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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太久,最多四十天。”
“四十天?”
“不错,你我皆为桃宫修士,十月中旬,三年一度的青仙祭,不容错过。”
宋行略微点头,罗薇递出一条锦缎,“用之绑在手腕上,可抑制桃花纹,你还需寻一人陪你同往。”
将淡青色锦缎系在手腕上,宋行拱手,“此去,罗薇姐姐不一起?”
“我走了,谁值守?”罗薇喝着茶水,微眯着美眸,“你能说动谁,谁便与你同去。”
纵然有锦缎抑制,离开白乌诏,还是需要桃宫弟子陪同才可,不可逾越的规矩。
大姐天香成熟妩媚,是个不错的人选,但并没有说过很多话,不熟悉。
三姐狄清自动过滤,岁末宴上的绊子,至今还未了结。
仔细想了想,桃宫最适合一同去的,仅有罗薇、王澹二人,二姐没空之下,只能去寻王澹。
宋行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带着婴儿肥的笑容,“我去寻王澹姐姐诶。”
迈步桃林中,越是鲜嫩欲滴,宋行愈发明白,桃花养料便有多痛苦,岁末宴上被君未央一同弄走的道徒,都化为手中的魂珠、肉丹!
来至药香弥漫的小院,望着帷幔随风飘扬,走到屋外地板上,对着山下的桃林,“山景依旧,不曾变化。”
望着桃林一会,屋内才传出脚步声,披头散发的丽人,裹着一件露肩锦袍,衣衫不整,步伐走动间偶尔露出寸寸春光。
丽人在宋行身旁蹲下,轻轻将矮桌上的茶壶拿下,自顾自的的倒下一碗,巧笑嫣然道,“平日可都见不着弟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此观景?”
“半载不见,姐姐长大的很快。”
宋行接过茶碗,歪头望着不施粉黛也显得三分纯真的王澹,冰肌玉骨,窈窕佳人,锦袍将她衬托的愈发秀色可餐。
心里略微失望,分明闭关前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再见,脸上婴儿肥消失许多,仅留下浅浅梨涡,美眸纯粹,愈发狐媚。
不过仔细想想岁末宴瞧见的,她不正是狐吗?
“是长大了呀,连我都惊讶,半载来,坏了不知几件衣服,如今我只能披着锦袍了,颇为无趣。”
王澹一手托着矮桌,唉声叹气,颇为苦恼的模样,宋行喝着茶水心里想笑,这是变化的太快,衣服跟不上变化?
“如此也好,衣衫凌乱更显得姐姐妩媚动人。”
“那怎么不见你的魂儿被我勾走了?”
宋行哑口无言,心说,“本道一直在闭关,那有空去思索儿女情长?”
“说不准日后,我的魂儿就被姐姐勾走了。”
“油嘴滑舌。”
王澹娇笑着,举起茶壶,望着褐色茶水入樱桃小嘴中,宋行起身望着满山的桃花,为何会觉得,这山景不如旁边佳人来的好看?
“姐姐,我要去一趟青山集,近来空闲否?”
“怎么,约我出去,孤男寡女一同出行,传出去,姐姐名声败坏完了,日后可如何嫁人?”
听着带着一丝妩媚的话语,宋行心里打了个激灵,“姐姐之姿,还需名声?大把的人愿意倒贴。”
“怎么不见你……”
“姐姐,这些话咱们路上上,可好?”
“好,姐姐便成全你,你去渡口等我。”
宋行逃也似的下山,太勾人了,再不走就尴尬了。
渡口。
阿秀站在舟楫上,相比较而言,姿色庸俗许多,宋行望着桃湖,暗道,“好慢啊!”
一个时辰后~
望着从桃林中赤足迈出的王澹,秀发用木簪随意扎起,多情的眸子随意看了眼阿秀,“弟弟,这位是?”
“我炼制的道兵。”
“嗯,我们入船屋聊。”
宋行跟着王澹上船,进屋前看了眼阿秀,“开船。”
阿秀沉默着划船,船屋内。
隔着矮桌,二人相对而坐,半载不见,自是有话要聊。
“王澹姐姐,岁末宴,缘何如此?”
岁末宴食道徒,一直是心中未解之谜,四女中,二人关系最好,宋行倒是不必忌讳。
王澹枕着脑袋,歪头笑着,“咯咯,弟弟想知道?”
“想。”
“倒杯酒水来。”
望着伸出的玉手,宋行从镶金福袋内拿出一壶灵品次等灵酒,为斟满递给王澹,“姐姐请。”
“你可知,道徒圆满境需多少年道行?”
听着问话,宋行心中不免奇怪,放下酒壶,拿起酒碗小饮一口,“一甲子道行。”
“我辈修行之人,六十载道行方可晋升筑基,而你知晓,晋升筑基,又是需要何等的毅力、机缘?”
“道行功成,三宝圆满,吾辈方可求取一丝筑基机缘,法门、天材地宝、福缘缺一不可,即使侥幸筑基成功,也需面临二百四十载的道行才可修行圆满,
其中艰辛,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其中奥妙,待青仙祭,你自会知晓。”
王澹美眸打量着思索中的宋行,这个弟弟倒是有福缘,修为进度也快,手段高明,若不夭折,筑基可期。
宋行苦笑摇头,“法不轻传,早些年,弟弟也为此困惑,炼气尚且有诸多不解之处,何况筑基、金丹之妙。”
“纵然千难万阻,我亦会登上绝顶,望一望这人间风采。”
“这才是我认识的弟弟,你可是心气比天高,以成吉思汗为榜样,姐姐没这样的心气,岁末宴,你做的很好。”
宋行心里咯噔一声,“姐姐你知道了?”
“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住我?”
王澹巧笑道,“第一次食,便送出厚礼,你有这心思,我替你感到高兴,不过修行,境界实力才是根本,万般花样不过是手段的一种,我藏的一点,让你尝尝鲜。”
瞧着王澹拿出的一碟肉,清香扑鼻,宋行无法忘记这种味道,食指大动,勉强露出微笑,“多谢姐姐。”
“不愿吃?还是觉得放久了味道不好?”
王澹瞧着宋行只说没动作,玉手拿起碟子,前倾身躯将碟子凑到宋行面前,“还是你觉得,姐姐亲手做的鹿肉不好吃?”
“鹿肉?”
宋行愕然,这不是,不是李天的肉吗?
“不然呢,是不是感到很失望,道徒的血肉,姐姐我可没胆子藏匿起来,这点鹿肉以烹道徒之法烹,令我平日解解馋罢了。”
“没有没有。”
宋行摇头,心里万分感慨与后怕,道徒血肉,却又令人上瘾的风险,望着那碟鹿肉,“姐姐,不如你我二人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