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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谈判僵持不下,庆国步步紧逼,北齐虽想求和,但却不想失去被庆国打下的土地,只能就这么僵持着!只是第二天,范闲就带来一个对庆国不好的消息!北齐抓住庆国暗探言冰云了!
“师傅,你说这次该怎么办?北齐抓住言冰云直接强势起来,不仅要拿回被打下的土地,还要换回北齐第一大魔头肖恩和暗探司理理!”
言冰云是监察院四处言若海的儿子,并且庆国能有此大胜,言冰云获得的情报功不可没!
“对了,肖恩是北齐第一大魔头,当年与陈院长齐名,陈院长就是为了抓捕肖恩才失去双腿的!”
“这都是小事!最后做决定的是庆帝,不需要你担心,我猜,你担心的是司理理吧?”林羽一调笑道。
这段时间,范闲在范府和司理理有了不少接触,说不定都互相诞生了好感!
“师傅,你别玩笑了!我担心的是大魔头肖恩!”范闲翻了个白眼,司理理回北齐还是好事,自己干嘛担心他!
“说到底最多只是一个九品上,你担心他干嘛!”
“说的也是,一个九品而已,自己一个就可以打好几个,确实没有必要担心!”之前被肖恩的名声吓到了,忘了自己和之前可不一样!
庆帝当然不会放弃被打下的土地,但却不介意用肖恩和司理理换回言冰云,鸿胪寺自然照着庆帝的意思做,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北齐也同意只用言冰云换回肖恩和司理理。
“庆帝明天晚上要设宴,宴请来到京都的北齐群臣和东夷使团,我也要参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范闲有预感,这次宴会一定不会平静。
噢,是这次事件吗?北齐大文豪庄墨韩诬陷范闲,指责范闲抄袭自己老师的诗句,范闲一怒之下,醉酒背出百首名诗,直接名传天下!
这种经典场景,不看可惜了,于是林羽一对范闲道:“明天夜宴不管出什么事,一定会瞬间传到各国,如果真出事,你可不要放弃这么好的出名机会啊!”
“哪有那么巧,就算会出事,自然会有其他人解决,哪里会轮到我呢!”
“就是这么巧,这件事本就针对你,除了你自己,其他人都解决不了!”林羽一暗道。
……
第二天晚上,夜宴开始,林羽一也潜入进入,找了个好位置藏了起来,坐等好戏开场!
宴会开场之后,众人开始吃喝起来,其他人都是细嚼慢咽,只有范闲在大吃大喝,庆帝看见觉得有些不爽了,于是故意咳嗽两声。
所有人都知道庆帝要说话了,于是停下吃喝,范闲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仍然大吃大喝!
“范协律!”庆帝无奈,只能出声叫范闲。
但范闲却不明白是在叫自己,没有管庆帝,于是所有人都看着范闲。
“范大人,叫你呢!”范闲旁边的官员立马提醒道,他应该就是辛其物。
“叫我,叫我什么?”范闲不知所云。
“陛下叫你官名,你的职位是太常寺协律郎,所以范协律是在叫你!”见范闲这种反应,辛其物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范闲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庆帝摆摆手,喝了一口酒,咽下食物才站了出来!
“陛下!”
“你见朕几次都没有跪下过,这次我以为你还会站着了!”
“这岂不是犯了众怒!”知道庆帝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范闲就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庆帝招了招手,让范闲走了过去。
“看你的眼神恍恍惚惚,你还挺贪杯是吗?”
“回陛下,场面如此之大,臣难免有些紧张啊!”
庆帝不由得笑出声来,然后对东夷使团的一名持剑的剑客说道:“云之澜,你的两个徒弟就是他杀的!”
云之澜是四顾剑的首徒,九品上的顶尖剑客,牛栏街刺杀范闲的其中两人就是他徒弟。
云之澜起身回应道:“我知道。”
庆帝继续道:“别看他年轻,可还是有点本事的!”
“杀我才算本事!”云之澜对范闲毫不在意。
“呵,你还挺傲的吗?要不我俩练练!”范闲一个眼神看过去,让云之澜恍惚了瞬间!
范闲虽然领悟了霸道拳意,但还是太弱小,云之澜又是同级的九品高手,最多只能让他恍惚一瞬间,如果是林羽一,仅凭霸道拳意,就能击溃他!
“求之不得!”云之澜被范闲的拳意震惊了一下,立马认真起来!
“好了,今天不是时候,以后会有机会的!”以为范闲还是八品,庆帝直接打断两人准备战斗的想法!
云之澜只能退下。
“范闲,鸿胪寺传来折子,说你事情办的不错,大战由你而始,也由你而终,朕不想当众赞扬你什么,来,陪朕喝一杯!”
范闲和庆帝喝了一杯酒就准备退下,却被二皇子叫住!
“陛下,儿臣有话想说!”
“说!”
“范闲除了勇武过人之外的,文才也是不凡,儿臣便对其诗才赞叹不止,最近又听说他在鸿胪寺谈判中不卑不亢,进退有据,堪以大用!”
“直接说!”
“来年春闱,不如由范闲主持科考,少年才子,提点天下生员载入史册,或是一段佳话!”
“范闲虽有诗名,但是…终究是资历尚浅啊!”
“陛下,范闲资历虽浅,才华难掩,儿臣复议,由范闲主持春闱大会!”太子也突然离开位置,对庆帝说道。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不知为什么争斗得厉害的太子和二皇子都支持范闲主持春闱,难道都在拉拢范闲?
“离春闱还有一些日子,到时候再定吧!你们都下去吧!”庆帝似乎并不想范闲主持春闱,即使太子和二皇子同时支持,庆帝也没有立即答应。
三人只能依言退下!
“陛下,这位少年郎便是范闲了吗?”北齐的文坛宗师庄墨韩突然问道。
“庄先生也认识他?”
“读过他的诗!”
“此人虽然年少,到也有些诗才,庄先生要多多提携后进啊!”
“老夫本是齐国之臣,庆国政事本不该多言,只是这春闱考笔,乃是天下读书人的立身之根本,选择主事之人,当谨慎为上!”
“庄先生说的极是,春闱的事,确实应该慎之又慎!”庆帝语气莫明,不知道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正在这时,长公主站起身来,走到庄墨韩的身前,对庄墨韩说道:“庄先生学贯古今,我一向是佩服的,但刚才的话却不敢苟同,我虽然一介女流,见识浅薄,但范闲的那首七言,我也是读过的,此人是很年轻,但仅凭这首诗,便可看出他才气逼人,先生刚才的话,隐隐针对范闲,莫不是担忧少年郎后来居上,将来名声盖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