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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们的未来学弟没了。”
恺撒站在救援直升机里面朝下俯瞅,脚下这一幕有点像是在火海地狱里观光。
楚子航给昂热校长写着此行的报告,“从他变身后就没了,全世界没有任何混血种可以容忍他的存在,还有他身边那个女孩,掌握‘审判’的超级混血种,她本来就会被直接送往塔耳塔洛斯被终身监禁。”
“那是另一个地狱,对她来说还不如死了,要知道那个地方还是拍鬼片的好地方,医生和护士都跟精神病一样。”
他们并没有避嫌机组人员的意思,因为机组人员就是学院派来的人。
原本这辆直升机是送他们去冲绳的,冲绳那里有直达卡塞尔学院的飞机,学院在某些方面的合作上,和漂亮国军方有着密切的关系。
比如二战卡塞尔学院的混血种,就大量参与了对霓虹的战争。
当然也是那一站,让卡塞尔学院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蛇岐八家这样的硬骨头,其混血种的平均水平,丝毫不比卡塞尔本部的精英差多少。
霓虹也因此最不受执行部们待见。
一般学院学生毕业都是飞去各个国家享受的,唯独去霓虹,那是找不自在的。
你在学校一个A级毕业生,到了地方发现人家A级遍地走,你怎么玩?
“现在人都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楚子航也站在了车门旁边,低头看搜索下面可能存在的生存者,“不过夏佐和绘梨衣这样的纯血生物,就算是尸体也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不过很快两人就眼睛瞪圆了,因为不远处一大群乘客正坐在地上,朝头顶的飞机疯狂挥手。
周遭的地面天空火星都像岩浆灰一样簌簌地飘落,然而他们坐的地方还绿草如茵。
不久机组人员调查得知,这是和夏佐同列车的乘客,在巨人出现将死侍们吹风拯救了他们后,他们就离开火车逃到了这里。
他们本来应该一路躲进附近的小镇,但偏偏巨人和龙的战斗吸引了他们好事者的围观热情。
毕竟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是千年等一回的奇景,不看死了都可惜。
然后他们便中途返回了。
不久天谴之剑落下,他们后面的小镇被夷为平地,那些催促他们离开的黑衣人一个一个全部葬身火海,唯独他们这些普通人没有任何事情。
他们都认为是那个巨人保护了他们,不住的跪拜,虽然事实上那个巨人根本就被夏佐砍成了几百块。
恺撒看见这一幕沉默了许久,最终憋出了一句话,“妈的,我就知道能击败我们俩的怪物,不会这么容易轻易死掉。”
黎明终于到了。
夏佐抱着绘梨衣接连【瞬移】了3公里,才找到一座露天停车场。
露天停车场上空荡荡的,也看不见几辆车。
本来计划天亮到东京的,结果现在不知道人在哪里了。
因为系统地图附近都没有【监视图腾】,所以夏佐是不知道方位的,而手机呢,目前电量不足关机了。
持续的【瞬移】,夏佐终于发觉了自己的身体吃不消。
虽然这玩意不耗蓝量,但隐隐作痛的脑袋,让他意识到还是会耗损一些东西的。
所以他把绘梨衣放了下来,然后两人沿着荒草覆盖的铁轨走。
绘梨衣也不问他为什么停下,脚踩在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维修的铁轨上,不时踩中树枝和齿轮咬合的声音,发出“嘎吱嘎吱”的清脆破裂声。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神庙前,神庙外面摆满了女性的瓷娃娃,旗杆上一串一串挂着鲤鱼旗帜。
瓷娃娃和鲤鱼都是新鲜的,看得出来附近是有人迹。
神庙内还有新鲜的饭团,夏佐遥望神庙,占地很大,房间很多,但除了主殿,都荒废了。
夏佐和绘梨衣几乎一晚上没睡,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必须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的。
就算夏佐不在意,女孩子也受不了。
而且绘梨衣还穿着高跟的鞋子,这一路走来,她也有些累了,双手压在夏佐身上的重量也明显的倾斜。
“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天亮了我们再找个地方住几天,既然已经提前见到你哥哥了,也就不急了。”
说完夏佐走进里屋检查了一下,发现居然还有现成的被褥和床单,似前一段时间还有人居住,而墙上还有干净的巫女服。
不过战胜了加里奥,获得了他的英雄继承,实力又进一步的夏佐,已不在意任何潜在的敌人。
加里奥的融合给夏佐提高了魔抗,最重要的是二段风,加里奥的【战争罡风】成功和亚索的【斩钢闪】融合,让夏佐无需要二段就可以随意的释放。
在增强风暴的同时,还令夏佐不止掌握了一道风暴,且能让斩出的风暴,化作护盾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这也是夏佐能够分出两道【风之屏障】,顺便让周遭的居民与源稚生都安然无恙的缘故。
检查完毕的夏佐走出来,看着拿起了大殿旁白色灯笼的绘梨衣,这一幕不由让夏佐想起了这个神社的巫女提着白色的灯笼打着纸伞穿越沿途的山路,为附近的小镇居民进行一年一度的祈福。
而绘梨衣恰好也是巫女,如果她现在穿着巫女的白衣和绯袴,踩着高齿木屐,想必一定很贴景。
夏佐走过去摸了摸那个白色灯笼,发现是干净的,那就代表明天天亮,肯定在附近找到人。
绘梨衣踮起脚尖,扔掉灯笼,又习惯性抱住了自己。
夏佐失笑,便环保住她走入了里屋。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和她同住一屋同睡一床了。
躺下后很快耳边传来了绘梨衣熟睡后的呼吸声。
“哥哥......”
夏佐听见她的梦呓,心道果然她还是装着她哥哥的。
但她这一路上都没有在夏佐面前提,以及她的那个人高的玩具熊,火车事故出来后她没有带,上面还写着她的名字,不知何时单纯的少女内心装满了心事。
也许她从来就装着满腹的心事,只是孤单的过去她习惯性了不把任何事情给别人说。
夏佐抚摸着她背后弯曲的曲线,她睡觉时习惯性把自己当做玩具熊一样紧紧的抱着。
不然她就会一直偷看自己,可又不敢打扰,像害怕做错事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