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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铁辉就展颜一笑道:“这件事我帮你平了,放心吧,以后他绝不会再有骚扰你们娘俩的机会了。”也不知道铁辉话语中的笃定是不是感染了李静,只见她的嘴角慢慢荡开一抹微笑,然后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我艹,李静?李静?”
在铁辉的连声招呼下,嫣红姐很快就披着睡衣走了出来,然后她就看到了晕倒在沙发上的李静。
二人大眼瞪小眼,全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最后只能将其送往市区的江南医院。
好在并无大碍,医生告诉铁辉,说李静是冻饿和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晕厥,只要打两针葡萄糖再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这里,铁辉才暗暗的松了一口长气!
李静要是真在他家有个三长两短,那他还真不好解释,好在只是一场虚惊。
既然已经答应李静了,那这件事就必须要抓紧了!
办这种事,自己那便宜老丈人绝对是首选。
一个电话打过去后,田宏刚就拍着胸脯保证到,说那个朱宝他认识,今天就能把事摆平,让他倾好吧!
混混的本职是什么?
惹事、铲事、平事、这种事对身为社会大哥的田宏刚来说,简直就是本职工作!
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再在行不过了。
在放下电话的第一时间,田宏刚就打了三个电话。
一个摇人!
一个打给婚庆公司的朋友,让他带过来一台摄像机。
一个打给塑料厂那边的值班人员,说自己今天不去了,让他们有事就给自己打电话。
万事具备,唯欠东风!
…………
“好再来小吃部”就开在联合化工厂汽车站的对面,今日一早,朱宝就带着一脸的怒气将店门打开。
昨天的事情让他很恼火,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了,李静那个小丫头居然敢反抗,还敢偷跑?
想来是平日里打的轻了,不然她绝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朱宝下定决心,只要李静今晚敢回家,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捆起来好好爆抽一顿再说,顺便在“嘿嘿嘿……”
一想到将李静捆绑起来任其施为的场景,他的胯下就隐隐开始涨鼓起来。
开门,打扫卫生,准备菜肴,一切都一如往常。
朱宝并没有发现,就在他小吃部的门外,一个二十余岁的混混正在靠墙而立,目光有意无意间一直在盯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伴着中午的来临,小吃部也渐渐热闹起来,前来就餐的食客三三俩俩的结伴而来。
恍然间,那个盯梢的小混混好似看到了什么,猛的将口中的烟头往身后一甩,脚踩着积雪“卡持、卡持”的就向前迎去。
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中的是十几个身穿各式皮衣的彪形大汉,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身穿黑色皮衣的田宏刚。
刚刚当上厂长的田宏刚,正是年富力强,意气风发的时候,钱多,人更多!
“田哥!”“田哥~!”“哥~”“……”
因熟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田宏刚一路走来不断的对周围行人点头应声,人气绝对爆棚。
没人是傻子,一看到田宏刚的屁股后边跟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就知道,一会儿肯定有热闹可看,虽然不敢掺和,但看看热闹还是可以的。
唯独让人不理解的就是,除了这些大汉外,这群人里还多了一个肩扛摄像机的小伙。
很快的,盯梢的混混就快步来到田宏刚的身前汇报道:“田哥,人还在店里没动,我一直盯着那!”
“干得不错,一会儿一起去喝酒去啊!”随口嘱咐了一句之后,田宏刚就快步走进了好再来小吃部。
对于田宏刚这样的风云人物,朱宝自然是不会陌生。
虽然他不知道田宏刚为什么会光临自己的小店,可他还是绽放出最热情的笑脸迎上去道:“呦~田哥,什么风把您给吹……吹……”话还没说完,朱宝就看到十几个彪形大汉挤进自己的小店,而且这些人一进来就对店里的食客催赶道:“别吃了,别吃了,账单我们替你们结了,你们去别家吃去吧。”
其实都不用赶,就冲这不怀好意的架势,谁还敢在这里吃饭?
很快的,店里的食客就一走而空。
朱宝的反映再慢,也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尽管心中尚还有些不解,可他还是腆着脸走到田宏刚的递烟笑道:“田哥,您看有什么事您就吩咐一声好了,怎么搞这么大的阵仗啊?”
面对那只已经递到眼前的香烟,田宏刚看也不看,径自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只香烟。
“叮~”身后自然有小弟殷勤的给点上。
“呼~~”
田宏刚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并在同一时间猛的踹出一脚,正中朱宝的小腿,猝不及防的朱宝一下就被踹得半跪在地。
还不等他发问,就听到田宏刚冷冷的吐出一个字道:“打!”
七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对着朱宝就是一阵爆踢,这些人都是打人的行家,知道怎么打可以让人疼,而又不伤人命。
“别打了,别打了!”
“田哥我错了,我错了!”
“求求你们别打了,救命啊~救命啊~”
“…………”
不管朱宝是求饶,还是喊救命,只要田宏刚不开口,这些彪形大汉就不会停止,这一踢就是三五分钟。
等到田宏刚让众人停手的时候,朱宝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好地方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不是青一块紫一块,尚算不错的面容更是被踢得像是猪头一样,青紫肿胀的眼皮高高鼓起,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乒乓球。
朱宝睁着只剩下一条细缝的眼眸,费力的爬到田宏刚的脚边,口齿不清的哀求道:“体昂、体昂、走马乐?这走静是走马回事?”(田哥、田哥、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田宏刚好似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在用牙齿咬住烟蒂的同时,一把揪住朱宝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然后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对着他那张猪头脸“碰”的就是一拳。
六七颗牙齿就像是煮熟的玉米粒一样飞散而出,朱宝更是痛的只会哀哀叫。
见其还在和自己报屈,田宏刚也语气不善的逼问道:“怎么了?你他么的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是人还是牲口,你他么还有没有点人性,那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把他给我拉起来,裤子给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