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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再来三壶梅酒带走。“
撑开纸伞,重新踏入雨幕,那名长州藩的故人已然消失不见。
风雨拂面,饶是陈枫对这段历史有点印象,但还是被那名消瘦男子的话,震撼的久久难以回神。
火烧京都,挟天皇以令诸藩。
历史总是相似。
或许应该说一句:不愧是夏国的好学生。
真是好大的手笔,好狠的心。.
在现实世界原本的历史轨迹中,真的有这么一个片段吗?又或许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这段历史的扭曲?
失去了见回组这一盟友后,在即将到来的风雨中,陈枫有些犹豫应该投身何方。
是继续向幕府靠拢,把自己的武力卖一个好价钱,还是带着“计划已泄漏”这一情报,加入四藩势力,让历史重回其轨迹。
道路尽头处,古朴庄重的西本愿寺耸立在烟雨之中。
或许再过些时日,新选组这一刚刚成立不久的组织,就将不复存在,如流星般划破天际,带着武士最后的荣光。
回想刚刚那位消瘦男子泄露的情报,陈枫轻叹一声。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纵知维新之后樱之国国力日益强盛,然而当真正处在这一历史关口时,就连陈枫这么一个知道结果的局外人,一时也难以选择。
是在苟且中存活,还是在大火中绽放。
一边是革命,一边是京都数十万平民百姓:一边是未来,一边是现在。
身后酒馆温暖闲适,身前街道寥寥行人步履匆匆。
这样一个世界,真的是在梦里吗?
这份艰难的抉择又增添了一份其他的情愫。
在此地大洋的对岸,是否还有一个夏国,正在西方的炮火中苟延残喘,沉疴痼疾,积重难返。
若是能够拖延樱之国维新的脚步,会不会给这个世界同胞争取一段宝贵的时间。
当思绪乱作一团时,不妨直面自己的本心。
幕府也罢,维新也罢,与我何干,历史的洪流不可阻挡,自己不过是误入其中的一颗较大的砂砾罢了。
解灵世界,终归是从灵气携带的信息中截取的一段时间长河,不过是历史片段的重演,一切皆如梦幻泡影,何扰我心。
自己进入这个世界,不过是是想多赚点积分,多刷点天命点数罢了。
想通此处关隘,瞬间心思通明。就连自己的刀道境界,似乎都有所进益。
迈开脚步,不再去看身后的西本愿寺,消失在街头的雨雾中。
…………
“那老头子一直缩在家里,总不能让我们强攻吧。”
苏暖暖摸出一块打火机,点燃炉子里的碎布与废纸,这些易燃物引燃了炉子中的木炭,受潮的木炭,有气无力的阴燃着,冒出屡屡白烟。
女子眼睛一转,望向正在更换潮湿外衣的姜堰试探说道:“要不,你……”
“甭想了,我一个人打不过那老头子,要不然踩点的时候顺便就把他宰了,还需要找你帮忙?”姜堰没好气的说道。
苏暖暖顿时有沮丧起来,“也不知道组长现在在哪,我看他那伤也不严重,怎么就音讯全无了,组长不会丢下我们不管了吧。”
姜堰把衣服搭在衣架上,笑道:“以前你可不这么叫他,天天躲着他走,现在一口一个组长叫的亲切,几天不见就想他了?”
苏暖暖理所当然的说道:“相比他能够带我们赚钱,‘组长’不过是一个称号,为什么不顺从他呢,就是是让我叫爸爸都行。”
女子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摸桌子上的水壶,想要用渐渐旺盛的炉火烧点热水。
然而刚刚提起水壶,女子便轻咦一声。
姜堰亦是回头望来,只见水壶下赫然是一张纸条。
纸条由夏文写成,笔迹潇洒凌厉,算不得顶尖的书法,但自由一股刀意蕴含其中。
“收购名刀,可通过老板娘或雇主渠道散布出去——血影。”
“就会指使人,连个联络方式也不写。”苏暖暖在姜堰诧异的目光中把纸条揉成一团就要扔进炉火中,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将纸团重新展开铺平,一点点抚平其上折痕。
“你这是要干嘛?”姜堰有些奇怪的问道。
像这种纸条阅后即焚不是常态吗,跟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刺客组织。
苏暖暖将纸条好不容易重新摊平,看到上面的字迹没有毁坏后松了口气,将之在姜堰眼前晃了晃,“你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夏文,夏文,这可是夏文。”
姜堰打掉对方在自己脸上挥舞的手:“我又不瞎,自然看的见。”
“最近咱们那些倒霉同行之间老是用夏语交流,已经引起了京都各方势力的警惕,现在声名赫赫的血影竟然也会使用夏文,你知道这对那些寝食难安的大名意味着什么吗?”
“呵,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死兆星在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