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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恩不太适应这里的香味,感觉有些窒息。
顺着路七拐八拐,走进一间像是休息室的房间。
灯光幽微,却不显昏暗,似乎飘悠着一种虚幻的雾霭。
四周摆了些是沙发又不像沙发的玩意儿,不少相貌俏丽的女人懒懒地弯在那里。
领班小姐见人来了,招呼客人坐下。
“客人是先按摩还是先去桑拿?”
柯恩也不太懂里面的道道:
“先按摩吧,头昏脑涨的。”
领班小姐向其他小姐交代几声,请柯恩随她一起过去。
小姐一路请着,也不知拐了多少弯,引他到了一扇门前。伸手推门,再说请。柯恩就径自进去了。
里面竟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床,一对沙发,一套桌椅,简单却不失雅致。
暧昧的气氛令柯恩不禁感觉有些燥热,叫人想脱衣服,回头看去,领班小姐已经拉门出去,正疑惑着,就见一位小姐轻轻推门,飘然而至。
女人穿的是一套黑色羊毛裙,领子开得很低,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
小姐莞尔一笑,说先生请呀。
柯恩正犹豫着坐床上还是坐沙发上,小姐已经拉着他坐在了床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睛一直没离开他。
白嫩的小手正准备去扯柯恩的领带,一道轻轻地推门声不啻于一道惊雷,顿时令小姐停下了动作。
这种门一般是自动上锁的,只有领班小姐有把钥匙,仅限在紧急情况下(火灾、警政厅抓人)打开。
回头望去,樱唇小嘴大大张开,嗓子里颤抖着跑出一声哑音儿:
“老……老板。”
艺名茱莉斯的姑娘听领班说今天要招待的是一位年轻英俊的政府官员,心情本来很不错,却万没想到,向来对这些皮肉生意不管不问甚至于嗤之以鼻的大老板居然会突然闯了进来,而且脸色阴沉得吓人。
小姐麻利儿地停下动作,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眼神弱小可怜无助。
“你出去吧,嘴巴严点儿。”
“是,是老板。”
如临大赦般快步离开。
见柯恩还躺在床上,库莱茵轻轻来到床边。
脱掉靴子,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解开束缚。
饱满的脚趾,圆润的足跟,形状完美的弓形,向上延伸的笔直大长腿,熟透的女人令某人不禁感到心底一股莫名燥火不停烧着。
跪坐在柯恩面前:
“先生是怪我打扰了兴致?”
半弯着腰,淡淡的香气止不住地往柯恩鼻孔袭来。
柯恩不敢再端着架子,连忙起身:
“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别表现的那么明显,万一让瑟提他们看出来了,以后就不好开展工作了。”
库莱茵慵懒地站起来,赤足在羊毛地毯上踏来踏去,心不在焉:
“正好拿先生当个挡箭牌,免得他三天两头来烦我。”
“先生不要转移话题,不是来按摩的吗,怎么,嫌我不专业?”声音幽怨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柯恩满脸尴尬: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这不是做戏做全套嘛。”
库莱茵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样啊,不过下次先生真有需求的话可以直接来我的房间。如果是嫌弃技术不好,我也可以跟这些姐妹们学学。”
柯恩连忙岔开话题:
“说正事,说正事,哈克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库莱茵咬了咬下唇:
“我在先生眼中就是个传信儿的工具人么?”
话虽这么说着,还是掏出几页文稿交给了柯恩:
“没留话,东西放到前台就走了。我研究了半天,好像是发票复印件之类的。”
接过文稿看了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指指发票抬头:
“这个裁决之镰是个什么样的公司?”
库莱茵坐在柯恩对面,翘着腿,单手支着下巴,柔媚如水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后者的脸庞:
“卖重型机械的。”
柯恩忍住不去看女人双腿交叉露出的缝隙:
“这个公司很有名吗?”
“不,相反还很低调,不是圈内人很少有了解这家公司的。咱们‘天堂谷’当时装修的时候用过他们家的起重机。”
好像是注意到柯恩不老实的视线,库莱茵俏脸添了一抹晕红,做贼心虚般往下拽了拽裙子:
“咱家的后勤主管应该还有他们公司的联系方式,先生需要的话我明天让他们联系一下。”
柯恩觉得再不离开今儿就要陷落在这儿了,起身一本正经道:
“不必了,你明天托人给我一个名字就行,嗯……天冷了,多加几件衣服。过几天我就正式履职了,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库莱茵望着落荒而逃的柯恩,不由得捂嘴轻笑。
柯恩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库莱茵揶揄道:
“我听说男人忍着都很辛苦的,忍不住就别忍了,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柯恩脸上火辣辣的:
“不要乱开玩笑,说正事,房子给我找好了吗?”
库莱茵孩子气般举了举手:
“找好啦。不过北区是个工业区,没什么好房子,不如你跟我一起住在市区里面,车接车送,保证不耽误上班。”
柯恩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市区房价这么高,我一刚上任的行政官住那么好的房子不是等着内务部来查我吗。你就给我找一幢单身公寓就成。”
库莱茵撇了撇嘴,扔给柯恩一把钥匙:
“外面那辆凯拉克是留给你的,司机知道地址。”
“这么好的车……不如……行吧,就依你。”
望着库莱茵快要生气的表情,柯恩只得点头同意。
库莱茵走上前替他整理着领带:
“来了市区肯定应酬要多不少,注意身体,少喝点儿酒,还有,下次再想按摩的话……”
柯恩抓住库莱茵修长白皙的手指,苦笑道:
“克里斯蒂娜小姐,容我再次申明,本人对那些花花绿绿的事情向来不感兴趣,本次实在是出于无奈。在下属面前如果表现得太正派是混不开的。这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
“先生没必要对我说这些,我只是先生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仆,先生想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我又管不了。我只是担心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会给先生的身体带来一些……”
柯恩指天发誓:
“这绝对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库莱茵踮脚吻了吻柯恩的嘴角,在耳边轻咬:
“信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