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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有一座神话山 / 第7章 画像

第7章 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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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萨又尝试了两次,淡红色的灯光在他手里不停的闪烁,而且每闪烁一次都是对向着莫已幸的眼睛,但是没起什么作用。
  莫已幸倒是对这玩意产生了好奇,问道:“这玩意真能清除记忆吗?什么时候有的这项黑科技?”
  “这怎么可能?”典心大惑,急忙拿过清除器,又对着他的眼睛一阵照射。
  没用?
  回想起在清吧里自己的手被弹开的一幕,典心有些疑惑的看着莫已幸:“他好像对我们的这些手段有免疫。”
  诊疗手段没用,无法将他催眠,也清除不掉他的记忆。
  她看着眼前的一台气辐检测仪,对莫已幸说道:“你的身体太奇怪了,我觉得你很有必要检测一下,这台机器价值七个亿,一般人想检测都没机会的。”
  莫已幸看着这台造型奇特的机器,倒不怀疑它的造价不菲,但是他真的不想检测。
  因为他现在的状况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冒然检测,要是查出点什么来,他真的很容易被当成实验小白鼠。
  所以他再一次拒绝了:“首先,我都不知道所谓的气辐检测是怎么回事,其次,我哪知道你们是些什么人?”
  “万一是什么倒卖器官的非法组织,我躺上去之后你们把我腰子摘了怎么办?”
  典心可不管那么多,这件事奇怪得很,今天哪怕是用强她也得看到检测结果不可。
  于是,她趁莫已幸没注意,使了一招擒拿手,一手抓腰,另一手捏脖。
  她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没给人反应时间,在这里的这些人除了社长之外没人是她的对手。
  可是,当她出手的那一刻,瞬间就愣住了。
  她的手势停滞在了离莫已幸有半尺远的距离,再也入不得半分。
  不是她停止了动作,也不是被什么东西所阻隔,而是凭空停止了,感觉不到仍何的阻隔,但就是不能靠近,并且带有一种如同磁铁同极相斥的反弹感。
  莫已幸看着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立在那里,马上就明白了。
  连九日族人的能量冲击波他都能阻挡得住,更别说这一双纤纤玉手了。
  这也验证了有什么东西在防护着自己的想法。
  莫已幸现在有点生气,自己不愿意,这女人居然就想用强。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吕萨感觉到气氛的不对,手中的长伞幻化出来,直指他的面部而去。
  可是,伞尖也毫无意外的被阻隔了,就好像典心的擒拿手那样,根本近不得莫已幸身体半尺内的范围。
  两人面面相视,满眼尽是震惊。
  但随即典心就后腿了一步,仔细的打量起莫已幸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吕萨说道:“我们俩太大意了,他可能是位客人。”
  吕萨一惊神:“可是他身上并没有客人的味道。”
  典心很认真的看着他:“万一客人会隐藏气味呢?”
  莫已幸看着两人,眼神中尽是危险的提示,杀意逐渐的浓厚起来。
  “什么客人?”
  典心和吕萨都变得十分警惕起来,不自然的后退了几步,并且保持着随时动手的准备。
  “莫名其妙!”莫已幸感觉有些恼火,朝外走出去:“真他喵的无聊,什么鬼地方,我现在要走,你们别拦着。”
  他往外边的大厅走,典心和吕萨就向后退,正好碰上从走廊过来的社长。
  社长看着莫已幸,一时间居然也警惕了起来,但随即又是一阵欣喜:“等等,他……太好了……他……”
  平时雷厉风行的社长此刻居然变得无与伦比,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在场的几人都看呆了。
  典心提醒道:“社长,他可能是位客人啊!”
  社长变脸斥道:“闭嘴,什么客人,不得无理。”
  他说完,又伸着双手朝莫已幸走上来:“误会,你可千万别生气,她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这番操作倒是真把莫已幸给搞懵了。
  欲情故纵?
  可是不管眼神怎么看,面前的这位社长都是满腹虔诚,一脸的掏喜样。
  他……不是在开玩笑。
  社长想去跟莫已幸握手,但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又伸回来,笑道:“我差点搞忘了,这样,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完,他做了一个非常规矩的手势,请莫已幸进了他的办公室。
  莫已幸被他这一番真诚的态度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便问道:“我们认识?”
  社长把办公室的门给关紧,又摁一下遥控器的开关,四周突然的窗子都自动关闭,并且呈现出雾化的状态,外边的人是看不见里边的。
  他很小心的弄完这一番操作后,说道:“我叫杨姒昭,今年三十八岁,是云机社的第二十八任社长。”
  莫已幸仔细的回想着这个名字,确定不认识,但他都自报家门了,自己也得介绍一下:“噢,我叫莫已幸,科大学生,后天开学就是大四了。”
  杨姒昭显得有些神秘,但是激动感不减,下边倒水一边说道:“原来是小莫兄弟,你请坐。”
  一杯水放在莫已幸的面前,他用眼神识别出这杯水的成分,就是普通的白开水,没什么特别的。
  他的心里现在满是疑问,但最大的疑问还是这个云机社究竟是干什么的,于是便问道:“你们是一个什么组织?”
  杨姒昭一脸的神秘,轻声道:“这个听我慢慢道来,你先看个东西。”
  说完,他转身到一个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再验证指纹,然后是视网膜扫描,三道开门程序近半分钟才完成。
  他把保险柜打开,从里边取出一根用白布包裹着的什么东西,蹑手蹑脚的放在莫已幸面前的长桌上。
  解开包裹的白布,露出里边的画卷,然后徐徐展开。
  莫已幸随时都用眼神识别着,这花布的年制已经很早了,至少是在一千年左右。
  不是什么水墨山水图,而是一副人像。
  不对。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副从什么东西上临摹下来的人像。
  黑色的墨占据了整张画卷,勾勒出人像的是白色的线条,有空有缺,但是很容易辨认。
  莫已幸用眼神将这些线条残缺的部分重新勾画出来,显示出一个格外清晰的图像。
  “这怎么是……我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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