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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目标是陈祎选定的。
大烟鬼周良。
同样是下毒,周良的死法要比苟大成要舒服一点。动手的依旧是李森,用的毒是加工过的阿芙蓉,号“女英雄”。
动手家之后,连一向心里素质过硬的李森,都依旧对周良死时的惨状心有余悸:明明只是一针子“水”,周良就把自己抓得浑身血肉模糊……
“师父,周良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实在是太瘆人了!”
面对徒弟的感慨,陈祎叹了口气:“女英雄”这东,也只能用在这样的年,只能用来对付一些罪大恶极之徒。
虽然日本宪兵队也对伪军这么短时间就死了两人很惊讶,可化验结却骗不了人:周良死于吸大烟引发的发症。
为了不影响本国商人的营,宪兵队将周良的死因封锁了起来,对外宣称是意外身亡……
下来的几天里,李森开始第三个目标的资。
“张大钟,天京卫河东人,三十岁,年轻时曾学过一阵子武术,后来……”
能进伪军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问,这张大钟,虽然不抽大烟,也很少喝酒,可却是个滥赌鬼。
见徒弟眉头紧锁,陈祎笑了笑:“只要有缺点,就有办法对付!”
“你会挑拨离间吗?”
“会一点点。”
李森笑着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食跟拇间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这就够了!”
第二天,化过妆的李森,成为了张大钟去的那家赌坊的业余“赌托儿”,替赌坊客。
这年头,赌坊的业务本来就有点萎缩,现在有免费的业务员主动凑上来,赌坊自然是乐见其成。让赌坊老板觉得欣慰的是,赌坊的这业务的“托儿”,对拓业务十分上心,两天时间,就为赌坊来了好几批赌客。
滋滋的赌坊老板,自然不会到,李森来的那些赌客里面,有好几个都是小混混,动不动就拔刀那种。
于是,在李森的刻意排下,小混混们跟张大钟“偶遇”了……
张大钟的赌运一都不太好,一在输钱。
而跟他一起下注的那些小混混,则因为了李森的“点”,一跟张大钟对着来,小赚了几把。
人逢喜事精神爽,得意之下,几个小混混的言语之中难免带上了一点人身攻击。
“你看对面的傻子,把把都输……”
“你看……”
张大钟输了钱,本来就窝火呢,现在经几个小混混这么一挑拨,火大了……
旁边的李森一看这架势,赶紧上来劝架。
开玩笑,就现在这火气,搓起来,还不至于下死手。
“几爷,来的都是客,稍微忍让一下。”
“也是,爷不跟这傻冒儿一般见识!”
几小混混都是街面上耍嘴皮子的主儿,有多损了,就算是劝,也没忘了恶心一下张大钟。
咱这梁子结下了!
慑于赌坊老板的能量,张大钟自是不敢当场发作,可却暗暗地将几个小混混记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不道是不是因为骂了的缘故,“下半场”张大钟突然转运了,连战连捷。而对面的几个小混混则很快就连本带利又输了进去……
“那孙子,运气也太好了!”
“就是!”
“对面那孙子唉,你能不能跟我们较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大钟一拍赌桌站了起来,了对面的几个小混混:“你们几个,有种出来跟爷单练一下!”
“练练就练练!”
李森赶紧站了出来:“那个,几,伤了和气!”
“你心,爷只是给他们长长记性……”
出来混的,就望一张脸。
现在,里子、面子都人踩在脚底下了,几个小混混自然也不能善罢甘休了。
在赌坊里一群赌客的注视下,两方人马离开了赌坊。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就在李森跟张大钟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撞了一下,之后,张大钟在腰间的盒子炮就只剩盒子了。
李森“愣”了一下,随跟了出去,追上最后小混混的时候,往吊在最后面的小混混手里塞了一把匕首,小声地道:“兄弟,对面那家伙是个练家子!”
“谢了!”
过了一小会儿,张大钟和小混混们已经在赌坊一旁的小巷子里摆开了架势。
纵然对面有“一群人”,可张大钟却没有一丝畏惧,只是轻蔑地朝小混混伸出了一手:“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自己上?”
小混混们都乐了:“对付你还用一个一个来?”
说着,为首的小混混朝自己的“兄弟”使了个眼色……
“哎呦……”
头阵的小混混,不出意外地张大钟一脚揣在小腹,卷成了大虾。
“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赌徒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小混混头目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可他又没么好的对策,自己上去也是一个样。
就在这家伙左右为难的时候,一旁的一个“兄弟”悄悄地了他的衣服,悄悄地递过来一个东。
借着有点暗淡的暮看楚东的样子之后,氓头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喂,我说你们几个,到底行不行呀!”
张大钟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而一旁的一群赌徒,也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到底行不行呀!”
只是这群赌徒瞎凑热闹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对面氓头头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二番来过,小氓头头亲自上阵。
作为小团伙中的领军人物,小头目的实力自然不是自己的兄弟可比的,一上来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黑虎掏心。
张大钟曾经也是街头混混,对这样的招自然不陌生,双腿一分,架住了对方的拳头。
就在张大钟年笑容地看着“黔驴技穷”的混混时,他似乎已经忘了,街上的混混从来都不套出牌。
撩阴腿!
一阵剧痛从下腹传来,张大钟慌了,下意识地就从腰后摸出枪来。
对面的混混一看这架势,头皮麻了,冲上去对着张大钟的心口就是一刀……
“杀人啦……”
围观的赌徒四散而逃,当事人的混混愣了一下,随扔下刀拔腿就跑。等警察局的警察赶到时,张大钟的尸体已经凉透了……
在这破案率感人的年,连目击人都看不凶手的长相,就不用说缉了。。
“师父,下一个目标是谁?”
李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看得陈祎摇头:“你呀,这不到半个月,就死了三个伪军,死下去,很容易宪兵队发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