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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要在家看着腮雪。”九条空带着歉意的神情看着侯新雨,而提及到的侯腮雪明明想跳出来,但却被维斯塔一眼给扫回来。
“没事,腮雪学习最重要,我、我先去走了。”侯新雨的鼻音非常重,甚至身体都有点打晃,显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看样子是要去医院,但这一切也只是说给侯腮雪听的,否则侯爹这么忙,肯定不会因为生病而跟在他身边,甚至连维斯塔和千叶葵居然也跟着一起来。
角色化形会吸取漫画家本人的健康,尤其是在在临近化形的那一刻,这种吸取会达到峰值,就算漫画家这边截断也不管用,这不随着漫画家、化形角色本人的意志而发生改变。
病症的开始,代表着角色的化形开始。
病症忽然加重,代表角色即将化形结束。
坐在车子里,侯新雨觉得脑子昏昏沉沉,鼻子还堵得要命,呼吸困难的同时还伴有咳嗽的症状,而每次咳嗽的时候,脑袋都会嗡嗡响。
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下降许多,侯新雨只觉得身体摇来晃去,甚至连看东西都觉得重影、晃动。
浑身虚弱无力的他开始胡思乱想,上一秒想起狰狞的蚊女,下一秒就想到上辈子父母的音容笑貌。
“感觉,要跪啊……”侯新雨含糊地嘟囔一句,看着眼前的大胸以及只能看到鼻子以上的维斯塔。
作为成年人的侯新雨虽然享受到膝枕,但长久以来的身份定位,他感受不到其他不好的念头,只是觉得后脑勺有点软,仿佛躺在棉花上。
考虑到维斯塔的战斗力,侯新雨觉得这是他对外界感官能力下降的证明。
看不到对方张合的嘴,只能看到那关切的眼神,侯新雨觉得她应该是说些什么了,于是努力笑了笑,随后努力集中的精神又涣散开来。
“小葵,再快点。”维斯塔表情焦急地看着后视镜,全然不见往日的从容淡定。
“马上,交通局那边已经派车过来开路,新雨也真是的,身体早出现变化早点说啊,昨天晚上我们就应该住在漫协那边的。”千叶葵一边开车,一边埋怨着,如果不是今天早晨大家发现侯新雨迟迟不下楼而上去叫他吃饭的话,还都不知道他居然会病成这个样子。
“怪我,我以为给他资料他能看全,结果他把最重要的事情给漏了。”坐在副驾上的侯爹一脸懊悔。
“水、水……”原本想说些什么的维斯塔,听见侯新雨那虚弱的声音,连忙拿出一瓶矿泉水,小心地喂给侯新雨。
这时候,三辆警车鸣警笛,附近车辆纷纷让开,仿佛事先有安排一样包裹住侯家的车,前二后一保持车距,飞快地驶向市漫协。
市漫协楼下,孔立秋陪着几个漂亮女人在大门口等待,看到侯家的车稳当地停在漫协门口后便连忙小跑过去想要迎接,然而他看到原本关上的车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理论上应该在车厢后座上的侯新雨也不见踪影。
不等孔立秋发问,侯爹便下车匆匆往里走,边走边说:“小葵带他进去了,咱们先走。”
路过大门口看到那几个女人后,侯爹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微笑,点头示意后,表情又恢复严肃地往前走。
专家组来南园市有两个任务,第一个是研究出《一拳》的特殊性,第二个是看着蚊女化形,来确定《一拳》具备特殊性。
之前电话有联系,大家都知道蚊女化形在即。
没什么礼貌不礼貌地,众人纷纷走进楼里。
市漫协最底层,一间宽大的房间内,钢铸的墙体坑坑洼洼,见证着这个房间曾经经历的诸多磨难。
整个房间内只有一个病床算是家具,而躺在上面的自然是侯新雨。
紧闭着双眼,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侯新雨几近陷入昏迷状态。
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漫协会长成建同,侯爹来不及寒暄就快步往病床那边走去,想要说些什么,千叶葵连忙拦着他,说:“我已经和源小春说过了,咱们准备一准备好她就要出来了。”
“那就拜托你了。”转头看向维斯塔,侯爹说道。
也不废话,维斯塔高举着右手五指张开,体内便散发出一股浅白色的雾气,眨眼间,雾气便占据整个房间。
不用维斯塔说什么,大家自动自觉地站在维斯塔身后。
维斯塔右手猛地握拳,房间内的白雾猛地笼在维斯塔体表,白雾仿佛被压缩了一样,形成一层散发微光的光膜,光膜出现后又开始扩大,直到把所有人都罩住后才停止。
已经具备感知外界的蚊女见状,也开始她的步骤了。
一条条黑色的细线从侯新雨脑门处向外飘动,看上去十分诡异,细线所涉及的到的空间侯新雨和那细线所碰触到的空间仿佛出现了某种未知的变化,让人心中有些别扭。
细线肆无忌惮、漫无目的地在空中快速穿梭,在碰撞到物体后便快速反弹,如同界定空间大小一样。
看似软弱无力的黑线却拥有不俗的杀伤力,黑线打在钢铸的墙壁上,发出隆隆回响,敲在光膜上,也泛出点点涟漪,连房间内的灯泡也被敲碎,好在光膜带着微光,倒也也不耽误大家看东西,而这些黑线打在侯新雨和病床上时仿佛御掉了所有的力,只是快速反弹到其他方向。
双手按在光膜上,维斯塔维持这光膜并不费力,只是视野中全是流动的黑线,难以让她看到侯新雨的情况。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黑线忽然盘旋、围绕在房间正中央,如同毛线球一样,黑丝纷纷缠绕在上面,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房间中央就出现一个直径两米的黑线圆球。
圆球上的黑线一点点融化、融合,站在在人们眼中的是一个光滑的黑色球体,如同跳动着的心脏,很有节奏地收缩、膨胀。
侯爹有些担忧地看着病床上的儿子,发现当他看到侯新雨脑门上那如同挣断的黑色线头正一点点缩回脑子里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他的注意力便放在这个黑色球体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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