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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在看到这三个字母的一瞬间,高天个脑袋顿时“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了一样,眼睛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这块女士手表。
高天拿着手表的手在止不住地颤抖着,他不敢相眼前的这一切。
这块手表,是在黄依雨生日的时候,高天意为定制的,虽然不是么大牌子,但是为了凸显它的殊性,高天还意在手表的背面上印刻了黄依雨的字的拼音首字母。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块手表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是从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上掉下来的。
“依雨……不是在河州市吗……怎么会……这块手表……不……不可能……”
高天死死地攥住这块手表,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在他的心里浮现了出来。
黄依雨,很可能在末爆发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州市!
也许是想要偷偷地给高天一个生日惊喜。
但是从刚那个中年男人的举动来看,黄依雨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这一切的事情,应该都和那个中年男人脱不开关系。
不过,如往好的方面想。
假如是那个中年男人劫走了黄依雨,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依雨是死是,你都该死!”
高天抬起头来,看向了中年男人离开的方向,目冰冷,脸色阴沉,心里有一股怒火在剧烈的翻滚。
以刚的观察,那个中年男人不像是么好东。
之前高天懒得理会他,但是现在,他在高天的心里,已经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铁蛋,追上他!”
虽然那个中年男人已经离开了一会儿,但是高天还有铁蛋,凭借着它作为二姐变异兽的灵敏的嗅觉,想要找到他的踪迹轻而易举。
“嗷吼!”
铁蛋也察觉出来了高天情绪的变化,顿时乖巧无比,低吼了一声,背着高天窜出了高铁站,鼻子不停地翕动,追寻着那个中年男人离开的踪迹。
使那个中年男人快,也比不过铁蛋的度,没过多久,高天就远远地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背影。
此刻,他正扛着麻袋,沿着街头小巷谨慎地前进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正跟着自己的高天。
“他吗的,就你还想跑?”
中年男人喘了口粗气,往上了背后的麻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阴笑道:“让你给我的小宝贝当食物,那是老子看得起你,还敢趁着老子睡觉的时候逃跑!”
在说这话的时候,中年男人的眼里竟然浮现出来了一抹迷离,似乎是看到了么让他沉醉的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丝宛如痴汉般的表情。
“小宝贝,不要着急,我这就来了……”
中年男人不由得加快了伐,拐八拐的,最后绕进了一处老旧的居民小区。
高天跟在他的身后,没有立刻动手。
而是拍了拍铁蛋,将身影隐匿在阴影之中,跟着中年男人走了进去。
看着这处老旧的居民小区,高天眉头一皱,这里都是以前的那种三层的红砖房,墙面上长满了黑绿色的爬山虎,茂密的枝叶将门窗遮挡了起来,从外面很难观察到屋里面的情况。
这里的楼房不多,只有三栋,居住的人大多都是不愿意搬走的孤寡老人,末来临之后,这里的丧尸也不多,而且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相隔较宽,视野比较开阔。
一旦有其他人或者是丧尸走进这里,在楼里面的人第一时间就能够发现,可以说是一处非适合藏身的营地。
而那个中年男人来到这里之后,是四处观望了一番,认没有情况,这走进了最中间的那一栋红砖楼里面。
等到中年男人进去之后,过了一会儿,高天的身影慢慢地从远处的阴影下走了出来。
以高天的实力,想要神不鬼不觉地潜入,不算是么难事,对着身边的铁蛋代了一番之后,高天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虚影,消失在了中间的那栋红砖楼里面。
“咩咕……”
铁蛋拍了拍肚子,嘀咕了一声,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小宝贝,嘿嘿嘿,我来了!”
中年男人没有注意到外面的这一切,到楼里面之后,他便扛着麻袋径地走到了一楼左手边的房子里。
开门,客厅却是拾的极为洁。
各种物摆齐,家也都擦的干干净净,如不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这里简就和末之前的客厅布局一模一样,看到这一幕,甚至会让人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恍惚。
而在里侧的一间屋子,房门紧闭,从里面不时地会传出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甚至可以听到,屋子里似乎还有一声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低吼,而在房门下的木质地板上,有一层发黑发亮的血迹,能够看出来人刻意扫过,但却无法理干净。
看样子,似乎是因为地板鲜血浸透的时间太久了,已经融入木板之中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让你等的着急了……我这就给你送吃的了……”
中年男人仿佛魔怔了一样,神色恍惚,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着,将那个青年男子从麻袋里拽了出来,便拖着他往那间屋子里走了过去。
房门开,里面一片狼藉,地上满是鲜血,甚至还能够看到一些残破的骨骸凌乱的丢在了墙角,掩盖在了地上的衣服碎片下面。
卧室里的一切,都和客厅里的干净洁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而在卧室的床上,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低着脑袋,长发盖住了脸庞,穿着一条好像刚刚换上的红色丝睡裙,身材娇小,从外形上看,似乎是一个女人。
对双手两条粗大的铁链紧紧地锁住,看上去极为坚固,而铁链的另一头则牢牢的固定在了墙上。
在不断挣扎的时候,铁链撞到了一边的柜子,发出一阵“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听到开门的动静,这道人影顿时抬起了头。
皮肤苍白,的脸上长满了腐烂的血肉,双眼血红,嘴角已经撕裂到了耳的置,黏稠的口水从牙缝里滴落到了睡裙上,脸部的头发也粘成了一缕一缕,的嘴里还发出来了一声声无意义的嘶吼。
“吼!”。
这个女人,赫然是一只囚禁的丧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