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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丧礼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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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还有此事?”王真疑惑的问了一句。
  “哎!”
  玄慈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老衲此次前来,就是想要告知慕容老夫人当年之事,免得慕容家对此事耿耿于怀!”
  确实如此!
  根据王真的观察,整个慕容家上下,上到主母、公子,下到小厮、丫鬟,都对慕容博的突然暴毙抱有疑惑。
  哪怕慕容博生前曾多次说自己受过重伤,药石难愈,也难以打消大家的疑虑。
  现在玄慈想要说出些“真相”,无疑是最好的!
  告退之后,王真来到慕容复身边,将刚才玄慈的话悄悄说了。
  正在与滨江派掌门寒暄的慕容复脸色一变,随即冲着一旁的公冶乾使了个眼色。
  公冶乾会意,立即上前拉着滨江派掌门的手,说道:“孙掌门,你我平日里有些嫌隙,今日你能来为老爷吊唁,实在令某羞愧难当......“
  随后,慕容复带着王真,将玄慈迎进了后院。
  路上,慕容复感激地对玄慈说道:“大师真是及时雨,家母为了此事,一直心有郁结!此时大师如能解惑,对我慕容氏上下,都是再造之恩啊!”
  “施主不必多礼,此乃是陈年往事,慕容老施主不愿意说,想来也有他的难处。”
  王真跟在后面,也有些好奇。
  不知道是不是和当年雁门关之事有关,但却又说不通,毕竟玄慈是“带头大哥”。
  当年那件事,慕容博最多是个传递消息的,如何会身受重伤?
  来到后院,早就接到通知的慕容老夫人,在李青萝的陪伴下,正在门口迎接。
  看到她们以后,玄慈加快脚步,来到她们身边,道:“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有礼。”
  “大师有礼!”
  “还请大师告知,外子当年如何受的伤,以致今天的结果?”
  老夫人神色颇为焦急,显然这快成为她的心病了!
  “阿弥陀佛!”
  “贫僧今日来,就是为了打消夫人心中疑惑的。”
  “当年之事,确是各种情况下的机缘巧合。慕容老施主带给贫僧一个消息,事关我少林传承。”
  “贫僧当然义不容辞,立即带队前往查探。却不料其间状况百出,弄到最后,贫僧也身受重伤。”
  “后来,慕容老施主却发现自己传错了消息,激愤难当之下,伤了内府。又不顾自身情况,强行运功帮老衲疗伤,才终究留下了病根......”
  听着玄慈娓娓道来,王真仔细思量。
  “那慕容博可真能演戏的,知道自己‘传错’消息,要被兴师问罪。为了慕容家的名声着想,使了个‘苦肉计’啊!”
  “这样一来,怪不得原著中玄慈宁死不愿说出他来!”
  而且,玄慈的陈述中,模模糊糊,显然没打算说清楚当年之事。
  “夫人,公子。当年,慕容兄是为了救贫僧的命,才导致今日之事的发生。”
  “老施主想必也是为了不节外生枝,才对你们有所隐瞒的!”
  玄慈说完,就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的经文,像是在为“死去”的慕容博超度。
  ......
  ......
  良久,看到两眼含泪,不愿多说的慕容老夫人,慕容复招了招手,立即就有侍女上前来。
  “还请舅母帮忙照料一下母亲。”
  “嗯。”
  李青萝点了点头,随即招呼侍女搀扶着老夫人回房。
  随后,慕容复转头对王真说道:“有劳表弟去前厅,招呼一下客人!”
  知道他有话要跟玄慈单独说,王真也不在意,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看来慕容复想追根问底啊!也是,玄慈话语中,遗漏的太多了。”
  ......
  来到前厅,此时已经来了大大小小二十几家门派的主事了。再加上场内的慕容家的人,整个前厅挤得满满当当。
  王真来到公冶乾面前道:“公冶大哥,表哥让我来帮你招呼客人。”
  “哦?表少爷你来?公子呢?”
  公冶乾疑惑的问了一句,毕竟此时此地场合之下,慕容复应该亲自来才是。
  “表哥有事要办,马上就来。”
  王真回了一句后,也不管公冶乾想要再问,直接与旁边的帮派主事寒暄起来。
  过了一会,王真才看到慕容复与玄慈从后院来到前厅。
  此时的玄慈,还是那副模样,而慕容复的神色却有一些阴沉,想来是没有问出一个结果。
  好在慕容复从小就心思深沉,马上就恢复了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模样,与在场众人交谈起来。
  看到这一幕,王真心中撇了撇嘴,随即来到玄慈身边道:“大师,小子这还有几个武学问题,想要向大师请教一番。还请大师不吝赐教!”
  “王公子严重了......”
  ......
  丧礼一共办了一个月,后面的日子,王真逮到机会就将一些武学上的疑问,说给玄慈听。往往能从他那里得到不错的答案。
  毕竟王真修行至今,唯一的指导之人还是李青萝。在现在王真已经超过她的情况下,苦于无人教导,也是积攒了不少疑问。
  现在有玄慈这个少林大师在,不问问可惜了!
  两人也因此颇为熟络。
  下葬之后,客人陆续离开燕子坞。
  码头上,王真也正在送别玄慈。至于慕容家的人,却没有出现。
  这些天也一直是这样,慕容家的人虽然没对玄慈失了礼数,但也不像从前那样亲近。
  毕竟面对玄慈说的“真相”,他们还是心生嫌隙。
  “玄慈大师!感谢大师多日里来对小子的教导。大师大恩,没齿难忘。”
  “王公子少年英才,看到江湖上有如此出色的年轻人,老衲也是欢喜。些许之言,不值一提!”
  玄慈谦虚地回答道。
  王真摇了摇头道:“大师莫要如此,大师的教导,让小子少走不少弯路,怎会不值一提呢?”
  “好了!好了!王公子言重了。”
  在玄慈上船后,趁着船夫还未划桨,王真对玄慈说道:“还请大师不要怪罪姑母和表哥。他们也是......”
  看着王真欲言又止的模样,玄慈难得地笑了:“王公子的话,老衲明白。老衲从来也没怪罪过他们,反倒是他们这般对我,才是应该的!”
  “江湖路远,王公子珍重。有缘再见!”
  “大师珍重!”
  望着载着玄慈的乌蓬船渐渐远去,王真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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