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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最好,不然到时候老板找上门来,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救不了你。”他说罢便端起叶小蝶刚刚吃了一半的蛋糕吃了起来,没有最好,这样他才放心。
“喂,你干嘛吃我东西,她不在这里,你可以走了!”他跟踪自己,就是为了找殊言,幸亏殊言聪明啊,不然还真被他找到了。
“这么快就想让我走啊?我还以为你会想我留下呢?”劲松调侃的自然,叶小蝶想到殊言可能听到了这句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看着连耳朵都开始泛红的人,劲松忍不住笑出了声,“羞什么,你又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小蝶捂住了嘴,“劲松,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劲松却仍是满眼笑意的看着她,叶小蝶现在着急的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真的想让我走啊?”
“走,立刻,马上!”哪里是想,是恨不得马上。
劲松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叶小蝶,叶小蝶会意,停顿了一会,心一横正要闭着眼凑过去,嘴巴却被对方含住,蛋糕的奶香气瞬间在两人口齿间弥漫。
半响劲松放开眼前的人,他低头瞅了一眼自己某个位置,又问了一遍,“真的想让我走吗?”
叶小蝶不为所动的点了点头,劲松叹了声气,揉了揉她本就不长的头发,“记得我说的话。”
看着下了楼的劲松,叶小蝶拎着蛋糕刚要出门,就收到了殊言的信息,“检查一下你身上。”
叶小蝶将身上的卫衣脱下一抖,帽子里的东西便掉了出来,她捡起一看,顿时气得将那东西仍在地上踩得粉碎,“劲松,你大爷!”
Y团有句话是第一不能惹‘老板’,因为他能决定你的生死,第二千万不能惹文山,因为他能让你生不如死,而劲松是文山这么多年收的唯一一个徒弟,果然一样是个死变态,这样的招都能想的出来,
怪不得他不紧不慢的还是跟上了自己。
小蝶带着蛋糕下楼,“殊言,你果真料事如神。”要不是她有备无患的搬到楼下,今天劲松的到来,恐怕就露馅了。
“嗯,不过你怎么惹上了李劲松。”
“他就是那天那个杀人的死变态!”殊言无奈,能把李劲松想成杀人狂魔的,也只有叶小蝶了。
“殊言,他就是个死变态,腹黑男,要不是···”叶小蝶及时打住,她可没脸让殊言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劲松给算计了。
“要不是什么?”殊言看着叶小蝶问道,刚刚从两人的对话,她已经猜出了些什么。
“算了不提他,殊言,你真的要走了吗?”想到殊言要走,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嗯,小蝶,李劲松今天能找到这里,肖长远明天就能找过来,我走之后,你按照我叮嘱的去做,肖长远应该不会找到你。”叶小蝶点了点头,殊言是该离开这里。
“李劲松是文山一手带出来的,腹黑程度应该不亚于他师傅,他今天能追到你这里,明天或许就能在其它地方找到你,小蝶,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叶小蝶继续点头,殊言说的句句在理。
“我晚点要出去一趟,我走的时候你不要来送我。”殊言做完最后的交代,这里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她自由了。
她看着要出门的叶小蝶,“小蝶,其实这个李劲松,或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毕竟他的身份···殊言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叶小蝶心里疑惑了一下,她好像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劲松是什么样的人。
鬼使神差的回到香寒路,殊言告诉自己,她要带走静静,想必现在连静静,肖长远都是不再喜欢的吧。
周围寂静一片,殊言翻身上楼,径直进了二楼的卧室,黑暗中沉沉的呼吸声吓了她一跳,肖长远竟然在这里,她以为,他早就不愿再踏进这里。
殊言正犹豫要不要离开时,那边传来喃喃的低语,“殊言。”他在喊自己,吓得她又是一机灵,可对方却仍旧自己低声言语着,她终于发现床上人的异样。
轻声轻脚的走到床边,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手却瞬间被抓住,“殊言,别走。”
他喊着自己,可握着她的手却不似平常那样有力。
殊言看着床上的人,终是忍不住落泪,即便她此刻仔细一点一点描绘过他的眉眼,他也毫无反应,肖长远为什么明明可有可无,却又要装出一副情深的样子在梦里喊着自己?
她抽出自己的手,拿出肖长远放在一侧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想了想拨通了上面肖长安的电话,之后又将手机放置在一侧,带着静静走了出去。
这是她最后能为他做的,之后,他们便各自安好。
梦里,肖长远终于听清楚殊言那日在车上对她说的话,她说,“肖长远,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紧张我,让我以为你还爱我。”
他努力想告诉她,自己爱她,可只有她离去的身影,他挣扎着醒来,就看到坐在一旁的肖长安。
“你怎么在这”说罢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咒骂了句,“又是这个鬼地方。”活了三十年的人第一次这样频繁进出医院。
“她来过,带走了你养的那条狗,也是她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你快要死在那了。”肖长安一字一顿的说着。
“你说什么?”
“她说,若是真的为了你们彼此好,就不要再找她了···”
不要再找,说的轻巧,他做不到。
玉砚被盗的第十天,肖长远开始反击,Z组织名下的数十个基金账户被洗劫一空,之后Y团派出数十名顶级特工横扫了Z组织总部。
南北一向各自为政多年,互不干涉,这次因为‘芙蓉’将多年的平静打破,两门的不断争斗,终于惊动了高层。
据说某政/界领导人亲自出面,才将此事平息了下来,而Y团提出的条件就是他们归还玉砚,张烨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面带微笑的老人,和有些咄咄逼人的肖长远,沉默了半响,终于退步。
这是他第一次见肖长远,一切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同,他年轻、年轻自然气盛,就像他此刻坐在那里跟那位连他都要敬仰三分的老人说道,“拿不回玉砚,Y团绝不会善罢甘休,哪怕就剩最后一人,我也要他张烨景的命。”
张烨景轻笑,他在这里坐了十年,敢说要他命的人还没出现呢,即使是对面这人还不是跟自己商量,他一个毛头小子,倒是气盛的很,他装作客气的对身边人说道,“肖老板,果然是年轻啊,年轻好啊,什么话说说就过了。”
肖长远却是突然站起,拔枪指向他,“你让她去拿玉砚,你什么目的自己心里清楚。”
“目的?我张烨景这里,十年了,凡是想离开的人都是这条规矩,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目的?”
那慈眉善目的老人想必也没料到他会拔枪,“长远”他怒喊了一声,“既然他已经答应将‘芙蓉’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又回过头对他说道,“烨景他既然是年轻人,你自是不必同他计较。”
“我们走。”说罢他带着肖长远走了出去。
望着走出的几人,张烨景有种被人拉了偏架的感觉,最后那人对着肖长远说的是我们走??
他心里轻哼道,这玉砚果然是有大作用的,连军方的人都亲自出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