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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十吓蒋干群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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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说到周瑜激撤销军令,着演周瑜正在为曹操水军伤脑筋,念白:
  “噢!蔡瑁、张允?我闻二人久居荆襄,惯习水战,曹操用二人统领水军,来本督大功难成也。”
  一阵皮摇板,唱:
  “他二人习水战难敌难破,除非是杀二贼方定干戈。”在这里摇板节奏紧,是高朗亭唱腔却不紧不慢,好地表现出周瑜的紧张考之景。
  大锣圆场,锦帆贼甘宁上场报告:“蒋干过江。”
  高朗亭微微摇头索片刻后,突然大声连笑三,马上用双臂左右顺风旗的动作,以双手掏翎在胸前绕翎,这生动地表现了周瑜的兴奋与快乐。
  因为周瑜到了用蒋干来说客“劝降”的机会,把蔡瑁、张允除去的计策。
  鲁肃见状问:“都督,闻得蒋干过江,都督为何这样大笑?”
  “我破曹贼水军,无计可施。蒋干番过江,必是为曹操作说客而来,待我略施小计,叫曹操自杀水军。”
  于是孙长上身低头,附耳到高朗亭嘴边,高朗亭说就要笔写。
  “慢来,慢来!都督与蒋干同窗契友,恐识笔迹,肃来笔。”这一个小细节又彰显了周瑜的鲁莽和示计谋的心切。
  俩人同出排——由鲁肃当场写假书,嘱咐鲁肃去他帐中暗藏,以供蒋干偷走。
  这部分节在《三国演义》的四十,书中有一行半字:“周瑜正在帐中议事,闻干至,笑谓众将曰:‘说客至矣!’遂与众将附耳低声,如如。”
  吹弹奏,蒋干迈着滑稽的步伐登场,周瑜出帐迎。
  蒋干头包绿荷叶巾,一口八字吊搭髯,身着绿褶子,腹跨前两绦子垂到脚脖,下穿彩裤,脚蹬朝方薄底鞋。
  脸上的门是鼻梁和眼睛出画一块白,这正是丑角行当的标。
  这个脸谱画法传源于唐朝皇帝李隆,他喜欢丑角,扮演。因有失皇上的体面,便在脸前挡一块玉,传至就是丑角也叫小脸的固定脸谱。
  这个角色由戏班里的文丑扮演,后丑行宗师萧长华把这个角色刻画为愚蠢、贪功,形猥琐,行动力潇洒,实际表现出来的是一个“酸儒”。
  蒋干和周瑜寒暄结束入座,周瑜坐小边,蒋干坐大边。
  “啊,子翼良苦,远涉江湖,敢是与曹操作说客?”高朗亭念白。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一:迎蒋干时,当面说破他是来说客的,使其不敢承认,无法启齿劝降。
  伴奏撕边一击,蒋干心下一慌,眼睛四处乱瞅。
  “啊,不,不,不!我久足下,来叙旧,奈何疑我与曹氏作说客耳!”
  高朗亭嘴角一撇,冷笑几声,还用“闻弦歌而雅”来内涵蒋干,蒋干起身就走,周瑜就也起身将他拦了下来。
  “江上良友,”周瑜念白,蒋干话:
  “军中会故。”大锣击头,周蒋二人身落座,把众将士传唤进来。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二:周瑜着召来诸将领,举行盛大的“欢迎会”,款待“老同学”。
  大锣圆场,甘宁、太史慈自上场门同上,黄盖、普自下场门同上。一同拜见都督,然后周瑜介绍了蒋干。
  “蒋生。呔!敢是与曹操作说客吗?”四将军喝声质问,将起身的蒋干又吓得坐了下来。
  伴奏快撕边一击,蒋干是两顾无言,心中恐慌:
  “喏喏喏……”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三:东吴将领们又质问蒋干是否说客。
  高朗亭见状就起身劝说蒋干是自己同窗好友,不用多疑。曲牌·傍妆台响起,众人了酒席。
  “太史慈听令!”
  就见一绿碎大脸,头戴狮子盔,一口红扎髯,耳际毛发如鬓发倒竖,一身绿色软靠,下穿彩裤,脚蹬厚底靴应声:“在”。
  “可佩吾剑,以为监酒令官,日酒席筵前,叙朋友旧。有人起孙曹军旅之事,席斩之!”
  太史慈得令,过了佩剑。着三声大笑:
  “哈哈”、“哈哈”、“哇呀呀嗬哈哈哈”,同时高朗亭伸手掏翎合于头前,然后咬在嘴里,单脚抬起压在凳上,众人虎目圆瞪。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四:太史慈当“监酒令官”,谁若起孙曹的军政,当斩首,太史慈得剑后,拔剑半出鞘怒视蒋干,诸将领也注视蒋干。
  蒋干大惊失色,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呆若木鸡顿在地。
  周瑜罢,笑容都咧到嘴角了,还要偷揶蒋干:“子翼兄……喂,子翼兄!”
  呼唤了好多声,神游外物的蒋干缓过神,连忙端起酒杯:“啊、啊……请!”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招呼蒋饮酒,蒋惊呆了,举止失措。
  唢呐响起,曲牌·园林好,高朗亭唱:
  “笙歌起同饮佳酿,我日营中会同窗。蒙主恩权衡独掌,为大将恐难当。”唱罢,蒋干还捧了一句:“拜大将正相当。”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周瑜唱唢呐曲牌·园林好。
  大锣响了锤,周瑜、蒋干一同出座,高朗亭出声:
  “你,我营将士,可雄壮否?后营粮草——堆积如山,可充足否?”蒋干跟随周瑜前后观望。
  “我观营中诸将,乃熊虎之士也。唔呀呀,个是兵精粮足,不虚传,不虚传!”
  说还谄媚的一笑:“啊,啊,啊,咦,哈哈哈……”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周问蒋:“东吴的将士可雄壮否?粮草充足否?”炫耀实力。
  “子翼兄。大丈夫处,遇己之主,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亲,言必行,计必从,祸福之。”
  唱到“己之主”高朗亭还朝前作揖,到了“君臣之义”还要故用眼神撇一撇蒋干,不屑之都于言表。
  “假使苏秦、张仪、陆贾、郦生复出,口似悬河,舌如刃,能动我之心哉呀!”
  高朗亭拍手外转身走小圆场,口中大笑。蒋干呆在地尴尬不已,也就行假笑两声。两人帐。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八:周又说自己在东吴深得与重用,谁也不能动摇自己。
  “你我帐下之将,皆江东之英杰。日宴,可群英会。”
  蒋干却装作不懂,就连周瑜内涵的眼神都忽视不,附和赞同实为群英会。
  周瑜得地纵声大笑,蒋干不得不敷衍周瑜,随之笑。
  这正是都督十吓蒋干之:周调帐下之将都是英杰,日宴可为“群英会”。
  下来就是高朗亭皮板唱,蒋干念白附和。
  “人生聚散实难”
  蒋·复读机·干:“人生天地之间,聚散是难以得就啊!”
  “日相逢会故。”
  蒋·复读机·干:“日相逢,三生有幸哪!”。
  周瑜这场“心理战术”把蒋干搞得处处动,十分尴尬,不容蒋干“游说劝降”,也充分地显示出周瑜“有恃无恐”的心态。
  《群英会》的上半场也就到这里了,十吓蒋干之都是口头恐吓,就连太史慈拔剑也是眼神威胁,下半场的“醉周瑜”是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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