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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嫣红姐的那一瞬间,刚刚还一脸歉意的熊爱国就向是卡带了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硕大的牛眼就那么傻傻的盯着嫣红姐。
向老天发誓,熊爱国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过,在他的眼里,亲亲抱抱的啥意思,不如找几个兄弟喝酒好玩,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无论是那白玉般的肌肤,还是眼角的风情,全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更加夸张的是此女的身材,哪怕是穿着毛衣和外裤也无法掩盖她傲人的曲线,在他的眼中,每一条曲线都流露出诱惑的味道。
相比于傻子一样的熊爱国,嫣红姐却捏着鼻子看向了他的脚下,白色的袜子已经穿成了土黄色,昏黄发黑的脚趾甲倔强的从一个袜子洞中钻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汗脚的原因,隐隐还可以看到蒸腾而上的热气从他的脚面上缭绕升腾。
不用问了,一看这脚丫子就知道味道哪来的。
对眼前这个傻大个子,嫣红姐还是有几分印象的,略一皱眉就对着他说道:“你姐在房间里那,你过来看看吧!”
“哎~!哎~!呵呵!”熊爱国傻呵呵的依言就走进房间,哪怕是不想唐突,但在和嫣红姐错身而过的时候,他还是身不由己的侧头看了一眼,然后傻呵呵的一笑。
在熊爱国绽放笑容的同时,嫣红姐也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口气,韭菜盒子+大蒜+口臭。
“呕~~”刚刚脚臭她都忍了,但这次实在是没忍住,捂着嘴巴就冲向了厕所,然后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呕吐声。
如果此时可以做艺术加工的话,那熊爱国的背景一定会缓缓变成一座呆滞的石像,然后从心脏那里出现裂缝并快速的扩大,背后还得有秋风刮着落叶呼啸而过……
从不注意边幅的熊爱国,第一次为个人卫生问题产生了羞耻心,而且还是刻骨铭心的那种。
顺手而为的好人好事,铁辉一点都不介意做,但现在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这傻大个子在呆下去,这屋子里就没发住人了。
“你姐在床上那,你赶紧带走吧!”铁辉也有点掩饰不住自己的厌恶了,不是对人,而是对他的卫生问题。
其实就算铁辉不催,熊爱国也没脸在这里呆下去了,自己的脚是什么味,他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
走进房间看到姐姐无碍后,熊爱国就将其背在背后,然后在铁辉的帮扶下快步走出了这个房间。
他这边刚一走,房间里的所有门窗就全都被打开了,也不管是不是大冬天,反正能打开的窗户一个不落。
“呜~呜~呜~”呼啸的北风夹着雪花飕飕的穿堂而过,严寒的冷空气在零上二十多度的室内形成了白色的寒雾通风带,那真真是看得见的寒冷,刚刚还温暖如春的房间瞬间就回到零度以下。
哪怕是温差如此之大,房间中的几人还是流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那脚~真是太臭了。
铁辉几人还算是不错的,闻了一口口气的嫣红姐才是最惨的,这会儿还在卫生间里吐那,就跟中毒了似的。
“鞋,把那鞋扔出去,不要了!”
在田小荷的命令下,孙红军只能捏着鼻子将熊爱国穿过的拖鞋扔到门外,其实就这么一会儿,鞋子就算有味也不会太大,关键还是心理作用。
过了好一会儿,在几人都有点耐不住严寒的时候,嫣红姐才擦着因为呕吐而发红的眼角说道:“行了,行了,都关上吧,没味了!”
见房间里的“大家姐”发话了,几人自无不听,全都飞快的将房门关好,稍刻才聚在客厅里感叹道:“好家伙~这味道,差点没熏死我!”
“这大哥几个月没洗脚了?”
“这脚丫子卖臭豆腐绝对一绝,隔着半条街就能闻到味!”
“哈哈哈……”
几人说说笑笑,就连铁辉也插嘴吐槽几句,其实众人也没有太大的恶意,只是无聊生活中的调侃话题而已。
聊着聊着,田小荷就把话题引到熊爱国的眼神上去了,只见她面带捉狭的对着嫣红姐调笑道:“嫣红姐,刚刚那个傻大个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都直了,我估计是看上你了,要不你考虑考虑?”
明知道田小荷是在开玩笑,可嫣红姐还是流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回道:“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到是可以给你牵线搭桥,想必他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美女。”
“人家不喜欢我,看都没看我一眼,看你的时候眼睛都拔不出来了,还是你合适!”
“你合适!”
“你合适!”
“你……”
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又闹起来了,铁辉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兄弟,正所谓多个兄弟多条路,这时候正是考验友情的时候。
在铁辉的连连眼色下,孙红军终于站起来对着二女干笑道:“……那什么,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家吃饭了!”
我尼玛~~你他么不是刚刚吃完吗?
铁辉还没等发火,就见陈勇也站起来说道:“是啊,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家看看了,这都半个月没回家了,我妈该着急了,你们慢慢聊啊!”
说着,这两个家伙就狼狈而逃!
“咣~~”
伴着房门关合的声音,铁辉真想对这俩货竖起一个大拇指,向下的那种,也太不讲义气了!
今天这一幕只是铁辉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二女闹归闹,好在都识大体,并没有让铁辉为难,唇枪舌战一番后就偃旗息鼓了。
虽说现在三人的关系都已经突破了男女朋友那一层,但田小荷还是不能在铁辉家留宿,不是家人放心不放心的问题,而是她还无法面对嫣红姐,总不能明着二女侍一夫吧!
至少~暂时还不行!
