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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带我去Y团。”她反问道。
“不去了,那你想去吗?”此刻他才不想再去什么Y团,他只想跟她回家,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不想,那个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第二次,还有,那天那样的你,我也永远不想再看到。”那日的他,冷漠决绝,让人想起便不寒而栗,她真的永远都不要再见到。
“不去,不见。”肖长远说着话,已经快速倒车转头离去。
Y团的众人又是一阵喧哗,那人真的是他们的老板吗?可是那女人又是谁?他们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谁,能让他们冷漠铁血的老板也展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
老板带了一个女人在Y团门外,几次拥吻,却连Y团大门都没进,便又匆忙离去,片刻间,这一消息就在整个总部传的沸沸扬扬。
“真的我亲眼所见是老板主动吻她的!”Y团中一名亲眼目睹了肖长远吻了殊言的人说道。
“而且那女人似乎生气了要下车,老板紧紧拽着她,生怕人丢了似的。”风雨风雨不断,最后所有的问题汇成了一个,“那女人到底是谁?”
Y团的人各个都自认为身手了得,但真让他们去窥探肖长远的隐私,还真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子。
要是让老板知道,谁在他头上耍小聪明,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他折腾的。
楚风看着兴致勃勃探寻八卦的众人,老板还是带着她来了,那么他们之间最后一点障碍或许已经消除了。
之后呢,下一步老板是不是就要把那份资料给她了?自己必须快点解决掉这个麻烦。
拐角处,他看到了即将上楼的王文语,她今日看起来心情不佳,那自己便送她一份大礼,让她也开心开心。
在王文语快要经过时,楚风装做不经意同电话里的人讲到,“对,香寒路五十七栋,寄到那里,老板会看到的。”
王文语脑听到这句话后,顿时脑中灵光乍现,香寒路五十七栋,总部购置的别墅,之前公司的一应通讯地址都写在那里,如今老板是住在那里?那霍然呢?
她假装并未听见,只是脚步放轻,快速走过。
楚风看似在打电话,其实仔细留意着身后的一举一动,等王文语的咔哒声逐步转成轻细的脚步后,他嘴角微抬,不用自己刻意做局,自有别人为他搭台,王文语,易菲,眼下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
既然老板心意坚决,自己动摇不了半分,那二十三号呢?她最初不就是想逃吗?现在自己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当初三分十九秒的记录她能不能再破一次呢?
若是她这次真拿着芙蓉走了,他倒要看看肖长远还能说些什么,这个女人根本不可信。
坐在办公室的王文语,情绪瞬间反转,两天前她还思索该如何能请到霍然如今这尊大佛,今日一切便迎刃而解。
既然连老天爷都眷顾,她怎么能不去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肖长远这两日好不春风得意,事业顺遂感情迅速升温,一切美好的如沐春风,见他哼着小曲从门前走过,文山坐在办公室对着文观说道,“瞧瞧,瞧瞧,这恋爱了的人啊,就是不一样。”
文观第一万零一次打定主意不理他这个师弟,自己每次接话,总是没有好果子吃,这次打死都不能再理他。
“哎,我说文观,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怎么连话都不说了。”
文观还是不理他,文山终于无奈摇了摇头,“单身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啊,我要跟老板说说,怎么也得给调个女同志过来,嗯我看文云就不错,要不我明天跟她换换?”
话还没说完,文观就冷冷甩给他一个字,“滚。”
“你看看,你看看,这人还生气了,你的意思是你瞧不上文云?那我申请掉王文语过来?”文云站在门口敲敲了本就开着的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提我的名字?”
“嗯,说曹操曹操就到,就是说你呢,文观啊说他瞧不上你!”
一本书直直朝着他扔过来,“文山,你给老子滚出去。”
快速接过书的文山再度开口,“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文观啊,说他瞧得上你,哎等等,别走啊,你们怎么都走了。”
留下文山一人原地叹息,‘连肖长远都恋爱了,自己还过着狗都嫌的日子,当初为什么要入伍!为什么又要选择来这里!’
肖长远回到家就看到和静静一起坐在沙发上的殊言,这一人一狗,倒是相处的分外融洽。
看到他回来,殊言从沙发上起身,状似小女人般的走到门口,静静的看着他在玄关处换过鞋子,之后便推着他直接走进厨房,“等等,我才刚回来,你让我歇一下吧。”
肖长远无奈,这些日子她总是饿,“不是请了人来给你做东西吃吗?你饿了可以···”他接二连三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显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站在桌前有一刻怔忪,接着便拽过躲在他身后的人,认真看着她,身边的小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为自己洗手做羹了,有东西在那一刻迅速填满了他的心房,他低下身子,将额头抵在殊言前额,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打趣道,“你做的东西能吃吗?”
“肖长远,你敢质疑我?”殊言嘟起小嘴,假意要拧他耳朵。
他快速在她嘴上一啄,讨好道,“不敢不敢,老婆做的即使是毒药我也吃。”
“谁是你老婆,我又没有嫁给你。”他每次这样叫时,殊言都有些害羞,自己又没有嫁给他,谁允许他这样喊的。
“早晚的事。”他对着她的嘴又是一啄,早晚你都是我肖长远的合法妻子。
殊言作势要打他,肖长远赶紧放下身上的人,“吃饭,吃饭。”接着他就看到了桌上的东西,“老婆你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还有这个,这个是什么?”
他仔细瞧着桌上的每一道菜,恕他眼拙,这些菜,他活了这么大还真没一个见过的。
“这个啊?”殊言看了看她刚刚指着的菜,“这就是我在食谱上新学的卤牛肉啊。”
“为什么颜色这么黑?”肖长远像个求知的学生。。
“我就是按照上面写的放了一点酱油啊!有什么问题吗?”