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不,你就是阿,你这身上的胎记,普天之下只我苗疆嫡系一脉所有。”
那人说着竟把衣裳脱了,夏亦一瞧,这胎记竟与身上的丝毫不差。
“可是我从来……”
“都怪姐姐当年没本事,由得你一人在外飘零了这么多年,姐姐这些年,只要一想起,心似刀割了疼……”
随着那人儿的缓缓道来,一事浮现在夏亦前。
不禁叹了句,这是个一波三折折上又折的故事啊。
眼前这位是的姐姐,这一苗疆继承人秋桑。
可现苗疆主事儿的唤杜衡,听闻其人芝兰玉树一表人,各方面都极为出色,而秋桑......却是他的侧妃。
事情还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彼时的秋桑不过豆蔻年华,一样的年纪。
的母亲是苗疆这一的族长,掌管着个苗疆的一切事物。
在夏亦原身的记忆当中,姐姐描述的母亲生得一张如明月皎洁的脸,身材婀娜曼妙,是个苗疆公认的人儿。
母亲也不是只有一副皮囊的瓶,擅武功,懂得理邦,苗疆在的领导之下渐渐走向繁荣昌盛。
秋桑在众星捧月中长大,脾气颇有些直,继承了母亲的一等一样貌,尤其是那双眸子,人看着不自觉迷了神智。
苗疆有个传统,一代继承人自八岁起要送圣地跟随上一代的长老们学习秘术,年只得天闲见一见母亲。
父亲是个不理事儿的,成日里只晓得吟诗作对虚度阴,母亲一人日里累的是脚不沾地,也不竟是如看上他的,苗疆竟又如能出这么个性子的人儿。
秋桑叹了口气,若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倒也顺当,可不该万不该去参加那劳子山节。
山节是苗疆青年寻偶恋爱的佳节,男女通过在一起对歌、跳舞、得以相见到认识、了解。
只因已年满十三,年多出来些时日参加山节,以觅得佳婿。
在这山节上一眼瞧中了枝。而枝也对满心爱慕。
虽然他只是乌桉寨的一个庶子。
他的狮子舞跳的极好,在场众人无一人比得过他,只见他敏捷地爬上杆顶端,下彩头,当着众人的面送到了手上。
了。
满心欢喜。
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目阴沉的杜衡。
这门亲事自是阻碍重重,一个不起眼部落的庶子想娶未来的继承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最后竟成功了。
年满十八时从圣地出来迫不及待地嫁给了枝。
却在成亲当晚听闻母亲在产房血崩的息。
穿着喜服不顾一切地奔向母亲,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一点点没了气息。
随后匆匆赶来的枝无限心疼地将拥入怀中。
从前娇纵的人儿彷佛在一夕之间长大。
看着奶娘怀中冲笑的小阿,眼里浮现出坚定。
姐姐必承担起母亲所承担的所有责,年幼的肩膀上背负着的是母亲十几年的心血和个苗疆的命运。一边扶着夏亦长大成人,一边料理着苗疆大大小小的事务。
所幸枝也体贴,比那个不成的爹上许多,夫妻二人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也都一起量着,日积月累下来,他们的付出有了些许起色。
苗疆度向着母亲在时的辉煌前进。
或许上天是冷酷无情的。
这一年竟遭遇了年难得一遇的旱灾。
庄稼颗粒无,苗疆子民苦连天。
在一个静谧的夜晚,有一人领着军队,高举着火把,嘴里喊着夏亦听不懂的口号,向他们所居住的宫殿铺天盖地地涌来。
如想来那人是杜衡。
只有三岁的似乎还以为在么游戏似的,伸出肥嘟嘟的小手,想要碰到姐姐的脸,以前次这样的动作,姐姐都会笑得很开心的。
可这一次,的唇角紧抿着,没有些许笑意。抱着夏亦的手臂随着惊恐不断地紧。
“对不起……我的小阿……姐姐,对不起你啊……”
夏亦之后的记忆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想要看后面的景象,却又无可奈。
“后来呢?后来如了?”
“后来……”秋桑面露悲戚之色,“杜衡不怎的竟与大长老勾结在一起。两人装模作样传达了天谕,又从我那儿翻出来一堆……那一年恰逢大旱……子民全然不听我的解释……枝为了护我,把责都揽到他一人身上……他……他是火烧死的。他至死都在为我着想。我把你给了我最好的朋友白苏,让把你送的远远儿的,谁曾想竟把你弃了!”
夏亦陷入了沉,原身实在十岁之前跟着一对老夫妇过活,应该是捡到了丢弃的吧,他们待很好,但好景不长,他们很快后病死。
无依无靠,最后只得进了堂子,过了两年沐风来堂子里挑人,见有着与旁人不同的神态气韵,带了去悉心导。
想来茯苓善使毒也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了。
“触发个人支线务:帮助秋桑重苗疆族长之位。”
苗疆族长?
夏亦蹙着眉陷入了沉。
“……阿?阿?”秋桑双手抓住的肩膀,轻轻地摇晃着,断了的考。
夏亦估了一下时间,约摸已经是子时了。第一批要来换情报的人会在夜子时前来。
这是醉梦楼不成文的规定,表演后的第三日午夜时分,楼内的人会分到各个换情报的阁楼当中,进行易。
从前日的表演可以看出,这次的情报大略非同一。醉梦楼的楼主,不定将会一个一个亲自待,在这样的情况下,晚去可就失了机了。
当然,醉梦楼对于个情报应该与谁换也有自己的选择。不该的人、无用的人,是断断入不了这些人的法眼的。
眼看已经到点,不走就来不及了,夏亦轻咬下唇,露出了焦躁而又为难的神色。
“……姐姐,”声了一声,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你莫哭。”拿出帕子,帮擦拭了脸上的泪珠。
“我这几年是顺风顺水了,倒是姐姐奔波劳累,又独自一人,一定了不少苦。”
那女子身形一颤,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如此体恤,眼泪又禁不住落。
“是姐姐对不住你,姐姐当初就该事料想到那女的会有这么一出,点好一切。要是母亲……要是母亲的话,一定可以……”
夏亦扶着这瘦的身躯躺到床上,给掖了掖角:“姐姐宽心,后的日子有我陪在你身边,咱们姐妹一起想对策,一定会得偿所愿的,你在这好好睡一觉。”
“那你……?”
“我一会要去望月楼练功。”
“这……都已经是这个时辰了,还要练功?女孩子家家出门可不危险?”女子住了的衣袖,眼神中带着担忧和怀疑。。
“那霁月公子是个挑剔的,非说晚月色甚。适宜演上一曲。加之前天表演累人,大家伙一天都没练功了呢。”夏亦微笑着看着姐姐,呼吸平稳有声,眼睛诚无比,像是在说么掏心窝子的话似的。
“那……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