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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己印天心云塔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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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函件上的内容后,任御便把其放至一旁,再次拿起上有《南亭道镇守府府志》字样的府志看了起来。
  据府志上载,人族和妖族自古以来就互有征伐,这方面和任御进来了解的一些信息也基本一致。
  接下来记述到大玄之前北泸州还是有一个人间王朝的,这个王朝名为大德,并且这个王朝曾一度统一了整个北泸州整个人间界,除了修道人所在的仙山福地和妖族盘踞的一处疆域外,至于大德王朝后来是如何消亡的,府志上面未有载述。
  上面记载最多的也是关于大玄朝廷方面的,大玄以前甚至更前一个时代都只是寥寥一笔带过,没有作太详尽的描述。
  大玄未创立之前,人妖之间虽时有摩擦,但也都只是个体之争,这个时候的妖族远没有现在的强大,府志上说就在这个时候,妖族突然崛起,原因未明。
  如果说这个时候是人妖两族由摩擦升为局部交战的话,大概一百五十年前大玄朝廷的创立就是加剧了两族之间矛盾,仇恨。
  在任御看来,这个相互仇视无非疆域,资源的互相争夺,而这些年随着大玄创立日久,庭内腐朽之气的侵蚀,如今朝廷执掌者已无有当初的创立的那位魄力,或是真是人手短缺也未可知。
  当然,这也只是任御从眼下所见所闻再加上观看这府志上的记述自己总结的一点看法,至于究竟为何,只是一本府志上记述的也不全是就是真实的,往往有些真实的东西是不写在书上的。
  最多也只是让他作个参考,便于分析眼下局面,他相信,想要获取更多的信息会随着他的提升而提升的。
  接下来府志上面记述的是南亭道的隐迷,久远之事,有真实的,也有民间传说的,比如洱海是有神人肚饥天降而化之类的。
  看到这里任御便把府志合上放在桌上,起身向外间走去。当他来到院中之时,从进府就去收拾房间的陈抱朴也是刚好回来,望见他从偏殿里出来疑惑道:“师叔这是要去哪?”
  任御面色温和,笑了笑,道:“我准备去瞭望台去看看,你那边房间收拾整洁了就去休息吧,如想吃东西的话趁此时天色尚早,去府外去吃吧,记得早去早回。”
  陈抱朴看了眼天色,欲言又止道:“师叔今天刚到,又赶了一天的路,休息下,明日在忙吧。”
  任御点了点头,神色未变道:“你的心意我已知晓,此乃非常时候,当行非常之事,再说功行到我之辈,休不休息,已影响不大,你且去吧。”
  陈抱朴面带,恭敬一礼道:“师叔大义,抱朴受教了。”说完便再次拱手一礼后,离去了。
  任御额了额首,陈抱朴资材尚好,又做事沉稳有序,鹤自真向他举荐过来,一是却是他这边初来,手下无可用之人,再者也是存了让他指点修行,言传身教的心思。
  任御自是心里明白,但人之性格萌芽幼年,长于童年,成于少年,往后所变已是难上加难,不过他也有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只能在修行方面多作提点。
  以他之功行提点“气返先天”之阶段以下的修道人还是自信可以的。
  这个暂且不提,接下来他的首要任务是先让南亭如今之局面稳住不再动荡,再言其他,这样也好进退有据,免予四处奔忙应付。
  想到这里,任御心下已是有数,身心再无自从刚领命时的那般沉重,神体俱清,念头灵跃,就是连脚下步伐也其的变的轻快了起来。
  因为他虽穿渡两界,但却一直是在道门修行,不染政务,有些道理他懂是懂,但没有实践验证,难免有纸上谈兵之嫌,落于书生意气。
  这下他也是信心已足,当下可以放手一搏,证印己身,也算不负百姓玄庭所托,当然现在说这话为时尚早,但不妨他给己自信,方能给别人信心。
  脚下不停,这时任御已是到了瞭望塔之下,这塔触地生根,地面塔基隐有十丈方圆,越望上看越小,就像一把锥子倒立,直插云霄。
  任御随着脚下旋梯塔步而上,以他脚力,走了也有半个时辰,虽然他也是可以御气飞行,但毕竟是头一次上来,行走期间可以多作打量,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到了塔顶,映入眼前的是一方障许大小平台,中间位置有法台隆起,上面挂有预警风铃,遮风棚顶等一干物事。
