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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开局一把撑衣杆 / 5:这是诡异的地盘

5:这是诡异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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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鹤年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吐槽着:“说好的道术符篆到现在都没见着影,这诡异引我们过来,门给锁上了,连个爬墙的工具也不给……”
  南非秋听着黎鹤年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话,突然脑中有个想法一闪而过被他抓住,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变得越发强烈。
  这里是那只诡异的地盘,那只诡异引我们两个人过来,真的是让自己找到它的故事将他超度吗?
  南非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黎鹤年也注意到了南非秋的异常,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你想到什么了?”
  “大门锁着,周围也没有工具,如果它是让我们完成任务的,我们现在一定能进去,但是我们不能。”
  “所以那只诡异恐怕引我们过来不是让我们完成任务的,而是这里是它的地盘,它的实力在这里可以完全发挥出来!”
  南非秋回复着黎鹤年的疑问,目光紧盯着黎鹤年身旁的干尸,手上已经握住从物品栏里抽出来的撑衣杆:“游戏里面的诡异基本不会有甘愿被超度的,它引我们过来,肯定是在这里它能保证我拿到的撑衣杆抽不动它!快离开那里!”
  黎鹤年听着,整个人已经惊得跳到了南非秋的身后,现在已经不是讲从心的如此真实的时候,再慢一点他就可以直接游戏结束滚蛋了。
  他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想起自己刚才研究一只诡异的死法研究的沉浸,他恨不得能剁了自己这只手。
  虽然心里不断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但还是感觉会被诡异找上门,心里边实在是瘆得慌。
  黎鹤年跳开的瞬间,那具原本趴在那里当真尸体的干尸一巴掌与黎鹤年擦身而过,力气极大,将腐朽的木桌直接拍散。
  没有抓到黎鹤年,干尸的身体直起来,在南非秋和黎鹤年惊异的目光中变成一具血肉略显饱满苍白的身体。
  随后,它的脑袋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露出了南非秋见过好几次的面庞。
  当看见南非秋握着那根把它脑袋抽飞几次的撑衣杆时,它正要咧开至耳根的笑戛然而止。
  南非秋拿着撑衣杆与这颗人头对峙,小声地对黎鹤年道:“我想你刚才分析的东西可能没错,这里面的确是发生过打斗,只是当事人变成了真正的诡异和玩家,玩家死了,然后它取代了他,所以它真正的尸体,应该还在那个大宅子里。”
  “有一种诡异,可以附身到别的尸体上,想要消灭它,就只能找到它原来的尸体,直接毁掉尸体才能够消灭它。”
  说着,南非秋脑中灵光一闪,再次意识到了一个没有明确描述在游戏介绍中的玩法存在的可能。
  诡异,可能可以附身到玩家的尸体上取代他与其他玩家一同进行游戏,但它的目的与其他玩家不同,就是把所有玩家留在地图上!
  很明显,这个东西是不屑于跟玩家们演戏,喜欢直接动手的,又或许是因为这是新手关卡,难度降低些许没有让它演。
  总的来说,这个游戏有太多的玩法没有告知玩家,有太多的情况也与宣传不符,这游戏多少有点坑,想要玩明白还得靠自己去摸索。
  但现在也不是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时候,他们现在得想办法在这诡异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南非秋带着黎鹤年往后退,诡异一时忌惮南非秋手上的撑衣杆,盯着他手上的撑衣杆没有贸然上前。
  “我知道这种诡异,游戏宣传片我有看,但没看完。”黎鹤年与南非秋扯皮,脚步跟着南非秋一起后退,一只手背到后面碰到身后的棺材板:“你有想好要怎么离开吗?”
  “你觉得呢?”南非秋反问。
  “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爆发力!”黎鹤年咧嘴一笑,面前的南非秋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立即蹲下,他顺势猛的一回身两只手抓起棺材板甩向诡异。
  在电光火石之间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黎鹤年光荣的脱力了:“趁现在,赶紧跑!”
  南非秋站起身看着棺材板甩到了诡异的脸上,将没反应过来的诡异直接拍到了地面,毫不犹豫的拉起黎鹤年就跑。
  诡异:“……”
  黎鹤年跟着南非秋跑,脸色微微发白:“真高兴你没把我这个脱力的累赘给扔下。”
  南非秋道:“那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我拉你只是不想后面的东西让自己趟,等到了要你奉献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卖了你。”
  “别吧,好歹我们现在也是一同在死亡边缘走过的队友,你要卖也别先卖我撒,前面还有两三个队友可以卖呢。”黎鹤年一边说着,一边抓紧了南非秋的手臂,生怕他真把自己卖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
  感觉到自己被抓住的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南非秋皱起了眉头:“别抓那么紧,我跑不动!力道再不放松点信不信我现在就卖了你?!”
  黎鹤年默默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南非秋:“……”
  南非秋最后还是牺牲了一只手臂,拖着黎鹤年这人形包裹跑回了那座家宅前,他一脸嫌弃的把手臂抽出来,看了看这座家宅的围墙情况。
  黎鹤年这会也恢复了些力气,站在南非秋身后打量着这座家宅,总觉得自己两人好像犯了一个糊涂:“其实像这种一看就是富人住的家宅应该会有侧门的吧?侧门说不定可以进去?”
  “那就找侧门进去。”南非秋当机立断,果断选择了与诡异所在房屋同排的方向抬脚就跑。
  黎鹤年见南非秋还在说着抬脚就跑了,急忙跟了上去:“你怎么还没说跑就跑了?”
  南非秋瞥他一眼,理直气壮道:“动作不麻利些,难道还等诡异掀了棺材盖追上来了才跑?”
  黎鹤年:“……”
  你说的好有道理。
  两人围绕着家宅的围墙跑。注意力一直在南非秋身上没注意到黎鹤年,因而被黎鹤年一棺材盖给拍地上的诡异掀飞了棺材盖,起来看了眼已经没了人影的房间,身上有股黑气冒出。
  它被拍到有些凹陷的苍白裂开的脸上,此时的表情很是狰狞,倒下的身体抱着分离的头颅晃晃悠悠站起来,再将头颅安回到脖子上,一些皮肤组织顺着它的动作刷刷的掉落到地上。
  看着地面上被两人破坏的乱七八糟的痕迹,它站在原地静默片刻后,便动作僵硬的离开了这座房子,寻着南非秋和黎鹤年留下来的微小痕迹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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