不知多少。
  锋利的长剑贯穿了他的胸口,傅公子拍打泥土的手也瞬间一滞。
  这家伙莫非不想活了?
  而江风用尽全力,右手携刀划过一抹完美的痕迹,用力之大瞬间划开了傅公子的动脉和气管。
  傅公子瞪大了双眼,望着天空,眼里尽是不可置信、惊惧。
  他怎么敢!
  直到死他也不敢相信江风居然敢杀他!他乃是寒月会长老之子,从小到大谁对他不是恭恭敬敬,哪怕直到快成年了还未觉醒,大家慑于他父亲的威名,也没人敢多嘴,今日居然死在凡间一个小兵手里,一个他眼中的贱民手中。
  炙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江风一脸血。
  “嗬......嗬”傅公子无力的对着天空抓了几下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死的无比憋屈。
  将胸口的长剑拔出扔在了地上,江风无力的倒下了。
  “哈......哈、咳......无论你身份多么尊贵,我只知道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随着胸口鲜血不断涌出,他知道自己可能也活不下去了,真是短暂啊!
  心中闪过一个倩影,好可惜,不能和你在一起。
  如果我死了,你是否会伤心;
  对不起,潇潇,我爱你!
  而随着傅公子中刀,陆封手中长剑突然绽放一阵夺目的光彩,瞬间不稳,还未等他飞起,下一瞬间化为湮粉。
  而一直在刘逆体内乱窜的异力也瞬间如冰雪般消融不见,使的他一愣。
  突然来的变故使陆封俩人瞬间不知所措,回头看到傅公子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俩人瞬间惊慌失措。
  好机会!就是现在,真气源源不断灌注于长剑之中,浑身血液如烧开的水一般沸腾起来。
  “双·影杀!”
  “不好!”陆封实力比另一人强一些,心中警兆狂鸣却反应不及,从他们身后的影子中突然绽放出一股璀璨夺目的剑光,将俩人拦腰斩断。
  而斩出那两道剑光的刘逆单漆跪地,脸上从鲜红迅速变为苍白,在遭遇重伤之后强行施展武技已经伤到了根本。
  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瓶子,将里面仅有的丹药服下。顾不上化解快步走向江风这边。
  看着傅公子死不瞑目的样子,再看看江风那副模样,他也能脑补出双方短兵相接的过程,这位公子哥死的确实冤。
  他不得不佩服江风的勇气和果决,他自认为那一瞬间换做是他肯定本能就躲闪了。
  俯下身探了探发现江风还没断气,先得止血,从怀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突然楞了,哪个是止血药来着......
  自打觉醒以后基本上用不着那玩意了,之所以带上还是二哥硬给他塞的,管他呢,每样都倒点......
  默默的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嗯......”江风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我还没死吗?”努力想睁开眼,却感觉眼皮十分沉重,隐隐约约看到眼前一个身影。
  “额......不好意思,这瓶是胡椒粉。”刘逆尴尬的看着他。
  “小兄弟撑住,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立刻撤退,这人一死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迅速转移话题,不知道哪瓶药起了作用反正止住了血。
  拉过马,将江风甩上去绑在马上,他骑着另一匹马来不及收拾四周,迅速返回顺天。
  而江风早就昏死过去了,脑海中却想着,按你这搞法,我能不能活着到顺天还真是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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