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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浏览案卷的时候,法典似乎收到了联络信息,便中断了案件梗概的展示。
尔后法典向陈证辉汇报到:“刚刚水蓝星联盟委员会的法务秘书联络说,因为晋远瑶在水蓝星的支持者和反对者都非常多,将她运送到伦理法法庭来接受审判难度较大。因此,希望您能够拨冗去水蓝星详办晋远瑶案件。”
晋远瑶是水蓝星人,自然在本地颇具势力。那么,自己作为审判官千里迢迢去水蓝星她的地盘断案……强龙自己跑去被地头蛇压吗?陈证辉微微皱眉,这样显然是不利于案件的公正判决的。
陈证辉刚想拒绝,听见法典说:“水蓝星派来的飞船已经等在外面了,我已经跟飞船上的摆渡人约定好了您五分钟之后登船。具体的案件内容,等您到了水蓝星之后,再慢慢了解吧。”
飞船上有水蓝星看守所的摆渡人接应您,我在伦理法法庭稍微整理一些数据之后稍后和您会和。
说是希望,其实飞船已经到了外面,并没有容许自己拒绝的余地。陈证辉感觉有点不爽,但是
“这么快?
因为晋远瑶被羁押在水蓝星,所以需要去当地来提审之。
自己沉睡之后立刻就到了审判所,还没有回到过水蓝星,陈证辉坐上飞船心情还有点小激动。
迎来了一个长得很敦厚的女孩子,额上凸着两个角。法典解释说:“您没见过,这就是跨星际通婚的混血儿,水蓝星之前不保守的时代存在的人类。”
“听说您判处了跨星球的神族生物和人类可以通婚?”祈祈问。
“我判的对吗?”
“您的判决出来之后,按照多边停战协议,各个星球应当有条件有步骤的放开和您的审判精神相悖理的东西,前几天听说已经开始重修水蓝星婚姻法了。”
陈证辉说:“这还只是一个个案,具体的修法多边委员会还要在做商议的。“
法典说:“怎么了?你不就是星际通婚的对象了。”
祈祈祈扁扁嘴说:“几十年前,因为人类的生育率下降,所以开放了跨星际通婚,我的妈妈就是那个时候来到地球的。但是,水蓝星可没有充分做好准备迎接星际混血的存在。”
祈祈祈说:“为您的旅程服务。”
在水蓝星看守所见到了晋远瑶,陈证辉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长得和李依咏确实相似。但是,比起李依咏永远留着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卷,她简洁利落的短发。可能是做过生殖器切除术的原因,脸颊有点瘦削,神情也有点冷漠。
“李依咏你好,我是陈证辉。”
“知道。”她用下巴示意陈证辉坐下。
即使身在囚笼,但是她依然有一种彪悍的掌控力。
“你认识我吗?”
“认识,在祖母豪宅的正堂上,镶嵌着她的年轻时的巨幅画像,写着的就是您写给她的诗歌。”
分手之前激进溢美之词的诗歌,在分手之后看来只会让陈证辉感觉非常尴尬而且像个笑话,但是为什么李依咏要明目张胆的放在正堂之上那么久。陈证辉感觉到自己的脚指头尴尬的都要动工了。
“鹏程叔也常常提到以前跟你一起的事情,比如三个人一起吃麻辣烫等等。”
“季鹏程和你们家族很熟悉吗?”
“嗯。是的,鹏程叔当法官并不得志,五六十岁的时候自己出来当律师了。”
自己的朋友为什么会和自己痛恨的前女友在一起……这些事陈证辉并不知道。第一次听说,当然是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但是却又觉得释然。
“我去鹏程叔叔葬礼的时候,他与我说,和你相知一场,有生之年却不能再见。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够再次醒来,希望我能够代他看看你。”
“对于你不愿意结婚的事情,季鹏程怎么说?”
“他说他当了半辈子婚姻家庭法的法官,见到的都是不幸的婚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只是人生太长算不准以后,如果以后想要做女人,现在失去了或许就不会回头。”
“小晋,我是你故人的故人,但是和你的案件没有太大的干系。”
“案件?”所有的指控,我觉得都不过是无稽之谈。
“或许你看到了看守所的摆渡人。”
“祈祈祈吗?”
“是的,她是星际混血。50年前,因为星球的基尼系数和贫富差距不断扩大,生育率不断下降。
“我的研究本来就是水蓝星的一部分,让最有生育意愿的人能够生育孩子,我有什么错误。”
刚刚我一上车,看到的就是女性团体对你的抗议。
“只有女性能够生育的时候,生育是负担,许多女性因为恐惧生育的风险而不愿意生育;但当男性可以生育的时候,女性就变成了权力。当生育不具备唯一性的时候,社会地位低下的女性首先失去了上升的渠道和财富交换的渠道。”
“你是说彩礼吗?”
“那倒不会。买个男孕母难道就不要钱吗?”
“那你怎么看待女性对你技术的看法。”
“我觉得生育是天赋,是权益,是珍贵的东西。之事当他被掠夺之后就成为了原罪。所谓天赋原罪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事情。象牙、貂毛……珍贵却带来了屠杀。”
“我和你的观点不完全一样,女性也是生育的完全受益者。创造生物、培育美丽的生命不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我的男孕技术也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女性想。”
“虽然我在来之前看过了相关资料,但是我还是不懂你这个技术是怎么做成的,比如说,我只是比如说,我想要生育一个孩子的话,那你会怎么改造我。”
“你不是古典时代的老男人吗?你难道也愿意怀孕吗?”
“说的好像我不是我妈妈怀孕生育下来的一样。在我眼里,怀孕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女性生育过后的创伤你也不会嫌弃吗?”
“生而为人我不至于那么猥琐吧!我母亲也受过的苦难。”
“审判官先生,你还真的是和一般的人不一样呢。难怪祖母一直说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算了吧,她可是背叛我的人。”
“背叛和仰慕大概是两回事吧。”李依咏看着陈证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