嫣红姐还是很识大体的,哪怕明知道田小荷是自己的情敌,但在她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对着铁辉温柔的叮嘱道:“小辉儿,你送送小荷,晚上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虽然整个厂区基本上没人敢碰田小荷,但这话还是让人心暖,嫣红姐抛过来的橄榄枝,田小荷肯定会接住,临别之前免不了又是一阵姐姐长妹妹短的恋恋不舍,哪怕是虚情假意也好,反正这个场面让铁辉看了很是欣慰。
铁辉带着田小荷走出单元门的时候,街边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路灯在路面上形成一个个硕大的圆形光点,过往的行人全都行色匆匆,毕竟没有人愿意呆在这么寒冷的室外。
田小荷很自然的挽住铁辉的手臂,甜甜的笑着对铁辉道:“走,小辉儿哥!”
面对爱撒娇的田小荷,铁辉只能顺势揽住她的腰肢,然后笑着说道:“快走吧,今天我正好想起一点事,一会儿还得和你爸好好商量一下!”
一听这话,田小荷就来了精神,兴奋的问道:“小辉儿哥,你的《意念永恒》已经写完了吗?是不是要发布了?”
轻轻的在田小荷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后,铁辉这才温和的笑着回道:“小傻瓜,哪有那么快写完,找你爸是别的事,塑料厂的事!”
“塑料厂?”田小荷显然不明白塑料厂和自己老爸有什么关系,下意识的就催问起来。
在她不断的催促中,铁辉只得对着她交底道:“我想把塑料厂盘下来,咱们自己干!”
过往铁辉不管干什么,田小荷都是一万个支持的,但是今天她却面带担忧的劝阻道:“小辉儿哥,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个破厂子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你拿下也没用啊,咱们干点别的吧!”
不管田小荷懂不懂,但是她的心意铁辉是知道的,当即就紧了紧揽住的腰肢,笃定的回道:“放心吧,你的小辉儿哥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相信我宝贝儿!”
“嗯!”陷入爱情的小女孩是真听话,一句“宝贝儿”就将她彻底俘虏了。
没过多久,轻车熟路的铁辉就来到了田小荷的家中,那条大狼狗对他还是不待见,见面就想咬他。
在田小荷的连连申斥下,铁辉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走进房间。
“辉儿来了?”
刚一走进房间,田宏刚那熟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阵老式港产电影的声音。
也不用人相让,铁辉自来熟的走到田宏刚的身边坐好,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就啃咬起来。
电视中播放的是港产经典枪战片“辣手神探”,铁辉坐下的时候刚好演到主角血战医院的场景,这已经快大结局了。
铁辉没崔,田宏刚也没问,直到这部电影演完,田宏刚才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道:“今天你怎么这么闲,不回家陪你嫣红姐了?”
铁辉知道,这是老丈人在敲打自己。
反正当没听见就完了,这话被铁辉自动忽略过去,直接左言右他的对着自己“老丈人”问道:“田叔,关于塑料厂的事你知道多少?”
“呼~~”田宏刚随性的喷出一口烟雾,玩味的眼神在铁辉的脸上淡淡一扫,失笑着问道:“怎么,还在想白天的事那?辉儿,不是叔给你上课,而是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太多了,你根本就可怜不过来,咱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照顾好自己。”
眼见着老丈人要有长篇大论的趋势,铁辉赶紧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并重申道:“田叔你误会了,我是真想要知道塑料厂的情况,你要是知道的话就和我说说。”
田宏刚默默的看了铁辉两眼,见其眸光清冷,神色认真,好似真的没有在意白天的事,这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的一般人也都知道,就是经营不善,快倒闭了,你问这个干吗?”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把塑料厂拿下!”
正如田小荷对他的劝解一样,铁辉的话音刚落,田宏刚也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劝解道:“小辉儿,叔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孩子,但你还是听叔一句劝,塑料厂就是一个烂泥潭,你最好还是别碰!”
按照现在大部分人的眼光来看,塑料厂的确是一个烂泥潭,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铁辉这次依旧没有听从劝阻,而是反过来对着田宏刚劝道:“叔,我办事你放心,要是没有把握让这个厂子扭亏为盈,我是绝对不会接手的,再说了~~你在厂区这片混了一辈子了,您就不想当个厂长玩玩?”
还别说,铁辉的这番话一下就说到田宏刚的心里去了!
他在厂区这片混了一辈子了,要说对厂长一点羡慕都没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而更加重要的是,他在铁辉的话语中听到了笃定!
沉吟了片刻之后,田宏刚的表情终于不在像刚刚那么随意,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直面铁辉问道:“辉儿,说说你的想法,你想怎么做?”
“简单,你想帮我看看塑料厂拖欠了多少工资?又有多少外债?如果可以的话,再找个明白人对塑料厂做个资产评估,咱们既然要拿下塑料厂,那就得对它心里有数,至于怎么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眼看铁辉越说越像真的,田宏刚也不得不慢慢重视起来,将手中的香烟一掐,当着铁辉的面就打出一个电话。
“喂~老张,我田宏刚啊!白天小辈不懂事,得罪了您这个大领导,我这个做长辈的命苦,得给他们擦屁股啊!”
“哈哈哈……看您说的,我就算混的再好,那也是您兄弟不是,你就当是给兄弟一个面子,明晚望江楼,咱们吃完饭再去洗个头……嗯嗯…行……哈哈哈,洗大头还是小头那还不都听你这个大领导的?”
“行行行,好好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你家接你!”
“得勒,明天咱兄弟见面再说!”
田宏刚这边刚一放下电话,铁辉就接口而出道:“白天那个张厂长?”
既然是当着铁辉的面打的电话,那田宏刚就是没打算瞒着他,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对,就是那个张胖子,你要是想打听塑料厂的情况,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了,这个死胖子即贪杯又好色,不难摆弄,等信吧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铁辉也就没有再逗留的必要了,和田宏刚一家人分别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在大狼狗的吠叫声中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