  他上前打量了一会,掏出袖中感应、传讯法符,贴在面向他的那一面柱顶上面。
  这两枚法符不愧是元神上尊所祭练,明明柱子上面没有凹槽,固定所用的物件,却感应承柱自行贴到了上方,散发出青濛濛的光晕,已是自行激活了。
  任御神念附在其上稍作感应,便发现法符之内由无数个细小,却散法着玄妙的光点组成,这光点有大有小,小的宛如米粒,大的约有成人拳头一般。
  而他所在的位置也有光点,和铜钱大小相近,上面有玄气流转,隐有先天之气显化。
  他不由得点了点首,心中明晓这光点对应的是道门和大玄各地镇守,米粒大的应该是对应修行到道基阶段的修道人,铜钱大小的是似他这般功行至‘气返先天’之境的。
  而成人拳头相仿的光团,如他没有猜错的话,相对应的就是功至元神境的上尊大能。
  这两枚法符自从感应到承驻后,合二为一,自称一界。若是各地镇守遇到棘手无法自己解决的问题时,自可通过光点传音求教,求援。
  还也能相互交流,增进功行,见闻,更妙的是随着每个镇守加入,不管是法符威能,还是这界空间都有所提升,当是一用多得,妙用无穷。
  任御知晓法符功用后,神念便从里面退了出来,盘膝坐定到旁边法台上,静坐修行了起来。
  这一夜,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风平浪静,状如平静之水面,无有波澜。
  任御知道,这只不过是大浪来临前的片刻宁静罢了,以妖物之辈往日行事之脾性,这会说不定这会正在秣兵历马,商讨对策,以报青虹妖君身死之仇。
  清晨时刻,任御从入定中醒来,站起身来,运持法力化为玄光向塔下落去。
  塔下玄光一闪,任御自里走了出来,他这准备去府里迎客厅去等候这望远城知守,昨夜此人离去时已约好今日来府。
  没走几步,道人陈抱朴迎面而来,望见他后站定说道:“师叔来的正好,望远城知守已经上门等候,说是向师叔述职,禀报。弟子已经备好灵茶让他等候,这才前来唤师叔过去。”
  任御点了点头,神色欣然道:“抱朴做的不错,我们初来,想必这灵茶茶叶是你从府外自购而来的吧。”
  “虽是小钱,但也不好让师侄你掏这茶钱,等贫道下月俸禄到账,再给师侄补上,这样可好啊?”
  两人边走边说,说到这里时他们已到了迎客厅门前,陈抱朴停下脚步道:“弟子告退。”
  任御向其额了额首,脚步不停向厅内走去。张开泰听见脚步声抬头发现是任御后,神色一正站起身来,拱手作礼道:“玄庭之下望远府知守张开泰见过任镇守,”
  任御面带笑容,温言道:“张知守不必多礼,你乃一府之长,贫道未领镇守之职以前,也只是一方外之人而已。请坐,坐下再谈,只是我这镇守府清净简陋,无有太多物事招待张知守,还请勿怪。”
  他说话间来到张开泰所在心大桌旁凳子上坐了下来。
  张开泰神色有些放松,随即坐下来到:“哪里,任镇守乃是有道上真,当然不似我等凡俗之人贪恋人间之物。”
  任御神色自若,也不置语评言,淡然笑了笑,话题一转道:“望远府如今形式如何?”
  张知府听到任御所言后,低头沉思了会,道:“自从前任道镇守守拙道人遇难之后,妖族前两日还配人袭杀我等官员和学宫师教,已有好几人因此丧生,只是近两日不知怎么回事又不再刺杀,连侵入我族边境的妖兵也是退出边境之外,扎营观望了起来。”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望远城各方实力,大玄之下各城上层势力基本有四方阵营组成。
  分别是,代表朝廷的官员和军方阵营,代表道门的镇守一方,还有学宫一方为道门和朝廷合作组建。
  最高一方当然是任御所在的镇守一方,因为镇守多为最少修至道基之境的修道人所担任,想比凡俗之人不论是在个人武力,还是在考虑问题方面都超出很多,并且对阵妖族主力多为修道人,所以才会隐然而上。
  余下的其他三方基本处于平等位置,又相互制衡,谁也离不开谁。而镇守府又对三方势力又有监察之权,战时又有权责今他们以作配合。
  官员和军方一系自是不必多言,而学宫构成也是缘法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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