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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沙奎伯爵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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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微明,依山势而建的破败城堡庭院中,在空地上扎着几十顶帐篷。
  帐篷外火堆暗红,帐篷内传来阵阵呼噜声。
  归来的暗影突然从城堡大门出现,身形若隐若现,几个呼吸之间穿过了扎在空地上的帐篷,进到破败的城堡大厅之中,而站在城墙上守夜的人一点也没有察觉。
  墙角布满蛛网,点在桌子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系子侧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
  暗影盯着系子熟睡的侧脸,缓步靠近系子。
  在距离系子不到一米的距离,她停住了脚步,一动不动,距离已经足够近,她就这样静静的端详着系子的熟睡的侧脸。
  暗影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中眼波流转,突然她的眼眸中升起了一丝困惑,盯着系子的眼神变的凌厉。
  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暗影一手捏住自己的面纱,一手按住了斜插在腰后的匕首。
  拔出匕首,放在胸前,匕首上映出暗影半侧脸。
  就在这时暗影摘掉了面纱,举起了匕首。
  “我没有选择。”
  一声闷响,刀尖扎入血肉。
  暗影咬着牙,从自己的胳膊上拔出匕首。
  “啊,你回来了!”
  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从桌子上抬起脑袋看着暗影说道。
  暗影慌张收起匕首,将受伤的胳膊藏在身后,答道:“嗯”
  系子似乎没有察觉到暗影的异样,活动着身体站起,问道:“你去哪了?昨天怎么叫你都没有回应。”
  “昨天那十三个人骑马离开的时候,我跟了过去,他们骑马走了五十多里,最后在一处山谷停下。然后我发现他们是诺斯卡人。”
  “诺斯卡人?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领头的是大酋长的女儿,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在诺德领活动,他们是诺斯卡大军的先锋,在大军到来之前探查情况的探子”
  系子听着暗影的讲述,伸了个懒腰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到这个情况的,对了,大衮呢?”
  “大衮?那个巨人?他怎么了?”
  “你不会没听见我让你看住他的话吧?”
  “什么话,昨天那些诺斯卡人一离开我就跟了上去。”
  听见暗影的话,系子心道:“遭了,昨天对着空气嘱咐了个空,在让暗影看着大衮的时候,暗影就已经离开了,那大衮到底去哪了。”
  系子在努力思考大衮的去向,可怎么也想不出来。
  看着系子在揉着脑袋思考,暗影说道:“我先离开了,你慢慢想。”
  暗影说罢,转身,捂住了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准备离开。
  “等一下!”
  系子说着抓住了暗影的手臂。
  “你要干什么?”
  “你受伤了,是在侦查的时候受的伤吗?”
  “关你什么事。”
  “受伤了就要治啊”
  “我不是你的部下,用不到你关心。”
  “别见外,正好我试试新学的魔法管不管用。”
  “你会魔法?”暗影有些惊讶。
  “大地之血!”
  屋顶上的人在用木锤敲着钉子,他要尽快修缮好房顶,被俘虏的强盗推着小车从城堡里一车一车的运出瓦砾。
  城堡门口,从附近小镇采购回来的具装骑兵队伍,正在从马车上卸下建筑材料和工具还有食物补给。
  系子插着腰站在倒了一半的城堡外墙上,看着自己的私兵和俘虏忙碌。
  背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铁斧全副武装的踩着石梯上到系子背后道:“还是没有找到大衮,派出去搜寻的骑兵在附近的村子还有城镇问了,没有人看见过巨人。”
  “继续找吧,相比大衮的安全,我更担心沙奎的人畜,大衮要是饿极了吃几只牛羊倒是没什么,但要是吃了人,那就只能杀了他了。”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正午,太阳正高,系子用手遮住太阳对铁斧道:“走,我们下去吧”
  铁斧点点头刚想回应,突然看见远处有人骑着马向城堡这边赶来。
  “系子,你看。”
  系子看着骑马赶来的人,那人骑着马径直奔向自己的城堡。
  “看来是找我的,走吧铁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系子说罢带着铁斧走下城墙。
  城堡大门,几名具装骑兵拦住了刚刚到达城堡门口的那人。
  “喂!你是干什么的?”身披扎甲的骑兵喝道
  “我?我可是沙奎伯爵的信使,出门在外就代表了沙奎伯爵大人,你家领主见到我也要行礼,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还不快点跪下。
  负责看门的骑兵被信使的话吓住,正准备下跪,突然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胳膊,把跪倒一半的他拉了起来。
  “沙奎伯爵的信使?”系子将跪到一半的骑兵扶起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打量这这个沙奎伯爵的信使。
  骚气的紫色礼帽,同样紫色的泡泡袖贵族上衣,还有黑色紧身裤,看起来是帝国宴会中男人才会穿的衣服。
  “你就是沙奎男爵?”信使挑着眉毛对系子说道。
  “没错,我就是男爵系子。”
  信使骑在马上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桀骜的看着系子道:“那就接信吧,这可是伯爵大人的亲笔信,他邀请你去沙奎城参加他的宴会,并且商议大事。”
  信使说着从马袋上抽出他要送的信,一张被卷成卷轴的羊皮纸。
  “快行礼拜谢,然后接信吧,男爵。”
  信使骑在马上高傲的伸出拿着信的手。
  “我向你行礼?”系子没有接信的意思,反而将手背到了背后。
  “不是向我行礼,是向你的领主,沙奎伯爵大人,作为他的封臣行礼。”
  “这封信我不接,回去告诉伯爵大人,他的仆人傲慢无礼,请宽恕我不能接。”
  系子说罢转身就向城堡内走去。
  系子不接,信使拿着信的手伸在半空中僵住了。
  “等下,男爵大人!”信使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是来送信的。
  虽然自己是伯爵大人的亲信,回去以后可在伯爵耳边随意的说这个震旦人的不好,但要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任务都完不成,那自己回去伯爵恐怕会很生气。
  “男爵大人,请接信!”信使下马,一手放在胸前,一手向前伸出,一腿半蹲,一腿后撤,弯腰行礼。
  “你,去接过来。”系子指挥着刚才差点跪下的骑兵接过信使的信,然后说道:“告诉伯爵大人,我会准时参加他的宴会的。”
  “去,送送信使,别让他被强盗劫了。”
  信使心惊胆战在系子的具装骑兵的护送下走了三十里地,才终于摆脱了凶神恶煞的几名具装骑兵,在路上,信使一直害怕被劫,不是怕被强盗劫,而是怕表面上护送自己的这几个具装骑兵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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