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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武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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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成喊道:“阮大哥,我到山脚下等你。”
  叶友晟望着远去的张文成,又凝视了一下阮小林和刘秋月,不由得叹息连连。他忽然面目变得慈和,说道:“小林,你过来。”说着从怀中掏出两本书籍,这是我派的两本武功秘籍,一本是你师公的汪海同的游龙枪法,一本是我自创的潇湘剑法,两者系出同根。游龙枪法须身材柔韧者方可练习,你就好生练习这门武功吧。潇湘剑法阴寒泼辣,对于你这热心肠心底善良的人来说,是对付不来的,但我这门武功不能就此失传,你要帮我交给张文成,虽然他不愿拜我为师,我不在乎,愿他能帮我把这门武功发扬光大。”
  阮小林惊诧道:“师傅,这是要干什么,本门的秘籍当然要有您来保管,我根基尚浅,怕有辱师门。”
  叶友晟笑道:“在我走火入魔期间,我没少打你,你不怨恨我吗?”
  阮小林说道:“哪里会。师傅救了秋月,我感激涕零,再说师傅也是情非得已,是生了病,不是存心要打我的,我当然看的出来。其实师傅是古道热肠的,只是一直故意扮作坏人。”
  叶友晟仰天长叹:“想不到最懂我的人,竟是我刚收不久的小徒弟。我这一生,醉心武功,心无旁骛,到头来换来一身疾病,走火入魔,这是又何苦呢,我又得到了什么?直到我看到你们俩,我才知道人世间最可贵、最值得做的事是什么。师傅我要走了,我要去找我的师妹。可我这前半生的心血不能白费,我希望有东西能够流传人间,将来我百年之后,还有人记得我这门功夫,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和张文成都是练武的奇才,有你们继承我的衣钵,实在是我莫大的运气。”言毕,叶友晟与阮、刘相互告别。
  刘秋月说道:“阮大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啊?”
  阮小林一把把刘秋月抱上马背,自己也挺身而上,俩人相互依偎,阮小林凑到刘秋月的耳边说道:“当然是向我的岳父大人求婚了。”
  刘秋月花容含笑,面露粉霞,娇嗔道:“讨厌,坏死了。”
  阮小林策马下山,刘秋月又问道:“阮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也没有听你表白,好像我们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
  阮小林说道:“大概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或者是在学堂知道你是女人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刘秋月说道:“那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那日还对我无礼,还那么凶。”
  阮小林迟疑一会,笑说道:“不知道,大概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俩人详说言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山脚下,张文成正躺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
  阮小林说道:“张兄弟,我师傅有东西送给你。”说着抛出潇湘剑法的秘籍扔给了张文成,张文成说道:“阮大哥,我可没答应加入你们的门派。”
  阮小林道:“张兄弟,别误会,这是我师傅一片心意,他只是希望你能把他的武功发扬光大。”
  张文成道:“要发扬,也是阮大哥去啊,”
  阮小林笑道:“如此宝物,想不到这世间竟还有不贪恋者,那么这本秘籍就非你不可了,张兄弟,你不还有大仇未报吗?不学好武功,将来如何手刃仇人。”
  张文成说道:“多谢阮大哥提醒。父母血海深仇岂敢忘怀。”
  阮小林道:“张贤弟,将来有何打算。”
  张文成迷茫的说道:“不知道,江湖之大,哪里才是我的归宿。”突然他站起来,大喊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江湖之远,不怕没有我容身之所,如今之际当然先练好武功。阮大哥你呢?”
  阮小林说道:“我准备到秋月家去提亲,早日娶她过门。”
  张文成跳下磐石,抬手作揖,笑着说:“那小弟就此先祝贺阮大哥,刘姐姐了。”
  阮小林说道:“张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也算是共同患难过,不是兄弟,胜似亲兄弟。不如我们就在此结拜吧。”
  刘秋月也附身下马,笑说道:“那我就当你们的见证人。”此时俩人跪地做八拜之交。
  刘秋月说道:“将来我们婚期定好之后,张兄弟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张文成说道:“此次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只怕我浪迹江湖,难有固定之所。不过我早已经在心里喝了阮大哥和刘姐姐的喜酒了,不对,应该叫刘嫂嫂。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打心里祝福你们白头到老,我的心意在,来与不来又当如何呢。”三人相言说笑之后,俯首拜别。
  张文成过起了漂泊的生活,就这样漫步入川,栖息于山野树林之间,终日苦练武功,与灵猴猛兽为伴。不知不觉几年过去了,张文成已然魁梧了不少,身高也与成人无异,是年十五岁了。几年的修炼,再加上天赋异禀,武功修为大有长进。他感觉报仇的时机成熟了,而此次再入江湖,可谓风云再起,跌宕起伏。
  朝堂上的朱棣龙椅依然做的不安稳,朱允炆下落始终不明,这是他心头大患。听闻朱允炆除出了海,因此他甚至还派出了三宝太监郑和几下西洋去寻找。后来又传言,朱允炆为北元所挟持,他又派遣大军北征蒙古,又有民间议论朱允炆去云南当了和尚,他又派出锦衣卫去民间秘密搜索。总而言之,天下之大,朱允炆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但朱棣一直没有放弃努力,就好像梦魇一样的锦衣卫始终在民间各地徘徊。
  这日张文成踏入了成都府,久居山林的他好似野人一般,头发蓬乱肮脏,衣服破乱不堪,被沿街市民当做了叫花子。街头熙熙攘攘,张文成久违了这热闹的人世间,看一切都觉得兴趣盎然。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群人马,前面有三五成群的小厮在眼界开路,扰乱了众多商铺的生意。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这是成都府布政司大人的准儿媳,没人敢惹。
  这时一位身穿官服的男子横刀立马,拦下了大队人马。街头人头攒动,大家都忙着看热闹,众小厮面面相觑,甚是疑惑,看着身着官服的人一时还不敢放肆,在往常谁敢拦住布政司家的车马。。
  领头的仆人叫嚣道:“这位官爷,可知这是谁家的车马吗?沿街阻拦官车,不管什么人,按我们成都府的规矩都要打折一条腿。你我都是吃皇粮的,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让个道吧。”
  突然这人挥出马鞭,只听得清脆一声鞭响,那仆人已飞出三四长之外,众人惊得都睁大了眼睛,却呆若木鸡,围观者都是一阵唏嘘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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